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只有几十匹龙麟马,一行人稀稀拉拉就下山了。
待姜小白一行人从山上走下来,雨晴倒是一怔,只有区区几十人,面对几十万兵马,渺小如同蝼蚁。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征战的热情,用剑指着姜小白的方向,大声道:“雨晴在此,谁敢应战?”
姜小白怔道:“雨晴?雨雄?俩人什么关系?”
牛宣古道:“我曾经跟镇南候去过淘金大会,好像见过这个女的,好像是雨雄的女儿!”
姜小白道:“雨雄的女儿?不愧是七国第一金斗,对自己的女儿都如此有信心。”
雨晴见这伙人自顾聊天,根本就不答理她,怒道:“你们枉为男人,都吓破胆了吗?那个清凉侯,怪不得皇上要削去你的爵位,就你这般窝囊,根本就不配封侯!”
陈静儒经过半年的休养,伤势早已痊愈,这时听她辱骂他的师父,脸色一变,道:“师父,静儒请战!”
姜小白还没开口,风言却把神针煞了出来,拦在他胸前道:“陈兄你伤势未愈,这一仗还是交给我吧!”
陈静儒急道:“我伤势早就好了。”
风言道:“欸,伤筋动骨好几年,多养几日无妨。”
布休叹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风言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说完就吃吃地笑,淫/荡无比。
陈静儒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积极,便道:“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如此,这一战就交给风兄了。”
布休道:“你行不行啊?你不是只会偷袭吗?”
风言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开什么玩笑?你风大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岂能只会偷袭?你在这里看好了,看你风大哥是如何征服一个女人的。”
雨晴见他们仍在聊天,根本就没有答理她的意思,愈加恼火,大声道:“敢不敢战你们吱个声,一群大男人别让人瞧不起。”
风言便驱马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边走边道:“姑娘别着急啊,女人生气了可不好看。我们之所以迟迟没有应战,是因为姑娘长得太漂亮了,我们总得选一个英俊的人才配的上跟姑娘过招啊!他们选来选去,觉得我最英俊,所以才由我来跟姑娘切磋切磋。”
雨晴眉目一横,道:“油嘴滑舌!”
说话之间,风言已经走到她面前,笑道:“姑娘叫雨晴吗?”
雨晴冷哼一声,道:“没错!”
风言道:“那太好了,我叫风言,我姓风,你姓雨,咱们风雨无阻,还挺般配的哦!”
雨晴微微一怔,这也太巧了吧,她家剑法也叫风雨剑法,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冷冷道:“懒得理你,亮出修为吧!”
风言眉间两颗金星一闪,笑道:“怎么样?有没有很惊喜?有没有很意外?”
雨晴确实有些惊喜和意外,冷笑一声道:“原来你就是那个金斗二品,你不是用刀的吗?”
其实风言突破金斗二品不过是几天前的事,但仍大言不惭道:“你说那个用刀的?那是我徒弟,因为水性杨花,已经被我逐出师门了,现在你的眼里只剩下我了。其实男人嘛,还是用棍好一点,毕竟男人耍枪弄棍的习性是天生的。”
雨晴没听出他说的是荤话,道:“我管你是不是天生的,别说我以大欺小,下马受死吧!”
风言叫道:“等一下!”
雨晴刚准备下马,这时怔道:“怎么了?”
风言道:“这不公平!”
雨晴道:“如果你觉得害怕,你就回去,派个修为高点的人过来,我不怕。”
风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为什么你可以穿着战甲,而我却没有!”
雨晴被气得牙都痒痒,道:“你究竟敢不敢应战?不敢就说一声,别啰哩啰嗦的!”
风言道:“其实我还想说,就算你爹是七国第一金斗,你也不是我的对手,看你如花似玉的,死了着实可惜,你还是回去吧,找个大哥哥过来吧!”
雨晴冷笑一声,道:“我看你跟你那窝囊清凉侯一样,蛤蟆不大,口气不小,也只剩下狂妄自大了。”
风言脸色一变,翻身下马,用神针指着她,道:“第一次你辱我家少爷,我看你年纪轻轻,又是女孩子,不跟你计较,但第二次,你就触犯了我的底线,下马受死吧!”
雨晴倒是微微一怔,都说女人是善变的,没想到这个男人更善变,说翻脸就翻脸,便撅嘴道:“你以为我怕你啊?”边说边跳下了马。
风言仍用神针指着她,几乎贴到她的胸前,冷冷道:“来吧!”
雨晴看着一丈有余的神针,再看看自己手里三尺长的剑,竟从心底油然升起一阵无力感,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出招,又不好意思说,让人家换个短点的兵器。便道:“我让你,你先动手。”
其实她不知道,她已经站在了死亡的边缘,现在风言已经可以将神针煞出三丈长,只要瞬间将神针再变长三尺,就可以穿胸取她性命。但风言看着她饱满的胸部,一下戳炸了,实在可惜,便将神针收回,横放胸前,边道:“不好下手是吧?那哥哥我再退一步,来吧!”
雨晴没想到心中的想法竟然被他看穿了,而且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不免又羞又怒,剑花一抖,就冲了过来。
风雨剑法之所以叫这个名字,讲究快如风,密如雨,一旦施展开来,如同漫天风雨,令敌人无处避让。但这些对风言来说,似乎并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