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还有理了?我们找到蝉儿的时候人家吓的直哭,你是不是男人啊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吗。”
进宝一想到自己是因为什么才那么不爷们儿了,哭的更厉害了。
他看到招财,就愈发的难过,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孩总要留到大人出现才哭一样,虽然他不能跟招财说他被男人那个了,但也没想到招财一见他就说了他一顿,外加一记老拳,羞辱加委屈,他是怎么都停不下来了。
招财头都大了,他好几年没见进宝哭了,而且一个男的在他面前哭的鼻涕眼泪一把的,多腻歪人啊,他是劝也不是,骂也不是。
“喂,行了,你别哭了,起来跟我去给蝉儿道歉去,这事儿就算了,说你两句就这样,真是的,当自己几岁了呀。”
招财说着就去扯住进宝的衣领,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这一拽可好,没系紧的衣服顿时散了,前襟大开,进宝胸前布满了青紫的吻痕,两个rǔ_tóu都肿了起来。
招财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颤抖的指着进宝的胸前,“你这是……你这是……”
进宝怔愣的低头看了一眼,赶紧抓紧衣襟,一张脸瞬时没了血色。
“你……跟谁……”
进宝哪里说得出口,撑着身子打算站起来。
招财随着他的视线上移,终于发现这间屋子布置奢华精致,绝不可能是进宝的屋子,猛然反应过来这是阙思明的房间。
蝉儿说戴面具的男人把进宝带走了……进宝去了就没再回来……进宝睡在阙思明的房间……进宝身上全是qíng_sè的痕迹……那么粗野的印记绝不可能是女人干的……进宝有个屁女人……
招财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
进宝一边吸鼻子一边系衣服,脸煞白煞白的偷瞄着招财的反应。
“你……是不是……这是不是他干的……”
孩子一听这话,眼圈儿又红了,低着头不说话了。
这就等于默认了呀!!
招财一口血郁结在胸,堵得他想杀人。
“阙—思—明!!这个畜生!!”招财拳头握得咯咯直响,跳起来就要往外冲。
进宝一把拽住他。
“你放开我!他敢这么……这么你……我去阉了这个畜生!”招财自从他家少爷被宗政怀恩给害了后,对这男男之事是深恶痛绝,觉得弄后门儿的就没个好下场,如今阙思明居然强了进宝,进宝什么都不懂,白纸一样,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抹黑了,他憎恶的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阙思明。
进宝急道,“你打不过他呀!”
“那我去找苏少爷给你做主!”
进宝带着哭腔吼道,“就是苏少爷让我来伺候他的!”
招财一愣,脸涨的通红,“妈的!都不是东西!都不是东西!!”
“招财,算了吧,阙思明说了,我要不让他那个,他就不给少爷治病了。”进宝抹了把脸,“等他把少爷治好了他就走了,又不是要我命,我忍就是了。”
招财愤恨的拍了下他的脸,“哪有你这么窝囊的,被人欺负了还就认了呀!少也是少爷,你是你,不能让他这么欺负你,你给我说,这是第几次了?”
进宝脸憋的通红,“你他妈别问了。”
“说!”
“……头……头次……”
“那你还等着他回头接茬玩儿你呀,收拾东西,跟我走!”
“走?去哪儿?”
“别问了,赶紧的,跟我走!”
“可是,少爷怎么办?”
“我暂时还想不出来,你先走了再说,他就是看苏少爷的面子,也不能因为你跑了就不给少爷治病了。”
进宝心动了,要是能避开那个变态,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呆。
“赶紧的呀,愣着干什么。”
进宝一咬牙,就去收拾了东西。
招财比他和少爷都聪明,一向最有办法,也许他真的能救得了自己,又不至于害了少爷。
他现在只能寄望招财能想出两全的办法,让他不用再面对阙思明。
俩人趁阙思明没回来之前,迅速的收拾了东西,招财租了驾车,马不停蹄的将进宝送出了城。
招财原是把进宝送到了小柔姑娘的乡下姥爷家。
这里离大理城不远,来回要个三五个时辰,周围尽是巍峨的山脉,被大雪覆盖着,天地间是白茫的一片,是个能让人静心的地方。
招财跟老两口嘱咐了几句,本要留些银子,二老怎么说都不收。
小柔姑娘的爹娘在城里是开药铺的,家里条件不错,二老在乡下住着一个大宅子,光独立的屋子就有三间,进宝来了,就临时给收拾出了一间房。
进宝就这么有些忐忑难安的住下了。
等到招财回到苏府的时候,阙思明已经快上房揭瓦了。
苏府的下人站了一溜儿,老总管大冬天的满脸是汗,一直点头哈腰的解释着什么。
阙思明的吼声三里外都能听道,“人不可能就这么不见了,你们谁看到了给我如实说!不然我就放把火把这里烧了!”
招财一看见他分外眼红,恨不得拿小刀割他肉。
强忍着澎湃的怒意,招财信步走上去,张嘴就讽,“哟,神医大人,大腊月天的不回屋捂着去,在这儿晒冻肉呢?”
阙思明回头,面具下闪过狠戾的精光,咬牙道,“人呢?是不是被你弄走了?”
“小的不知道神医大人说什么呢,这个老总管都一把年纪了,你把人家拎这冰天雪地里的,万一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