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什么啊……”秦鞅打算来个死不认账。
拉美西斯垂头,无奈的叹气,“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声音有些疲倦还带着些许哀伤。
秦鞅心里一紧,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对啊,为什么,是认为拉美西斯不会同意,是怕拉美西斯怪罪其他人,还是绝对这是不衷???
想到这儿,秦鞅觉得有些奇怪,不衷什么啊……“没有,没有……”
拉美西斯还是没有抬头,“是怕我牵连其他人吗?是怕我迁怒那个人吗?”拉美西斯问着,抬头望进秦鞅眼里,“我在你心里依然是那样吗?是那样霸道不讲理的人?”
看着拉美西斯眼晴的伤痛,秦鞅心疼了,“不是,不是,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我只是怕你误会……我不想让你误会……”,
突然,拉美西斯直起身子,“放心,不会误会的,如果牢里是亚索还有可能,那个小子,哼,还不值得我去误会……”,说完头还拽拽的撇向一边。
秦鞅黑着一张脸,“拉美西斯……”
!拉美西斯心里警钟一响,“我是真的很受伤,你是这么的不信任我……秦鞅,真的……”
“走开!”秦鞅推开解释的拉美西斯。这个男人现在越来越会演戏了,总是装可怜,知道自己就吃这套,每次都这样,可是……为什么每次都会上当!
“秦鞅……”拉美西斯装可怜,拉住秦鞅的轮椅。
“放开,我要去喝水。”秦鞅试目挣脱,这么可能。
“我去拿!”拉美西斯推着秦鞅到桌旁,拿起水就喂向秦鞅,“我喂你喝。”
秦鞅一脸黑线,“我不要,我要去池子里。”
“我推你去,你自己去太累。”
轻轻的把秦鞅放进池子里,等秦鞅在池子里伸展开了,自己也褪去上衣下到水里。
“你干什么?!”
拉美西斯一脸厚颜的靠近,“我陪你……”
秦鞅游开,“不用了,我今晚就睡这儿了。”
“秦鞅!”
“陛下……”
拉美西斯喊出来,与他同时响起的另一个声音是西奴推开门呼唤的声音。
两人同时僵在那儿,西奴赶紧背过身子,“对不起陛下,……但是陛下,亚索大人和塔利大人已经过来了。”拉美西斯有气发不出来,瞪向秦鞅,眼里说着“看吧,你就淘气吧。”
秦鞅呆住,这个男人,居然还怪我。游过去,手一伸……
“啊!”拉美西斯又趺回水里。
秦鞅靠在池边笑的开心。
等拉美西斯底起来要报复的时候,秦鞅伸开双手,轻声的说了,“抱我起来,有些冷了。”
拉美西斯只得遵命的抱起来,帮他擦干身上,再穿上干净的衣服,拿着帕子给他擦干头发。秦鞅偷偷笑着,拉美西斯知道怎么让自己投降,同样的他也知道怎么让拉美西斯投降,这是他们共同公开的秘密。
亚索和塔利进来的时候,拉美西斯正不断的释放着冷气。
“你们来的正好啊!”咬牙切齿的声音。
亚索一头冷汗,这是来的正好吗?他们不会又做错了什么吧……
“陛下。关于赫梯公主芭布拉的死亡……”塔利不在乎拉美西斯的脸色,依旧面无表情的说明来意,顺便向着亚索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秦鞅在后面拍了拉美西斯一下,微笑着看着亚索和塔利,“啊,说吧,是怎么回事?”
塔利道,“经过确定,的确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剥皮,剖肚,我们去询问过神官,这的确是一种奇怪的祭祀方法,不过不能确定是祭祀什么的,只是可以肯定是为了诅咒什么人。”
诅咒,又是诅咒,拉美西斯皱紧眉头,在皇宫中居然出现了诅咒事件,还是如此恶劣的诅咒事件,不管赫梯是为什么到的埃及,总之他们的公主死在了这里。
“她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死亡,那么痛苦的过程,为什么没有一点声音,下人们和卡数一点也没发现,会不会……”本身就是他们内部做的,秦鞅问着。
亚索拇头,“不,我们也曾考虑过有这个可能,可是……”亚索停断了一下,从身上拿出一个布包,打开……
拉美西斯看见的同时连忙蒙住秦鞅的眼睛。秦鞅轻轻推开,“没关系,这没什么,比起那个好太多了……”
“啊,对不起,我没想到……”亚索重新蒙上,有些内疚。
秦鞅摇头,“没关系,打开吧。”
亚索犹豫了一下,一旁的塔利拿过东西,重新打开。
看着那里包着的东西,血肉模糊的一块,上面还有着一点点白色的斑点物质,像是粉末。
“这是……”秦鞅疑感。
拉美西斯皱着眉头,“这是什么药?”他已经明白了,这是芭布拉被下过某种药物。
“是噬魂。”塔利道。
秦鞅疑感的望着他们,他完全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药物,不过看见拉美西斯瞬间变换的脸色,这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药物。
拉美西斯撞上秦鞅疑感的眼神,细心的为他解答,“噬魂,是一种……催情的药物,但是和一般的又有些不同,它让人感觉到迷雾朦胧的,耗人精神。”
秦鞅听着,觉得这药或许也就是迷幻药一类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芭布拉怎么会被人下了这种药?
“所以她没有痛感?”
塔利严肃的点头,“是的。这也是可以暂时排除他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