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终究是势单力薄,不过才二三十人,又没有飞天遁地的能力,一下就被几万修士给吞没了,还没扑腾几下,就没了声息。
五大元帅看得心惊肉跳,韩一霸之所以要让他们亲眼看到,就是要杀鸡儆猴。五大元帅这时也明白了,韩一霸是要造反啊,太明目张胆了吧?不过对他们来说,谁做皇帝都一样,这段时间他们都是听令于韩一霸,倒是习惯了,况且韩一霸这次不杀他们,以后肯定更不会杀他们了,他们的大元帅反而做得安稳。
这正是韩一霸想要的结果。
几大元帅前脚刚走,姜小白就让布休把几个郡主和三个女人叫了过来。
几人正逛得兴高采烈,流连忘返,心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一刻也不敢耽误,就赶了过来。
几人刚进大殿,就觉气氛不对,皇上和姜小白几人坐在椅子上,一脸凝重。几人就有些想不明白,这么欢喜的日子,他们怎么会不开心呢?特别是皇上,应该是最开心的一个人了啊!
刘智生便道:“侯爷,发生了什么事?”
姜小白扫了几人一人,唯独少了牛宣古,便道:“牛宣古哪里去了?”
刘智生道:“镇南侯找他!”
姜小白道:“找他什么事?”
刘智生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正说着,牛宣古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刚进殿门,见所有人都拿眼看他,让他很不习惯,不免微微一怔。
姜小白便道:“你去哪里了?”
牛宣古倒也没有撒谎,道:“镇南侯找我。”
姜小白道:“找你什么事啊?”
牛宣古没有回答,转身又走到殿外,四下张望一番,又进殿关上大门,走到姜小白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姜小白边上的桌子上,脸上也是凝重无比。
姜小白便道:“这是什么?”
牛宣古道:“侯爷,智者千虑,终有一失,你大意了!”
姜小白故作不知,道:“何意?”
牛宣古缓缓闭上眼睛,道:“镇南侯叛变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姜小白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牛宣古就指着那个瓷瓶道:“这是一瓶毒药,是镇南侯给我的,他让我想方设法让侯爷服下!”
姜小白道:“他为何如此信任你?”
牛宣古道:“侯爷不知,以前我曾是镇南侯府里的家丁,因为镇南侯赏识,才让我坐上了郡主的位置。”
姜小白道:“那你为何要背叛他?”
牛宣古叹道:“说实话,刚接到这瓶毒药的时候,我心里也是犹豫的,毕竟镇南侯于我有知遇之恩。但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总郡主久了,我的心已经被总郡主征服了,毕竟这次是镇南侯不义,背信弃义的事情我干不出来。”
姜小白道:“但你想过没有,我们现在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跟着我,可能只有死路一条!”
牛宣古苦笑一声,道:“无所谓了,反正我这条命也是跟着总郡主捡来的。”
姜离赋原本还心怀侥幸,可能是姜小白误会了韩一霸,现在听牛宣古这么说,那是确定无疑了,气得手都微微颤抖,一拳砸在边上的桌子上,桌子顿时碎了一地。咬牙道:“这个韩老匹夫真是qín_shòu不如,枉朕如此信任他,他竟敢背叛朕!”
姜小白道:“都怪我一时大意,才让皇上中了圈套!”
姜离赋道:“这不怪你,只怪那个韩一霸人面兽心,若不是你提醒朕,朕现在已经中毒身亡了!”
牛宣古惊道:“总郡主已经知道镇南侯叛变了?”
姜小白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一切都已经晚了。”
牛宣古只觉后背丝丝发凉,原来清凉侯一直在装糊涂,如果他真干出背信弃义的事情,估计还没来得及下毒,小命已经丢了。
姜离赋道:“清凉侯,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是不是要想方设法通知其他三侯?”
姜小白道:“估计那三侯已经不在了!”
姜离赋惊道:“死了?”
姜小白点了点头,道:“如果镇南侯不傻的话,不会放那三侯出城的。”
姜离赋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姜小白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却不说话。
布休就站了起来,道:“盟主,实在不行,我们就杀出去,狗.日的竟敢把我们当猴耍,气死我了,反正我们还有六郡人马,谁怕谁啊?”
陈静儒附和道:“没错!杀一个保本,杀两个就是赚的!”
姜小白睁开眼睛,摇了摇头,道:“没用的,韩一霸已经知道我的底细,对我们了如指掌,要不然他也不敢,我们强行突围,只有死路一条。”
布休道:“那难道我们就待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姜小白转头看着姜离赋道:“皇上,上次你们是怎么逃出京城的?”
姜离赋道:“皇宫依山而建,上次卞公公是带着我从后山翻出去的。”
姜小白想了想,点了点头,道:“看来我们也只能翻山出去了。”
姜离赋道:“但上次七哥发动兵变,比较仓促,很多兵马并没有部署到位,才让我们钻了空隙,这次镇南侯肯定已经做足了功夫,把京城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就算翻过了山,也未必能闯得出去!”
姜小白道:“那也得试一下,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趁着韩一霸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天黑就走,要不然他夜里可能就要下手了。”转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