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世界上还会有这等亲哥哥,既是亲人,就更应该保护弱小的弟弟,像他这般无耻的,更应该打!”
“大、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啊!现在乞丐难混,外头太危险了,咱们这一破庙的乞丐都压根不敢出门,能吃的东西就那么点儿,这死孩子什么都不会,就懂得抱人后腿,我、我能不打他吗?”
【注1】卫生间,是若宣到了安家之后嫌弃古代极其不方便及不卫生的排泄环境,自己亲自设计的茅房,可惜整个安家除了他没人用得惯,于是那个叫做卫生间的东西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的。具体设计以后会有说咩。
第二卷出嫁篇 第四十一章
“你还敢说再说!?”
若宣咬牙切齿的瞪起眼睛,一脚狠狠踏在那混蛋的脚踝上,骨骼错位的咯咯声想起,那大无赖凄惨的嚎叫了一嗓子,痛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饶命、饶命啊一 ”
“呜……我没有受什么伤,真的没有,你放了他吧!”
那小et又扑上来抱,宝宝挣又挣不脱,那大无赖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个咸鱼翻身逃离了若宣的高压施~暴,最终三下五除二,跌趺撞撞的逃离了破庙,一会儿人就没影儿了。
“哼!算你跑得快,要不我铁定把你打成一级伤残!”若宣皱着眉看着无赖逃走,很没有创意的撂了句狠话,一把从地上捞起小et,大大刷刷道:“怎么样?你的伤还好吧!”
“谢、谢谢你帮我哦,我——咳咳,我挺好的,这点小伤,明儿就什么都看不出了……”
小et一身弱不禁风的小身子骨,就算被若宣扶着也是一副风中凌乱的样子,惨白着一张小脸,嘴唇抖了抖,还硬要说自己受的是点小伤,在若宣看来,这小口的样子倒是有随时都会昏过去的可能。
“我看你可一点都没有‘挺好’的样子,肚子上的伤不轻吧?”
若宣嗔怪的白了小et一眼,抬手在小孩儿肚子上轻轻一按,那孩子立马痛得倒抽了口冷气,冷汗冒得满头都是,嘴角还零星挂着几丝血迹,让稍有慈悲心的人都不得不同情心泛滥。
黎若宣用饱含的情怒、怜惜,以及渲染着母性光辉(!?)的眼神盯了小孩一秒之后,突然向小孩伸出了咸猪手,来了个大大的公主抱,径自便往破庙里头走。
好轻!不仅仅是看着又瘦又小,真的抱在怀里才知道这孩子已经轻飘飘到几乎不能给人带来负重的感觉,一抓一把骨头,抱着都铬人,就算是乞丐也不至于惨到这个地步吧?
“你就住在这个破庙里?”
若宣一面往里头走一面四顾,果真是个内外一致的宏伟建筑——外型有多破,里头就有多破。
坍塌得七零八落的屋顶,挡不住阳光更当不了风雨,铺着茅草的角落里头零零散散的或坐或卧着一些乞丐式的人物,庙里头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与腐臭。
“我和哥哥们,还有城东这片儿的乞丐,很多都是住在这里。对我们来说,只要有片遮顶的瓦,有一镙能躺人的茅草,就能住人。”
小孩弱弱的窝在若宣怀里头,脏兮兮的小黑脸也藏不住污垢底下那略微有些发红的羞涩。
若宣正顾着左顾右盼,压根没时间去看那张肮脏到有些倒胃口的脸,自然也会不知道那孩子正在脸红,只是听到孩子的话后一阵一阵的辛酸,不由得又将那小身子骨楼紧了些,轻声问:“你平常都睡哪里?我要把你放下来帮你看看伤势。”
“没、没有哪里,我一般就是在大哥身边随便找个地方窝着就成的,你随便把我放到个没人睡的草堆上便是。”
“哦!”若宣闻言便将小孩放在了最靠里边的一个比较干净的草堆上头,毫不避讳的去扯人家的衣服打算帮人查看伤势,谁料那孩子脸噌的一红,鸡爪子般的小脏手一把将自己的衣襟攥紧,紧张兮兮道:“你、你要干嘛?”
嘿,这孩子奇怪了,男孩子一个,竟然这么怕人看!难道是我长得太女气,扮成男装也能叫他看成女人?
若宣蹙着眉盯着小孩,戏谑道:“不把衣服掀开,我又怎么知道你的伤重不重,是否伤及肋骨,要是骨头断了没有及时掰正,以后你胸前那块的骨头都会变得古古怪怪的。怎么,都是男孩子,你还怕我看?”
那孩子竟然真像是误会了好人而自己理亏似的手足无措起来,眼皮抬了又抬,想到瞟若宣一眼,下一秒又将目光移开,半晌后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他肚子上的衣服掀了起来。
小孩最能屯肉的部位他却只是由肋骨和一层皮构成的,平平扁扁没有丝毫东西可看,要调戏也调戏不到他身上啊,还真亏了这孩子一副经常遇上sè_láng的样子。
“这里会很痛吗?”
若宣轻轻按压在小家伙的肋骨上,那家伙只稍微皱了皱眉,摇摇头,表示他无大碍。
“那这里呢?”
若宣换了一处地方,小家伙又摇了摇头。
“这里呢?”
“唔——疼!”
小家伙的肚子明显收缩了一下,说话的时候牙关都有些打颤,被若宣摸到的那层肚皮上伤痕青青紫紫,颜色极其可观。
“嗯,轻轻一碰就疼成这样,嘴里也吐了血,恐怕是叫你那个劳什子哥哥给踢出内伤来了,最好是能内服外敷双管齐下,早点把淤血排出来才好。要是让我开药嘛,外用药就用活血通经膏,内服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