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大汉也不客气,一下子便上前,解开了楼清羌的衣裳。
“混蛋!你们……你们住手!”因为原本卿玟璁没有把楼清羌给绑起来,所以,楼清羌正挥舞着四肢挣-扎着。
“来人,把他给绑起来!”卿玟璁皱眉,向旁边人吩咐道。
“太后不必麻烦,何不干脆断他手脚?”其中一个大汉笑道。
“断手脚?”卿玟璁嘴角微扬,“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大汉了然,正准备动手,却听见卿玟璁满含笑意的声音,“你可不必如此着急,你们先狠狠地干-他,这样他才会有种屈-辱之心,不然……”卿玟璁笑意更甚,“他可以自我安慰是因为自己断手断脚才被人凌-辱的,这样可不便宜了他?”
大汉也笑了起来,暗叹最毒妇人心,口中还是称赞着,“高!太后果然高明!”
楼清羌自是听到了卿玟璁的言语,的确,如果断手断脚后被凌-辱,他还可以自我安慰,但是如果是一具完好无损的身躯可就不一样了,他没办法欺骗自己。
他没有放弃挣扎,可并没什么用,一切尽是徒劳……
一颗红似火的药丸服下,楼清羌便觉得有股邪-火正在往上窜。
几个壮汉手中也不停,一下两下便把楼清羌脱了个精光!
楼清羌赤-裸的身体正泛着红,后-穴一张一合的,亦是异常诱人。
不久,一个大汉再也忍耐不住,立即解了衣带,正将楼清羌摁在地上,打算任所欲为之时,却不想楼清羌即使服了媚-药,却仍有残存意识,一脚踹开了大汉。
大汉被莫名踹了一脚,心中不禁有气,叫了两个人帮他摁住楼清羌,然后不带一点润-滑,不做一丝扩-张,便狠狠地进-入楼清羌的身体。
这一瞬的痛苦让楼清羌恨不得咬舌自尽。
楼清羌很痛,却不嚷出声,用自己残留的那一丝丝意识咬着牙不肯松嘴。
这一举动又惹怒了大汉。
于是大汉便快速地抽-出自己原本在楼清羌体内的物什,然后再次狠狠地插-入,紧接着又再次抽出,再次狠狠地进入,如此反反复复,使楼清羌的□□已经开始渗血,渐渐的,血越来越多了,可楼清羌依旧不肯松口。
他记得岑衾曾经说过,自己淫-荡的样子是属于他的,自己情-动的呻-吟也是属于他的,可现在……身上肆意凌-虐自己的人看尽了一切,一切属于岑衾的东西,所以,现在决不能松口!
不久以后,大汉将自己的秽物喷-射在了楼清羌体内以后,便缓缓抽出自己的物什。
秽物顺着楼清羌的双腿流出,看起来愈发诱人。
又一个大汉接踵而至,重复着前一个大汉的动作,同样企图让楼清羌呻-吟出来,但楼清羌依旧坚持不肯松口。
而在此同时,原本那个大汉又再次硬起了,见楼清羌的后-穴咬着其他人的物什,他也不会去阻止那个人对楼清羌做什么,便走到楼清羌面前,把楼清羌的头按到了他硬-挺的物什上。
一股腥臭直冲楼清羌口鼻,使楼清羌忍不住要作呕。
感觉到楼清羌的抗拒,那大汉有些不悦,直接捏着楼清羌的嘴,让他的嘴张开,然后便将自己的硬-挺塞入楼清羌的口中。
硬-挺的物什的进入让楼清羌合不了嘴,这事情连岑衾都没有逼他做过!
泪水滑下楼清羌的面庞,不知是因为后-庭被人所侵-入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还是因为想到岑衾而不由悲从心生。
他依旧没有呻-吟出声,他一直死死地咬着嘴唇。
卿玟璁看到这里,不禁冷笑一声,对那群大汉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听到卿玟璁的吩咐,那几十个大汉即使再垂-涎楼清羌,再怎么不情愿也都得一一退下。
楼清羌被放下,因为没了人的支撑,便软软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