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纯也是我儿子好不好?他突然来了力气,自沙发上一蹭就起来了,要不是学校那边的电话都打我办公室来了我还蒙在鼓里,那小兔崽子被他搞得神魂颠倒,连书都不回去读了,你叫我怎么办?
可……,这话怎么说的,手心手背都是肉,过去陈旭阳睡医院的时候,要不是小纯盯着梢,我楼都跳几回了,想到这碴儿,我立马有些没了底气。
你找你儿子好好谈谈不行?小冰又没做错什么,有眼睛的人不都知道是谁缠着谁不放……
找他谈有用的话就没今天的事儿了,上个星期我和他妈差点没把他五花大绑才拖到机场去,送他上飞机就跟塞进屠宰场似的又哭又闹,搁过去我说一他从来不敢说二,这次就跟聋了瞎了,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及时将他的啰嗦扼杀在摇篮里,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你这么强插进去一脚算什么意思?
自己解决?他触了电似的提高嗓门,你说的是什么话?他是我儿子我不该负责吗?他是家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我再怎么民主也不可能允许他和一个mài_chūn的……
他话音未落,我跳起来就是一记巴掌降落在他左脸上,这才发现,很久没有温习这必修课的下场就是整个手掌都失去了知觉。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的指甲狠狠地插进掌心的皮肤里,压抑着激动说,我看你是怕你过去对小冰做过的丑事被你儿子知道,怕他看低你吧!少在这里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还不清楚你有多自私?!
说完我扔下这竖在原地呆若木鸡的家伙,一趟子跑回卧室将门死死地反锁掉。
外面陷入万物死绝了般的寂静,过了晚饭时间也没见着谁来认罪伏法,直到我躺在床上几乎要昏昏欲睡时,有人开始试探着敲门了。
苏锐,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