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是个双,又不可能不举,他不硬才不正常。
但硬归硬了,萧少心里依旧觉得很烦躁。他是怨秦毅,可他也忘不了秦毅对他说自己过去以及说自己无法再承受一次失败时的语气和表情,他不想伤害秦毅,但他已经被秦毅伤害了。酒精的刺激下,以往糜烂生活的催动下,美女在他身上撩拨之下,萧少第n开始犯浑,觉得他不做到最后,让人伺候一下也不算出轨。
于是他老练地开始弄那女人,隔着衣服摸着她的敏感处,小美女娇笑着“萧少你好坏嘛~~”,她假装挣扎,挣扎了一会儿身上的衣服也掉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条穿了还不如不穿的性感内裤。
萧景茂就要直接接触这女人的身体时,脑中不断晃过秦毅的脸,他烦躁地将女人推到地上。小美女已经被调/教得很乖了,她直接跪在地上,张开口含住萧景茂右手的食指与中指,诱导他的手对自己的嘴做出各种动作,看着就让人血脉贲张。范朝阳那边已经解开裤带让两个女人帮着舔了,萧少却还在犹豫,他心中的天平在左摇右晃。
“啊……怎么?景茂看不上我找这些极品?秦毅那老男人就那么好,非他不行?啊……再含深一点……”范朝阳为了让萧景茂就范,故意用挑衅的语气说。
萧景茂突然狠狠地抽/动手指,看着漂亮的女人因为喘不过气而眼角含泪面颊微红的模样,他猛地抽/出手,揪着她的头发把人拎到宽大的沙发上,解开裤带就要爽一下,这时候手机响了——“回家吃饭啦吃饭啦~~”,怪异的童音在充满静谧淫/秽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可笑。
那是秦毅的专用铃声,当时他玩着萧景茂的手机,给他设置了这样一个铃声。他抱着萧景茂说,白头偕老,子孙绕膝,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
萧景茂身上的热度顿时就冷了下来,他撂下已经满目春水湿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趔趄着跑过去接电话,电话里传来秦毅如冬日冰凌般清冷却又好听的声音:“你在哪里?”
“我……”萧景茂对着电话说不出话来。
偏偏那个没完成任务的女人又爬了过来,贴在萧景茂耳边吹气:“萧少,来嘛。”
另一边范朝阳和两个女人也笑着说:“把手机关了,见到美女还撂挑子还是不是男人?”
尽管都有些模糊不清,但秦毅是何等人物,只听那语气中的暧昧就能想象到萧景茂现在在什么场合,在做什么事。
“你、你听我解释!”萧景茂一巴掌把女人推开,他焦急地张口,却什么都解释不出来。还能解释什么,还需要解释什么,他今天就算要背叛秦毅,不管他打不打算做到最后,都是要伤害这个男人。
“小勺,”秦毅冰碴子一样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有种大提琴的低沉和肖邦的悲伤揉碎在一起的感觉,“你应该清楚,我是一个很冷漠本身情感就很缺乏的人,所以……别挥霍我有限的感情。”
“我……喂喂!”那头传来忙音,秦毅已经挂了电话。
萧景茂顿时如被冰水浇了一头,秦毅电话里的声音让他心疼如刀绞般。这辈子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这辈子没这么疼过。
他立刻抓起外套,不顾身后女人们和范朝阳的喊声,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捂着抽痛的心口向停车场跑去。
他就是这么喜欢秦毅,一个电话就能让他的欲/望他的自尊他的面子丢盔弃甲。
酒驾、超速、闯红灯,一路不知违反了多少了交通规则萧景茂也不去管了。或许是因为心疼,此时他一直上锈的脑袋格外清晰。秦毅电话第一句就是问他在哪里,也就是说,秦毅在他家。还会不会等他,会不会!
飞驰到家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别墅里根本没有灯光,萧景茂刚刚还因为秦毅而火热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他无力地下车,开门走进去,灯也不开就那么瘫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蓦地,萧景茂被人从沙发上大力拎起来,他想反抗,却根本抵不过那人堪比特种兵的利索身手。头被人狠狠按在沙发上,衣服被扯下,裤子被脱下,露出柔韧有力的长腿和有弹性的屁股。
萧景茂奋力挣扎起来,可他的头被人按在沙发里,根本抬不起来。就算喊,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后的人刚压下来,在靠近他的时候突然停下来。随后他被人从沙发上拎起来,终于重新呼吸到空气的萧少大口喘息着,也奋力挣扎着,怒吼着。
当然,在这间怎么玩声音都不会传出去的屋子里,他的喊声是没有丝毫用处的。被人拖进浴室,扔进去,萧景茂立刻爬起身来想反抗,却听到黑暗中那个森寒的声音说:“把自己给我洗干净。”
说完他关上了浴室的门离开,萧景茂一下子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快速开灯打开花洒,努力地刷洗自己身上难闻的脂粉气。衣服早就被人撕碎,他只是拽下几个破布条就能洗了。
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洗干净,确定身上除了秦毅喜欢的木瓜清香沐浴液外没有其他味道了,这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这次客厅的灯是开着的,秦毅居然还穿着长长的风衣,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点着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