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合计也只能这样了,斥候这活从来就不好干,一点目标都没有,能不能探听着有用的军情完全靠运气。
夜已深,气温越来越底,陆飞看看刚刚倒在屋外的菜汤已经结成了冰,估计这半夜的气温能降到零下十度。
出门在外,露宿废屋,取暖的方式基本靠抖了,还好雪不大,倒塌的屋子里到处都有还算干燥的门板和被人遗弃的破烂家具,生上火,大家相互挤在一起,还不至于冻死。
陆飞看着噼啪作响的火堆,他觉得如果这时候真能把党项人给引来也不错,哪怕是几个巡逻兵也行,至少说明他们的主力就在附近,不过这也是随便一想,延州城里驻有两万先行赶到的庆州和汾州的兵,后面捧日军主力离此也不过六百来里,先锋部队更近,李继迁再嚣张总不傻吧。
屋外风雪相交,陆飞缩了缩身子,想起了巧娘那温暖的被窝和诱人的身体,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天亮时,一声急促的脚步声突然踢开了屋门口的破门,“陆头,有情况,党项人来了”
屋里众人顿时都爬了起来,陆飞从身下毡垫处抽出短刀道:“多少人?”
对面那烽火台里住的两个老兵好像听了声音,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