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晟将绳子饶了自己一圈，绕到身后打了个活结，对飞电道，“我这诚意够不？”

飞电瞄了一眼，心里居然有些愧疚，想了想，走过去，道，“好吧，我们来想想，怎么出去吧。”

“我们坐下来吧，”殷晟笑嘻嘻地坐到了波纹之上，“这些波纹虽然看着像是液体，但他们的确是凝固的。”

飞电没有答话，与他并排坐在一起。

“飞电，你的记忆丧失了，你的灵力还在吗？”殷晟如此问道。

“灵力？”飞电皱眉，很是不解。

“你……你之前是只非常非常厉害的狐妖啊，灵力也完全没有了吗？”

“原来我是只狐妖……”飞电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偶尔会叫我狐狸，我还以为狐狸是我的绰号。”

殷晟嘴角抽搐，久久无法言语。

“要是想打破这玉璧，若有灵力的话应该可以……”飞电道，“可是，我应该已经完全没有灵力了吧。”

殷晟想起百鬼夜行之前，有很多鬼怪都见了飞电，都跟他说过，他的狐狸已经一点灵力也没有了。

没有灵力怎么出去？等着殷迹晅放他们出去？

怎么可能！

那要怎么办才好……灵力……灵力……

对了！殷晟灵光一闪，拉开绑在手上的活结，抓住飞电的胳膊兴奋地说道，“我应该有灵力的才是啊！十年前……十年前，你将你的灵力全部给了我！”

将自身的灵力全部给他？这得有多爱啊。

飞电完全愣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