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羌脸红了红,最后还是亲了。
不过很快殇羚洌就反客为主把楼清羌问得七荤八素的。
这一切都被暗处的人看在眼里。
岑衾营帐。
“殿下,属下查到了,那个领军人是不久前才参军的,之前是……”
“是什么?”岑衾已经醒来,但是脸色还是苍白。即使如此,岑衾还是叫羽翊去查查今天这个领军人的事情,现在正一边喝水一边听着羽翊的汇报。
羽翊咽了咽口水道,“是匈奴王殇羚洌的男宠。”
“砰——”岑衾手中的瓷杯被岑衾扔了。
杯子碎了,惊出了羽翊一身冷汗。
羽翎默默地再递一杯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羽翊清晰地意识到,那个人是他家驸马,他家主子这么失控也是情有可原的,“驸马是匈奴王殇羚洌的男宠!”
说完羽翊就知道自己完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把“驸马”这两个字加上。
周边的气温越来越低,岑衾黑着脸,笑着道,“羽翊,你说什么?本公主听,不,清,麻烦你再说一遍,记住要一,字,不,漏,哦?”
羽翊看见主子寒碜的笑容,战战兢兢道,“驸……驸马是……是匈奴王殇……殇羚洌的……男……男……男宠……”
“呵呵,我,听,清,楚,了!”岑衾冷笑道。
羽翊还在发抖。
羽翎可怜地看着羽翊。
岑衾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男——宠——”岑衾又一次丢了手中的瓷杯。
第23章 误伤
“殿下,说不定那人并不是驸马啊。”羽翎赶紧出来解围,真怕他家公主一怒之下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
“不,他是。”岑衾垂眸,他明白为什么皇帝那样说了。
“殿下?”羽翎反问,他不明白为什么岑衾如此肯定。
“首先,在我请求要北征是父皇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楼清羌人若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吧’,又一句是‘你到了边境自然会懂’,所有父皇早就知道清羌没死,其次,我们找不到清羌的尸身,最后……”岑衾看向羽翎,“我有预感,他就是清羌。”
羽翎认认真真地听着岑衾的解释听着前两条觉得很有道理,听到最后一条,羽翎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家殿下这么能扯?
“我去看看,看看清羌究竟是不是男宠。”岑衾道。
“殿下!驸马似乎失忆了!”羽翊突然道。
岑衾一顿,点点头,苦笑道,“应该是在当时受伤,伤到了吧。”
“殿下还要去?”羽翎问岑衾。
“是啊,不去,我怎么唤醒清羌的记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