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一眼看出这就是今天早上怎么也找不到的请柬。
“哎呀!”明诚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就忘了这丫头在妙手至一方面可是得到了阿香的真传啊。
明月拉住他的手:“叔叔会疼的。”
明诚一脸让我先死一死的表情。
明月又想到了什么:“叔叔,明楼是大伯的名字吗?我还没见过大伯呢!”
那是,当明镜、阿香和他都是吃素的啊。不过,每一次合理地都避开明楼,也是不容易的。
不管是明镜还是他都不想明楼和明月有什么接触,毕竟明楼太……呃……精明了。
给一根毛能牵出一头大象来。
明诚算是发现了,只要和这个小丫头沾上边的事他就会便彻彻底底的笨蛋。
明楼已经和汪曼春独处了半个小时了,如果没有正当理由,他总不能贸然冲进去说:“先生,时间到了,开始下一步吧。”
想到这里,他看着坐在沙发上晃着两条腿的明月:“我带你去找大伯好不好。”
“好。”明月直接扑过去抱住明诚的脖子。
明诚觉得这种热情简直就是明台的十次方。
拐角的地方,明诚下明月:“你去敲那间房间的门,敲完就跑知道吗?”
这间房是他先踩点好,确保没有任何掩藏物品。汪曼春一袭露纱白裙,修身束腰,最多可能是匕首短刃之类。明楼会带一把枪,但是大哥的手一向很稳。
“好。”明月点点头,离开了他的怀抱,欢快地跑过去。
明诚看着明月的背影,突然间有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他倒吸了一口气,在那一瞬间想要去拉住明月,可是有人打断了他。
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拍了拍了明诚的后背。
“有没有看见一个小男孩?”女人抓住他的双肩,眼睛里满是泪水,“就这么高,这么高的小男孩。”
明诚心系明楼何明月所以智商再次下跌随手指了一下:“往那边走了。”
就算智商下跌,他的本能还是要保护那些无辜的人,他指了一条回转会场的路。
女人谢了一声,赶紧朝着他指着的方向小跑过去。
“砰。”一声响声。在那间房前。明诚犹如惊鹿,赶紧跑过去。
撞开了门,面对明楼的枪口,明诚打了一个冷战。
同时,明诚才发现身边站着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冬菇一样头发,手里拿着一个破损了的气球,呆呆地看着胶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明楼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
打了一个暗号,明诚赶紧关门,拉着小男孩离开了,不用问了,这一定是那个女人找的孩子。只是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按理说这里的路并不复杂。
明月去哪里了?明诚看着两遍都空荡荡的走廊,试探着问小男孩:“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的爸爸妈妈呢?”
“小姐姐说看见我爸妈进了这间房。”小男孩看着手里的气球残骸,“气球都破了。”
明诚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口奶糖,是明月今天早上来和他分享的,小男孩摇摇头没有接:“爸爸说,不能要陌生人的东西。”
当明诚看到坐在吧台上双手捧着杯子,喝着果汁的明月的时候,明诚最强烈的感觉就是很想把明台打一顿。这小丫头的性格都被明台带歪了。
(第一次杀人的明台发起了高烧,王天风得到消息后很郁闷,为什么明家人第一次杀人之后都会发高烧,找个好的医生,别烧成傻子。)
在国外的几年,明镜每次写信给他都是一大沓,都是关于明月的成长趣事。大姐的文笔不像她的现在的性格那样强势,反而风趣幽默,一件小事都会写得妙趣横生。渐渐,他觉得自己对明月的感情越来越深,虽然还是逃避着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但是可以无障碍的用叔叔的身份来给予明月亲缘爱。
明月看见他抱着小男孩,梁处长的独子,梁苗苗,心里老大的不开心。
明诚看着她,放低了声音,还有些颤抖:“该回家了。”
看着小小的脑袋,明诚想到了那个枪口,如果这个枪口里真的射出来子弹,他该怎么做。他觉得自己的手心里有汗,他怎么可以让一个孩子去做这样的事。
他对明月到底是爱是厌。
还是说,戏演多了,连自己的心都骗过了吗?
明月斜眼看了明诚一眼,头一偏:“哼。”
明诚问服务生:“我可以打个电话吗?”修长的手指播着号盘,明诚用手指了指明月:“帮我接明公馆,阿香,你过来一趟,把明月带回去!”
明月跟明台惯了:“叔叔,我错了。”可怜无辜的眼睛里全是可怜与无辜。
那双和自己十分相像的眼睛,明诚依旧要表示自己的不高兴:“错了就回家,早点睡觉。”
他不能认错,至少在这里他不能。
明月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鼻涕泡泡挂到了嘴边。明诚手巾抽出来给明月细心擦干净:“明月啊,以后关着的门不要随便敲。”
“我没有啊。明台说,关着的门里有老妖婆,专吃像我这样的女孩子。”明月摇晃着小脑袋,“小豆丁是男孩子,老妖婆嫌丑,不会吃的……”
“好了,”明诚赶紧打断,这明台都跟孩子讲什么了,“等香阿姨来了你就回去吧。”
看着阿香把可怜兮兮的明月抱上车,明诚转身回到了吧台边,按照计划,等一下大哥会和汪曼春在这里谈一会话。吧台里的侍应生递给他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