端木云休看着那个方才与寻回无比亲密的江湖第一毒术师一直紧皱着眉宇看着他,心里难免有些慌张,他是哪里得罪了这个人?明明是他把他撞倒在地了,还毁了这一凭稀世好药,看来往后他又得为那个受重伤的女子多废些心思了!
“哼。”夜紫烟看那个倒在地上的男子也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注视着他,他随之轻蔑的冷哼一声一甩袖大步离开了,不管是不是与寻回有关的人,他不必留,如果不是悠然歆得宠太多,刚才他便该死了,他从不喜欢和别人抢东西,这次他是非抢不可了。
还没会意到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双桥就已经急步跑到了端木云休的身边,连忙扶起他来,还疑惑的问道,“少爷,这地上有金子么?你怎么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有宝藏!”端木云休见双桥傻呆呆的问了那么一个问题,他也合作的说了一句谎话。
“真的?少爷,到底是谁会把宝藏埋在这里啊!咱们是不是发财了?”双桥自服侍端木云休以来,都很少见过他开玩笑,所以这次他当真,还非常高兴的问下去,好似一个爱财的小奴,满眼都冒出了金星。
端木云休满脸黑沉的看着一直瞧着地上没完没了的双桥,才狠狠说道,“你要不要挖地三尺看看?”
双桥看了平坦的地上并没有什么凹凸的痕迹,就连一粒碎银子也没有,而他到是看见了少爷身上的灰尘和已经摔碎了的药瓶子他才悠悠的回过神来,憨笑着:“少爷你以后别和双桥开玩笑了,双桥会当真的!”
摆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端木云休实在拿这个侍童没有办法,才没有开玩笑下去。“行李收拾得怎么样?”这才是正事,他不会忘记了平静的烟雨楼,也是是非地。
“少爷,已经收拾好了,再叫一辆马车来的话,就可以上路了,可是少爷……我们为什么不明天再走呢?那么晚了,恐怕不安全。”双桥恭敬的回道,他是个忠心的奴才,可少爷从不轻视他,而是把他当成玩伴来看待,可是他就是脑袋愚钝了点,少爷也才不常指点他。
“我自有打算!你去找马车来吧,今天就要走,回朱雀国去。”端木云休不想他再多问下去,恐怕双桥多问一下,他会沉不住气把寻回的名字给说了出来,他们彼此都还不认识,也没说过话,可他心里就是纠葛着。
“是。”
端木云休目送着双桥走出了烟雨楼的大门口,他才又一次赶回房间里打点那些药材,双桥虽然会医,可却不算得上精通,所以有一些细微的琐事还是需要他自己亲自打理才行。
可没收拾到半会儿,端木云休眼皮一沉,双眼一闭就倒在了床上,是昏迷,在他倒下去之前的判断是如此,可他怎么会那么突然的就倒下了,不对劲!
“少——!竟然睡着了,看是这两天又参加什么cǎi_huā戏又照顾病人的累坏了吧,还说要连夜赶路呢,就好好睡着吧!”在双桥早马车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告诉端木云休可以上路启程了,可他少爷的爷字还没喊出口,一入门就看到了双眼紧的端木云休倒在床上,他自然以为是端木云休是在休息了,所以他索性掩门而出,这连夜赶路的事啊,就搁置到明天再说吧。
子夜宁静之时,天气还是微热的,我忽感口渴就悄悄的就被迫起了身到观景座处想是独自一人饮茶看看夜景,来到这里后,我睡得晚起得早,而且还失常难以入眠,是想神域了,那银白色的仙境,是我这些日子以来无时无刻不期盼回去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傀儡,绯时尤也不会胆子大到把我的灵魂转移时空。
“咿呀——。”在我放下茶杯那一刻,一道开门声触动了我的听觉,那么晚了,楼中上下的人都睡下了,是谁会在这时候出门?
离座起了身,我走到栏杆旁朝下一看,漆黑的景物中,有一个微白色的人影在走动,是朝着南边的方向走去,看他的步伐缓慢有序,不像是去坏事的人,可是这大晚上的,要忙活也得有个理由,而且住在烟雨楼中的客人也不多,那身影让我琢磨了半会后才想到了那个人——端木云休。
飞身一跃至楼下,我跟上了那个步法飘渺的端木云休,直到我跟他跟到了一个小湖边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事情不对劲!然后才悻悻的走到他的面前,问道:“端木公子,大老晚的看夜景也看到这里来了?”
“端木公子!端木公子?”我说的声音不大不小,站得离他如此近,他应该会听得到,可见到他的时候,他正低着头,似乎在思虑着什么难题一样,默不作声,叫我十分奇怪。
我伸手勾起了端木云休的脸,才发现赫然发现他的眼睛是闭着的!“梦游?”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他的症状像极了梦游的人,可他现在浑身冰冷得可怕,似乎又不是猜测的那么一会事了。
“端木公子,端木公子,你醒一醒!”幸好我半夜起身追上了这个人,不然他真的要坠进湖里长眠了,左摇右晃了端木云休的身体,就是希望他能把眼睛睁开,他是个大夫,如果清醒了就应该会有办法把自己医治好才对。
“不、不、不!”端木云休被寻回摇得有些清醒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口中还频频唤道不字,他眼睛还未睁开,手上突然起了力道反抓了寻回,连眉宇都拧在了一块。
我抽搐了一会,这个看起来挺斯文柔弱的大夫出身人士竟会有那么一股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