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一听,简直眉飞色舞,不过板着嘴角,说:“孤不信,二哥最会花言巧语了,除非二哥亲孤一个。”
吴纠险些伸手就掐住了齐侯的脖颈,什么叫自己最会花言巧语了,这分明是齐侯满点的技能。
吴纠没忍住,扑过去掐齐侯,就被齐侯一把抱住,两个人顺势倒在榻上,齐侯笑着说:“二哥今日好热情。”
吴纠气愤的说:“咬死你!”
齐侯搂着他,用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自己薄而有型的下唇,“呵呵”低笑了一声,说:“往这儿咬?”
吴纠盯着齐侯那苏气的不能忍的动作,目光定在齐侯的嘴唇上,那嘴唇虽然有些薄,但是看起来十分有型,吴纠有些出神,仿佛受到了齐侯“美色”的蛊惑,慢慢低下头,慢慢张/开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还没碰到一起,却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缠/绵而来的炙热呼吸,一瞬间两个人都被烫到了,迫不及待的寻找着对方的唇/瓣。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听潘崇的声音在营帐外面响起,说:“王上,有急报!”
吴纠吓了一大跳,险些被齐侯的美色蛊惑,猛地就醒过神来,赶紧翻身起来,连忙整理自己的衣冠。
齐侯气的要死,他家二哥自己都送到嘴边上来了,而且还用一种痴迷的眼神盯着自己,却在这个时候有人捣乱!
潘崇可不知齐侯在里面,声音很急切,说:“王上,小人潘崇,郢都城急报!崇可以进来么?”
吴纠还在整理自己的衣裳,连忙说:“等一等。”
吴纠赶紧整理自己的衣裳,齐侯着才慢条条坐起来,也整理自己的衣裳。
潘崇很快走进来,低着头作礼,感觉有人瞪自己,抬头一看原来齐侯也在,赶紧顶着压力给齐侯作礼。
吴纠见齐侯总是瞪着潘崇,咳嗽了一声,说:“潘崇,郢都城有什么急报?”
潘崇连忙低声说:“请王上稍等。”
他说着连忙走出去,很快帐帘子就打了起来,随着“哗啦”一声帐帘子的响动,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子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潘崇跟在后面。
吴纠一看到那男子,顿时吃了一惊,走进来的男子不是旁人,而是留在郢都城镇守的莫敖斗祁!
申地离郢都城并不近,斗祁竟然出现在了吴纠面前,这让吴纠有些吃惊,不由惊讶的说:“斗卿?”
斗祁连忙拱手拜见吴纠,说:“我王,斗祁有要事禀报。”
吴纠惊讶了一下,便说:“的确是要事儿,若不是要事儿,斗卿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斗卿请讲罢。”
斗祁拱手说:“王上,据斗祁所知,有一批/斗氏人,以斗梁为首,似乎与申国合谋了什么,但具体事情斗祁不知,斗梁在王上离开郢都城之后没两天,便悄悄带领一些斗氏的人也离开了郢都城,往申地而来,如今申地聚/集了各国诸侯,斗祁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因此特意赶来通知我王。”
吴纠听了,皱了皱眉,齐侯也皱了皱眉,惊讶的说:“斗家?”
面对齐侯的发问,斗祁很明白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代/表了齐侯的诧异。
斗祁口/中所说的斗家,正是楚国贵/族若敖氏中,最鼎盛的斗家,正是斗伯比与斗祁一手经营起来的斗家,而如今,斗祁千里迢迢赶到申地行辕,火急火燎的面见吴纠,竟然是来“告密”的,而这个告密的对象,就是他们一手经营而起的斗家,怪不得齐侯会有所发问。
吴纠皱了皱眉,说:“斗梁带人已经到了申地?”
斗祁说:“算时日,应该已经到了,斗祁听说之后,本想拦截斗梁,但是斗梁走的匆忙,没有拦住……”
吴纠点了点头,说:“寡人知道了。”
吴纠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即就淡定下来,这模样让斗祁吃了一惊,齐侯也有些狐疑,说:“斗家的人,竟然和申国有来往?”
斗祁点头,说:“具体是什么来往,斗祁也不知,只是听斗家的人说漏了嘴,是一封申国送来斗家的书信,并没有送到我与兄长手中,而是送到了斗梁手中。”
吴纠轻笑了一声,说:“申国。”
齐侯见吴纠的笑意,便说:“二哥,申国可有不妥?”
吴纠看向齐侯,说:“君上回想一下方才的行猎,就知申国有何不妥了……君上想想看,这会盟行辕,多少个国/家都带来了驻兵?驻兵如此之森严,就算大家都出去行猎,虞国的人想要偷偷搜罗黑火/药,搜我楚国与君上齐国的营帐,没有申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虞国是如何做到的?”
齐侯这么一想,猛地就有些醒/悟了,不止如此,还有猎场,猎场距离行辕不远,虽然没有重兵把守,但是森严的军/队都在旁边,刺客那一百来号人,也算是浩浩荡荡了,若是没有申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刺客怎么混进猎场的?
申国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动手,但是不代/表他没有态度。
齐侯眯着眼睛说:“二哥的意思是说,申国已经……叛/变了?”
吴纠点了点头说:“恐怕如此。”
斗祁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说:“我王,若是申国叛/变,那这会盟便是阴/谋,再加上斗梁的人也汇集到了这里,绝对想要对我王不利,斗祁恳/请我王,立刻撤离申地!”
斗祁说着,拱着手,旁边的潘崇也皱起眉来,这件事情似乎不能细想,各国诸侯都带着重兵而来,大部分全都是周天子的国/家。还有一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