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又想起那道士所说,一生有一子却无缘相见,一生劳碌却得不到任何幸福,就算最后得到幸福也是大限将至,终究无法幸福。这样的自己,何来幸福可言?唯有让身边的人都幸福,自己有可能走得其所吧。
那顾择魇呢?他只想得到权力吗?那顾择落他还在意吗?在他得天下之时,顾择落会与他并肩看天下吗?或许他得不到幸福,那就让自己帮他得到权力吧,在他成功之后离开,那他也会有幸福的吧。
肖清雅对着桌上的食物发呆,就连陶醴离开跟他说些什么也没有在意听,只是轻微点头,不知是在回应陶醴,还是在为自己的事情而叹息。然而他的意识却越来越朦胧,眼皮也越发沉重,他仍然以为这次是他的原因,再次想睡,在肖清雅还没有落地之前,百里晴空接住了他,将他扶进屋内床上,盖好被子让他沉静地睡着。
百里晴空刚回到房内想要查看月底的开销支出,却没有看多久眼睛也跟着沉重起来,难道是他传染了王妃嗜睡的毛病?摇头一笑,不知离尘怎么样了?突然很想他,想着想着,百里晴空便支手托腮睡着了,就连手中的账目是何时掉落都不清楚。
陶醴和若流等了半晌偷偷走进百里晴空的房前,轻推门,见百里晴空带着笑意熟睡,想必是梦到什么好事了,两人轻手轻脚地轻轻移动
百里晴空,看过四周无人之后便快速的抬着百里晴空到清雅居肖清雅的房内,将肖清雅和百里晴渴去,再让百里晴空的手搭在肖清雅的腰间,若流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离开。
傍晚间,若流派去门口看守的小厮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报告,“主子,王,王爷,回来了。”
“去把我准备的玉萧坠拿。”若流眼中带着得意之色,他倒要看看,肖清雅该如何接招,肖清雅,你的死期不远了。
若流拿着玉萧坠锦盒去清雅居,赶在王爷前面,见两人还没有醒过来,便放下锦盒再次将百里晴空的身子压到肖清雅身上,随后感觉到脚步声,立即拿起锦盒掉到地上,弄出声响,快步走出关上门,回转身看见顾择魇紧皱眉头着实吓了一跳。
“王、王爷……”若流被顾择魇的表情确实有些吓到,带着颤音小声唤道。
“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来清雅居的,他怎么又来了?而且还脚步匆忙而出,难道里面出什么事了?
“给本王让开。”顾择魇想到此推开若流直踹门扉,急忙进去看见的却是百里晴空压在肖清雅身上,怒火立即被点燃,对着他们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百里晴空被吼的立即惊醒过来,看顾择魇眼中杀意一时间没明白,然而再低头却发现自己身的肖清雅立即下床低头跪在地上,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要怎么回答?
“给本王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顾择魇见肖清雅还在沉睡,心中对他五味陈杂,对肖清雅近日来嗜睡自是知晓,但他却与百里晴空睡在一起,这教如何不发作?
“晴空不知。”百里晴空听着顾择魇几乎是从牙齿间蹦出来的几个字,低着头闭目回答,他在等他责罚。
“唔……怎么了?”肖清雅适时的醒了过来,转头便看衣衫不整的百里晴空跪在房内,而顾择魇对他更是眼带杀意,起身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衫已然全被褪去,立即想明是有人害他如此。
“怎么了?还用本王说吗?你们做了什么好事还需要本王提醒?”顾择魇恨恨地看肖清雅,肖清雅的询问再次将他心中的怒火提了起来。
“王爷,清雅相信百里晴空不会对我做任何事,尽管、尽管在一个床上。”肖清雅说这话连自己都有些无法信服,深吸一口气,但他必须让顾择魇消气,这样才有可能查出是谁故意这么做。
“哦?都睡在一个床上了,还不能对你做任何事?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如此,只是今天不小心被本王撞上了?啊?”顾择魇被肖清雅的话彻底激怒了,他站
起身一步步紧逼肖清雅。
“王爷,一切都是晴空的错,请王爷息怒。”百里晴空磕头求饶,他此刻最不想的就是肖清雅再有事。
“本王没要你回答。”顾择魇一脚将百里晴空踢到房门上,百里晴空立即口吐鲜血,勉强起身再次跪在一旁。
“王爷,他可是你的管家。”肖清雅皱着眉头,看着受伤地百里晴空,眼中自是有些伤痛。
“那又如何?本王让他生,他便生,本王让他死,他便死。他无从选择。”顾择魇抓紧肖清雅的手腕,手劲之大将肖清雅的手腕已然勒红。
“王爷,你太无理取闹了。”肖清雅将眉头拧成山,用力甩开顾择魇,想要去扶百里晴空起来,背后却突然一掌劈来,肖清雅微一侧身躲过,转身正面迎击。
“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护他到几时。”顾择魇说着便一掌接着一掌凌厉而出,肖清雅却只闪躲并不反击,使得顾择魇招式更加杀招显现,若流掉落在地的锦盒就在肖清雅的一步之遥处,顾择魇出掌打肖清雅,清雅后退一步踩到那锦盒没有站稳后仰,顾择魇见状紧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