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只是冷笑一声,说:“无意冒犯?今儿孤就跟你理论理论,什么狗啊,熊心豹子胆啊,还有谁是谁的爷爷!”
他说着,对石速说:“速儿,去给孤将邑官叫过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教/导家仆的。”
石速立刻拱手说:“是。”
他说着,立刻转身走了,齐侯则是转头对吴纠说:“二哥衣裳湿/了,赶紧换一身,千万别着了凉。”
吴纠点了点头,齐侯便带着吴纠往里走去,那管家跪在地上,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是没有办法,赶紧爬起来,追着跑过去,想要求请,但是齐侯根本不理他,带着吴纠就进了房舍。
那边邑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说齐侯叫他过去,而且君上非常震怒,好像是因为管家得罪了齐侯。
邑官就纳闷了,自己的管家怎么能得罪齐侯,根本不着边儿的事情。
邑官火急火燎,烧了屁/股一样赶紧跑过去,在半路就遇到了管家,听管家诉苦一说,顿时脸色也青了,管家平时蛮横惯了,作威作福,仗/势/欺/人的,也没人去管,如今竟然碰了壁。
邑官也没想到,说好了今天迎接的队伍里面有齐侯和大司徒呢?怎么一转眼,管家就在外面儿碰到了齐侯和大司徒,而且没看出他们的身份,还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如何能担待的起?
邑官赶紧跑过去,他到了房舍门口的时候,齐侯和吴纠还没换完衣裳,没有办法,只好在外面儿等着。
齐侯和吴纠进了房舍,赶紧让棠巫去烧些热水,热水倒是很快就准备好了,而且邑官为了迎接齐侯和大司徒,那是用尽了心思,别看外面闹/灾荒,一派萧条,可这府邸里仿佛是温柔乡,和外面的反差极大,吃穿用度一样不少,一样不含糊。
吴纠冷的要死,赶紧将衣裳三两下脱干净,然后迈进浴桶中,一瞬间热水暖的吴纠喟叹了一声,当真是万分舒服。
齐侯也脱了衣裳,听到吴纠的喟叹声,回头一看,当真是风光无限好,不过齐侯和吴纠还没有发展到更深的地步,齐侯也知道不能强求,要步步为营,因此并没有太突兀,如今看到这番光景,险些流鼻血,却站着没动,似乎要等吴纠洗完了再洗。
吴纠见齐侯已经把湿衣裳除掉,外面当真很冷,齐侯却站着不过来,心中似乎也有些明了,便轻咳了一声,说:“外面儿太冷,若是君上不嫌弃,与纠一起沐浴也可。”
齐侯一听,简直是心花怒放啊,一个字都没说,付诸于行动,赶紧就迈开大长/腿,跨了进来。
就听到“哗啦”一声,热水溢了出来,那声音一瞬间也吓到了吴纠,毕竟齐侯身材高大,突然迈过来,难免有些磕碰,吴纠一抖,往后缩了缩,又轻声咳嗽了一声。
齐侯见吴纠往后,低着头,也看不出脸色来,不过吴纠面皮薄,耳根子竟然有些发红,齐侯一见,顿时笑了出来,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吴纠的耳朵,吓得吴纠险些反应过/度。
就听齐侯“呵呵”一笑,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二哥耳朵都红了。”
吴纠赶紧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后不理齐侯的调侃,默默背过身去,齐侯当即一口血险些喷/出来,因为吴纠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如此不懂男人的心思,吴纠一背过去,后背那风光真是无限好,一览无余。
热汤非常清澈,因为齐侯要沐浴,因此府上特意准备了一些花瓣儿,这地方闹/灾/祸,花瓣都是大老远运过来的,能洒在热汤里,绝对是奢侈品,而且还是大价钱的奢侈品。
如此一来,就给热汤增加了几分旖旎暧昧的感觉,再加上吴纠那身段儿,一背过去,齐侯没吐血也要流鼻血了。
而且还忍不住热汤下面看,透过层层的热气,袅袅的热烟,往水下面看去,咳嗽了一声,说:“二哥,你……你还是转过来罢。”
吴纠起初没反应过来,结果一转头,这天干物燥的,齐侯真的流鼻血了,吴纠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忙说:“君上,您……”
齐侯也感觉鼻子痒痒的,连忙一摸,顿时脸皮都给烧焦了,这叫一个丢人,连忙伸手捂着,擦了擦,说:“谁让二哥邀请孤一起沐浴的?都是二哥的不是。”
吴纠一阵无奈,齐侯眼看自己流鼻血这么丢人的事情,都被发现了,其实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笑眯眯的欠身过去,说:“好二哥,亲/亲孤,可以么?你看,都是二哥,害的孤流鼻血不说……”
齐侯说着,吴纠就感觉到了,十分不对劲儿,顿时头皮发/麻,吴纠本只是怕齐侯在外面冻着,并没有特别的意思,结果齐侯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齐侯见吴纠睁大了眼睛,一脸怔愣的样子,忍不住探头亲了一下吴纠的嘴唇呢,笑眯眯的说:“二哥,孤……”
他的话说到这里,就听到“叩叩叩”的敲门声,还以为是棠巫这么没有眼力见儿的过来了,结果就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小人邑官审为拜见君上。”
齐侯一听,顿时被打扰了好事儿,吴纠连忙说:“纠洗好了,君上请便罢。”
他说着,赶紧就迈出去,连忙擦干净,然后套/上衣裳。
齐侯一见,顿时气得不行,都怪外面那个不长眼的邑官破/坏好事,这样的鸳鸯浴容易么?竟然被那邑官一句话就给破/坏了。
齐侯没好气的冷声说:“等着!”
外面的邑官吓了一大跳,赶紧说:“是是是,小人恭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