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心理阴影之下致使燕波光在面对尤三娘的时候综合表现就是傻白了。
尤三娘笑盈盈的看着燕波光,说实话尤三娘还是挺喜欢这孩子的,因为这孩子和他爹很不一样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实在,从尤三娘为何燕至玺而不惜在此地一呆就是二十年之久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极为痴情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心中最为看重的就是重情重义的男人,尤三娘也是有阅历的,向燕波光这样实在的男人自是那种重情重义的男人不假。
要说这药谷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进的来的,可是燕波光就是一个例外,虽然他这些年满打满算来着药谷也没几次可是每次来都是大摇大摆的进来,不像旁人胆敢踏入此地一步就非得尝尝冷面尤三娘的手段不可。为此一些知道尤三娘在此处原因的的人都觉的燕波光能在尤三娘这里有这样的待遇是因为其老爹燕至玺的原因,这一点甚至连燕波光本人也是这样认为。
“傻站在那干什么?”燕波光的性格虽是让尤三娘喜欢,可是尤三娘也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其人可是远近闻名的心狠手辣,见到燕波光傻白的模样心中的那份戾气不免作祟。
眼见得尤三娘言语带着些不悦燕波光顿时有些两股战战的味道,却也不敢再多做犹豫迈步就要寻个位置坐下,可是尤三娘明显没有待客的自觉,整个茅屋当中除了她屁股下面那方软塌之外竟是再无可以一座的家具,燕波光急中生智,当即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噗嗤!”燕波光的窘态立时换来了尤三娘的展颜一笑。笑间,眉宇之中也不免多了几分寂寞惆怅,等了二十年他要等之人一直未来,这里哪还有他人的位置。
但见她反手之中桌上倒扣的茶盏稳稳当当的翻过身来,再是反手桌上缭绕这药香为的茶壶便是倾倒,一注青色的水流便是注入茶盏之中,随后再是挥手之间斟了七分满的茶盏便是向着燕波光而去。
燕波光有些诚惶诚恐的接住茶盏,待着接在手中才是意识到滚烫无比,他也是好忍耐力愣是一声不吭,这一幕看得尤三娘有时有些忍俊不禁。
暗暗整了整自己的仪态,尤三娘品了口香茗,不急不缓的问道“说吧这一次又是哪里的猫猫狗狗要我帮你救治。”
听到这话燕波光面上顿显尴尬之色,自从认识尤三娘一来,燕波光被动家主动来着一共三次,第一次自然是被尤三娘当人质掠来的那次,第二次则是他十三岁那年,响起那年那时燕波光无数次午夜梦回之时都恨不得扇自己的耳光,因为那一次他克服心理障碍为的是求尤三娘为自己救治一只吃多了而看起来生病的宠物狗,小时候的燕波光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可是随着长大了之后燕波光每每想起此事那都是一阵阵的后怕啊,且不说尤三娘本来就给燕波光留下了心理阴影就说尤三娘在这方圆数千里地的凶名,他竟然敢带这这一条狗让这样的一个凶人给治病,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让着凶人感觉是对他的侮辱那还不活活劈了自己,此后燕波光越想越可能。
尴尬之后燕波光也不敢沉默以对了,赶忙出言解释道“呵呵,那是波光不知世事还望尤姨莫怪,莫怪。”
要说尤三娘最喜欢燕波光的是此人的实在,最恨的就是此人的没骨气,且不说外界怎么说燕波光浑浑噩噩混吃等死,就说燕波光每次见了自己都一副哈巴狗的模样就让想来强势的尤三娘不喜。
眼不见心不烦,尤三娘撇开目光不去看燕波光现在的模样淡淡的突出三个字“说正事。”
尤三娘的高冷深深的让燕波光感受到何为热脸贴到了冷屁股的尴尬,却也只能潸然一笑,那叫一个可怜巴巴。
“不满尤姨,波光是来请尤姨救命的。”
听此言,尤三娘转过头来颇为调侃的说道“哦你家老头咋了?”
燕波光明知尤三娘这是在调侃,嗫嚅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最后说道“不是,嗯前两日燕川来一客不知怎的就突然昏迷不醒,所以还请尤姨帮帮忙。”
尤三娘狐疑的打量着燕波光最后问道“来客?女的?”
燕波光一脸被雷劈过的模样“尤姨,你,你咋知道的?”
“找你爹的?”伴随着尤三娘继续的问话,燕波光脑海之中的不解才是随波而去。
燕波光不由的第n次慰问自己那个坑儿不止的老爹。
“尤姨误会了,是,是找我的,呵呵呵呵。”
燕波光在笑尤三娘也在笑,燕波光傻笑尤三娘意味深长的笑。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笑却是很清楚的诠释了两人的最大不同之处,别看燕波光现在快到而立之年,可是这近三十年的时间他的人生都被绑架在了燕川方圆千里之内,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处世未深的小白,而尤三娘却是一个有着丰富阅历的女子,所以燕波光的一言一行在尤三娘看来都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住的,比如说现在燕波光说的话。
“找你?还是女子,你以为你是燕至玺?”燕波光脸上的傻笑霎时定格。
“求人也没个实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尤三娘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带着肃然之色。却说尤三娘是在怪罪燕波光的欺骗吗?确实是有一点,可那也只是有一点,毕竟燕波光处世未深,很多事情都不能够洞悉其中的厉害,所以依情理而论,燕波光的欺骗还是再原谅的范围之内,让尤三娘神色肃然的真正原因却是,尤三娘多年的阅历让她从燕波光描述的事情上看到了不寻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