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这种熟悉而陌生的情绪之时,第一时刻涌上来的就是兴奋了,万气之源啊,可以说这就是洪荒所有修士梦寐以求的力量,而现在他帝释天竟然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拥有了。也就在帝释天沉浸在不解和兴奋之中的时候一声娇喝随之而来,将帝释天唤回了神,这个时候的帝释天才是发现在他的对面真有三个人一脸谨慎的看着他,不过这三人之中辛天元的谨慎当中比之其余两人少了些敌意多了些犹豫。
帝释天短暂的看了三人一眼随后竟是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帝释天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一来第一次这般肆无忌惮的大笑,似乎这一笑将他心中长久的郁结之气尽数排出胸腔,却也不是,在此之前在别人看来他帝释天永远都是那样的可靠,一路行来用自己强悍的手段一次次挫败对手,令人敬畏令人羡慕,可是只有帝释天自己知道他从来都没有满足过,他的心一直都是空的。按理说来任何一个人能够有他这样的成就都该感到自傲的,一人独战四大异族王者,一人独战身怀十二至宝的出尘等三位天赋异禀之辈,这一桩桩战绩是那样的耀眼,可是帝释天了从来没有因此而自满过,骄傲过,似乎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常。
为何帝释天会有如此异于常人的心态,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人天性淡然,每一个人都有着虚荣心。但是帝释天这看似极不合理的心态变化其实是无比的合理的,不要忘了帝释天前世是怎样一个人物,他是巫族的大巫,是这个生下来就注定站在天地顶端一族的大巫,可以说那个时候的帝释天已经算的上是祖巫之下的第一人,这天地之间能够让他却步的也只有那妖族的二皇,巫族的十二祖巫。
有一句话叫做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放在这里来说帝释天可以说是恰到好处,要是把上一世的帝释天比作享尽荣华富贵富贵,那么这一世的帝释天就是在困苦之中挣扎。上一世的帝释天战妖皇可以说已经享受过巅峰的碰撞,这一世的那些大小战斗怎会还如帝释天的法眼,实力的小小进步又怎能比得上当年身为大巫的他。总而言之就是一个眼界的问题,上一世的一生让帝释天眼界已经不止仅仅局限与今生的那点成就,自然而然今生的这点成就也不会被帝释天放在眼中。
可是今日却是不一样的,今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是他上一世一生的欲要追求却只能望而行兴叹不可得的,而今却是忽的获得哪能不感到振奋。
在场的三人都是聪明人从帝释天这放肆的大笑之中瞬间就看出了帝释天的的兴奋所在,他在为得到的力量而感到兴奋,可恰恰的这令帝释天振奋的力量确实在场三人所帝释天所深深忌惮的。
“无那小儿,汝当吾奈你不何吗?”这里是泽云的地盘数千年来他就是这里最高的权威,在这里从来没有人刚放肆过,当然六千年的那次是个意外,可也正是这个意外泽云一直深以为耻,并且深深的记恨,这才使得辛天元这个同为镇守之人来到此地迎接他的不是镇守使该有的礼遇而是凶险至极的杀劫,所以帝释天的张狂顿时就触及到了泽云的逆鳞,更何况从一开始泽云就和帝释天是敌对的,这双重成见的加持之下纵使这个时候泽云对帝释天充满了忌惮却也是再也无法忍耐厉喝一声就是对帝释天毫不客气的动气手来。
就在泽云的一声厉喝之下,只见那漫天之上还是万年不曾有过变动的三千星辰突然就变化起来,一颗颗星辰接二连三的被点亮,知道第九颗星辰被点亮的时候才是停了下来,而这被点亮的就颗星辰迅速的开始变动自己的位置,这三千星辰本是一个大周天所在可谓是一体这九颗星辰的变动立刻就牵引了其余漫天星辰的变动,这一刹似乎所有的形成都以这就可形成马首是瞻。
辛天元也是一方镇守之人其见识不在泽云之下,所以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泽云这一手的凶险所在,心中不由的感叹原来在此之前这泽云竟是一直留有一手。
然,感叹之余辛天元却也是不愿意此刻就和帝释天动手,没错这个时候的帝释天虽是拥有了魔神所拥有的一切,可是当日帝释天自述的来历的言语也在此时充斥辛天元的脑海之中,所以这个时候的帝释天固然令人防范却也不一定就是敌人。
“泽云且慢动手!”辛天元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他忽略一个问题,现在的他和泽云虽是因为帝释天暂时的处在同一阵营,可是泽云和他之间的矛盾仍在,要是今日把他唤作旁的镇守使泽云或许会因为同为镇守的面子而听其只言片语,可是没有如果,毫无疑问的泽云根本就没有理会辛天元,只见他伸手向天同一时刻那天空之中被点亮的就可形成似是得到召唤一样自漫天的形成当中脱离而出,唤作一道流光向着泽云向天的手掌激射而来,落在泽云手中的那一刹那由九颗形成化作的流光在泽云的手中化作一柄浮尘。
“禁!”就在那浮尘显于手中的同时,泽云歇斯底里的向着帝释天所在的地方大喝一声,顿时他的这一个禁字就如同言出法随一般,四周围的力量尽数向着帝释天挤压而去似乎要将帝释天禁锢在原处,同时他手中的浮尘也向着帝释天兜头劈下,看似无力的浮尘这一刻如同天地其至挥动之下整个天缘之地都在颤抖不休。
却说帝释天这边在泽云哪一个禁字出口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整个空间的纠缠,压得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