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踏步了好一阵,小波才又发号了新的命令:“向前迈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陈虎和顾斌随着命令并排向前迈开了步伐,小狗子也伸着双手极力地跟在后面,可是已他的个头哪里赶得上陈虎和顾斌的步伐,几步之后就赶不上了,只得把双手的手指都从两人的pì_yǎn里猛地抽了出来。也许是gāng_mén被堵得太久了,小狗子的手指刚一抽出来,两人就都控制不住地放了两个响屁,这下可把所有的男孩乐了个‘满堂彩’。
“哈哈哈哈.......这就是‘喷气式’吧.....哈哈......”葛涛笑得前仰后合,也没忘了给二人起外号。
“呵呵.......可.......可不是嘛......呵呵......一边喷气一边往前走。”傻蛋笑着附和道。
“给他们再塞上,让他们再憋一憋气,好一会再给咱们喷。”胖子又出了个坏主意。
于是陈虎和顾斌被勒令俯下身高撅着屁股,每人的pì_yǎn里都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粗棍子,只留了个小头露在pì_yǎn外边。在以后的行走中,两人必须要夹紧自己的‘塞子’不许掉落,否则要大刑伺候。这无疑在两人的行走的过程中又增加了一项艰难的任务,尤其是陈虎,他那被更多次操过的gāng_mén更是要付出额外的努力才行。两人按小波着口令在地堡内来回走着标准的正步,忽而转身,忽而拐弯,忽而后退倒行,忽而原地踏步,两根沾满了红色蜡油的大jī_bā也随着步伐在两人的胯下不停地左摇右摆。一番折腾之下,两个‘塞子’倒是都奇迹般地没有掉下来。但是由于长时间被迫紧缩gāng_mén,两人的括约肌都早已经因为疲劳过度而麻痛难忍了。
这时小波又下达了新的命令,让俩人双手横在脑后叉蹲着双腿进行‘青蛙跳’。
陈虎和顾斌身体依然并成一排,在坐在两侧的男孩们的注视下,按着小波的口令开始向前跳了起来。两人都咬着牙用力地夹着gāng_mén里的木棒,可是没跳几下,随着剧烈的动作木棒也迅速地向gāng_mén外滑落。小波却丝毫没有叫他们停止的意思,终于两人再也坚持不住了,“梆”的一声,陈虎的‘塞子’先落到地上,紧接着顾斌的木棒也脱离了gāng_mén。由于直肠的突然排空使得肠道内壁剧烈反弹,压迫着一直堵在里面的气体迅速冲向gāng_mén口,更兼之两人臀部的剧烈颠簸更是牵扯着括约肌,使得他们根本就无法控制住,果然伴随着“嘭”“嘭”地连着几个响屁一声接一声地放了出来。男孩们笑的更热闹了,连喊带叫地对着已经羞愧难当的陈虎和顾斌开着玩笑:
“放了放了,你们听比刚才还响呢。”
“哈哈哈哈,再放响点,看能不能把自己象窜天猴(一种烟花)似的崩上天去。”
“崩上天是不能,倒是把自己崩的直颠荡。”
“等跳完了看看地上炸没炸出坑来?”
“幸亏都光着屁股,要不还不得把裤衩都崩烂了,呵呵.......”
.......。
男孩们七嘴八舌的挖苦和嘲弄,把陈虎和顾斌臊得满脸通红。可是没有小波的命令,俩人不敢停止,只能继续抱着脑袋扬着脸在两侧的嘲笑和辱骂声中屈辱地向前跳动。
终于小波下达了停止的命令,他弯着腰双手支在膝盖上,笑呵呵地看着并排蹲着的陈虎和顾斌的脸问道:
“把屁全颠荡干净了?”
“报告首长,都没了。”陈虎喃喃道。
“你的呢?”小波看向顾斌。
“报告首长,我的也放干净了。”顾斌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的口。
“那还不让我检查检查?”
陈虎和顾斌蹲着转过身体,双手杵地,伸直了弯曲的双腿大大叉开,把硕大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了起来。
小波的双手扣弄着着两个朝上的pì_yǎn,象模像样地检查着。谁都知道有没有屁用眼睛哪能看得出来,这无非又是在调戏和耍弄俩人而已。其他的男孩也纷纷聚集在两个pì_yǎn周围无耻地一起扣弄,弄得陈虎和顾斌又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起来。
小波拍着两人的身体笑着说道:“瞧他们身上脏的,赶上泥猴了!”可不是,连续不间断的奸淫和戏耍早让陈虎和顾斌不知流了多少遍的汗水,身上黏糊糊的汗渍搀杂着片片已经风干的精斑和点点凝固的蜡油,真是画了魂儿似的。最后小波双手狠狠在俩人那结实的屁股各扇了一巴掌,说道:“滚起来吧,该带你们去洗洗澡了。
男孩们簇拥着陈虎和顾斌出了地堡,顺着山路走到小溪边。陈虎和顾斌被一起赶下了水,双手抱头地面对面蹲在齐胸的溪水里。男孩们则躺倚在岸边的草坪上,或是悠闲地抚弄着如茵的绿草,或是怡然地仰看着静穆的星空......陈虎和顾斌四目相交,心中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顾斌感觉这一天的经历就仿佛是一场还没有醒来的恶梦,他仍旧不敢承认也不愿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陈虎的心境更是复杂,即因为身边多了一个难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