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岑衾会对自己做出那些动作?!
为什么自己会发出如此羞于启齿的呻-吟?!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感觉很爽?!
最重要的是——
为,什,么,公,主,殿,下,是,带,把,的?!
“你……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楼清羌咽了一口口水问道。
岑衾无语,脸上仿佛带着伤痛,好像楼清羌说了什么让他十分受伤的话一样,“我是纯爷们……啊!”转眼,岑衾又笑道,“怎么?驸马要我再——次——验——证——给你看吗?”
岑衾笑得老不正经的,可偏偏……配上他那张妖孽的面庞,却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这家伙轻浮……而且还有点莫名的……诱人?!
楼清羌咽了咽口水,正打算一下子扑上去,压上这个妖孽,狠狠地干他!
不久,楼清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然后默默地唾骂自己一句,楼清羌才道,“没……没必要了……”
“呵呵,那驸马可就在也不要问这个问题了,不然为妻可是会伤心的。昨天晚上为妻拿那物什把驸马伺候得多舒坦,可别再这么问了。”岑衾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说到那物什,说到昨天晚上,楼清羌的脸刷的红了。
“不准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楼清羌愤愤道。
“驸马怎么可以这样啊,昨天晚上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岑衾看着楼清羌,一副要哭的样子。
“不要这样子?!昨天晚上究竟是谁被压在自己的‘妻子’身下,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楼清羌是生气的,对于“妻子”二字尤其咬牙切齿。
的确,岑衾那样子仿佛是黄花大闺女失贞的模样,很叫人愤怒。
更重要的是,失贞的不是他岑衾,而是他楼清羌!
呵呵,公主殿下要耍流氓,任谁都是消受不起的。
第6章 理由
“驸马,这是生气了吗?”岑衾眉目含笑,看着楼清羌,他觉得这样的楼清羌格外可爱。
没错,就是可爱。
“滚!”楼清羌怒道,这一刻他忘记了眼前的公主殿下的暴虐乖戾,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让他五马分尸的那么一个危险的存在。
不过公主殿下还反而觉得他家驸马可爱,又怎么会把他五马分尸呢?
楼清羌撒过一阵怒以后接着起身穿朝服。
然而他的脚一下就软了下去,而且后-庭还在隐隐作痛,紧接着他又一不小心看见自己身上一串接着一串的青紫吻痕。
这使他不禁怒火中烧,狠狠地瞪了岑衾一眼,又似孩子一般赌着气,穿起了衣服。
岑衾见楼清羌那发狠的眼神不禁轻笑出声,楼清羌当即又赏了公主殿下一个眼刀子,待到楼清羌的朝服穿好以后,楼清羌才好不容易平定下自己内心的气愤,平平淡淡地问身后尚且躺在床上的岑衾,“明明是大老爷们,为什么要扮成一个女人?”
“哼哼,我高兴,况且你不觉得扮成女子很有趣吗?”岑衾调笑道,起身抱住楼清羌。
楼清羌给岑衾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岑衾这人不好问话,一掌把岑衾打开,然后把自己的朝服重新整理好,道,“不说拉倒,我要去上朝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来到朝堂,楼清羌又遭到了一系列“不怀好意”的围观——
“驸马,昨日过得怎么样?”
这问题楼清羌来来回回数了一下,已经有几十个人来问,当然他也只得客套地会句“尚好”。
昨晚?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我究竟过得怎么样?!
“楼状元,公主殿下可生猛?据说只有许多的侍卫男宠才可以满足她呢。”
楼清羌发誓,这个问题绝对是他最不想回答的,什么叫做生不生猛?!什么叫做只有许多的侍卫男宠才可以满足她?!楼清羌绝对不愿意想起昨天晚上那一系列事情!
“尚好。”楼清羌强忍着心中的不虞道。
那人看了楼清羌一眼,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然后就走了。
“哈哈哈,清羌!”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出所料,正是杨业!
“呵,杨将军。”楼清羌勉强笑笑。
“诶,清羌,昨晚……”杨业看着楼清羌笑了。
笑得让楼清羌觉得纯洁?
“尚好,尚好。”楼清羌依旧拿出一般的客套。
“哦,想必是我昨日送给你的东西派上用场了吧?”杨业依旧笑得“纯洁”。
楼清羌苦笑,他可以告诉杨业他的鸳鸯秘谱春宫图完全没有作用,下次要送还是送龙阳十八式?
废话!当然不能!所以楼清羌只好厚着脸皮说有用。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楼清羌立即回了府,他总觉得群臣看自己的眼光十分诡异,这让他有点害怕,所以他还是快点回府来的好。
一回家就看见了,岑衾坐在院子里惬意的吃着果子,旁边的桌子上还有几本小图册,楼清羌眼尖,看清楚了图册的内容——
嗯,传说中的《龙阳十八式》《鸳鸯秘谱》《春宫图》。
看见楼清羌回来了,岑衾也立即笑着给他的招呼,“驸马回来了啊!”
楼清羌随随便便应了一声就穿过院子来到书房,他觉得自己很难面对岑衾,虽然已经有了,呃,肌肤之亲,但,还是有点怪怪的。
可以说,楼清羌害羞了。
岑衾似乎看出了什么,也不管是否会自讨没趣,反正就是跟着楼清羌到了书房。
“你究竟要干什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