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翊他居然听懂了这粗俗鄙陋的话,还不能再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从陆恩行身上爬起来,非常自信地把自家高昂的大鸟送到陆恩行他们家溜了溜,陆恩行挣扎着爬了起来,一眼看过去,嘴角陡然一抽,脑死一档。
春宵一刻值千金,晏翊才没那好心情让他神游无涯,感悟人生,极是睥睨地将惊呆了的陆恩行一把推倒,火急火燎地又压了上去。
小菊花被爱抚的时候,陆恩行陡然回过神来,愤世嫉俗道,“我操!这不科学!老子才是宇宙第一大鸟,你特么长这么大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尺寸!哪里来的妖孽!快给老子现出原形!……嗯……痛……拔、拔|出来……快……”
晏翊模模糊糊之中记得男子同男子行这档子事儿该是同女子不大一样的,可浮浮沉沉之间又死活想不起有何不同,索性由着自己暴胀的欲|望自行寻求解脱的归宿。
自然是没有扩|张,提枪直入的结果就是,陆恩行疼得脸色发白,晏翊自己也舒坦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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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既想要邀请他进入又害怕他进入的矛盾,让陆恩行不由自主收紧了菊|蕊,晏翊被迫顿住,浅浅吸了口气,低头吻上陆恩行紧蹙的眉头,面无表情地炫耀道,“天外有天,宝贝,你只是太过年轻,所以无知罢了,不用害怕,放轻松,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