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帝释天稳住有些烦躁的心沉声说道“两位既以洞察我的一切当知我的血脉之中存在着人族的血脉,即为同族为何苦苦相逼?”
“同族?你难道不知异族来犯之时我族之中纵使血脉最为纯正之人已甘当异族走狗何况你这血脉不纯之人。”
帝释天心中恼火难道血脉就是衡量一个人有害还是无害的标准码?可是转念之下帝释天就有释然了在洪荒这些的认知又何尝不存在巫妖两族就是各种的翘楚,这一刻让帝释天感觉异常的可悲,似乎是命运的轮回也让他这个昔日纯正的巫族来体会一下当年那些血脉不纯正的巫所受的不公平待遇,要知道在巫族庞大的族群之中不乏那些和他族通婚之人而产下的异类,是的在巫族这样诞生的生命就被称为异类,那是不被任何人接受的,帝释天当年站在正义的一方对这样的异类充满的鄙视。
站在自己当年的角度帝释天很能理解对方的感受,却也充满悲哀。
“你们打算如何?”帝释天已经认定的自己的命运,对方既然已经把自己剔除在了人族之外,就此一定他们之间就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这就要看你是否合作了。”
帝释天深深的注视着对方,他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诚意,只是这合作有指的是什么。
“合作?如何合作?”
“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似乎感受到了帝释天情绪的不稳定,抠脚老汉郑重道“不要妄图反抗,既然我们今日来和你接触自然做了完全的准备。”
闻言帝释天躁动的心猛的一紧,原来是这样,他算是清楚了,原来自从他们进入天门的那一刻起,天门的之人其实就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算,设置好了一个陷阱等着他往里跳,帝释天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是应该感到悲哀还是应该愤怒亦或是自责,他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在景脉他们不也是各个势力眼中的一个异类吗?之所以对方选择和他们保持距离的和睦相处亦或是选择结盟只不过是因为天庭的实力摆在那里,那么同为这荒天一部分的岚脉看待他们又有何不同之处。
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一个承诺帝释天将自己的所爱之人还有那些将性命交付到他手的天庭众人带到了龙潭虎穴之中。
沉默半响帝释天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你所闻的事情应该去问宵肴,姬如熙,他们难道不能获得你们的信任吗?”帝释天说这句话其实就是一个试探,他想看看如今在天门的眼中宵肴和姬如熙处在何种的地位,这样他才能心中有数。
“他们?一个对你有情,一个对你有义你觉得他们说的可信吗?”
帝释天心中冷笑,于是就找上了我吗?对于这些人的想法帝释天还能够洞察到一二,毕竟他是左右人的寄托所在,只要控制了他就等于控制了一切。
“景脉你们应该不陌生”帝释天认命一般的说道,这还是帝释天第一次妥协,他不能不选择妥协,因为在他不知不觉之中一张不管是针对他还是针对他身后所有人的网已经织就而成。
“接着说”
“直到现在的景脉是怎么个样子吗?在你们享受着胜利的时候他们已经沉浸在互相的攻伐当中。”
听这帝释天这样说两老汉的面色都是一凝,同为人族景脉面临这样的一种局面不能让他们心有所触。
“于是我们回来了。”帝释天最后用这样一句话终结。
他的解释如此简单自然不会领对方满意,只听那抠脚老汉说道“这全是你的一面之词让我如何相信?”
“哼,你又要我如何证明,不若你们亲自去看看。”帝释天如是提议道。
闻此一言两老汉面色一沉,要他们去看若是能够的话他们还要问帝释天吗?帝释天从何而来他们自然早就打听到了,既是打听到但是就会派人去往景脉看看为何会突然之间有如此多的高阶修士从景脉而来,可是事实却是再早半年之前他们派往景脉打探消息的门下弟子就一去不复还,而这也是两人逼问帝释天的一个原因。
“哼,你若是如此态度,我二人也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这里的公事公办双方心中都是明镜一般,可是帝释天并没有给予地方发难的机会,他很清楚和对方动起手来的后果,可以想象到只要双方动手,那张已经盖在他和天庭众人头上的网就会收起来。
帝释天就地盘坐浑身没有半点气机的涌动一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姿态,他这样一番作为作为倒是让两老汉有些不明所以起来。
只听那抠脚老汉喝道“小子起来和我斗过一场你若胜了我放你离去便是。”
帝释天则是不为所动,对与帝释天来说要他和天门动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对方要做的事情危机到了他的底线,可是只要动手帝释天就等于将事情推到了他自己不想要看到的程度。
动手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只要动手双方定然有损失,如此一来天庭就等于和整个岚脉宣战,这是其一,其二,他为什么要进入天门还不是因为姬定天他当年答应过姬定天的承诺至今仍在心中可是只要和天门交恶还有什么承诺可言,其三,他和天门的纠葛太深,宵肴姬如熙,童息战身在天门长在天门,如果交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