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墨象笑了,不用回头,光听说话的口气,就能听出来,依依对他的话,不满了,连忙补救:“依依,你真棒!”
宋依依虽然不习惯庄墨象夸人,但嘴角还是翘了起来。
爬一座不到三百米的山,对于四人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闲庭信步般地到了山顶,四人找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吹吹山风,看看周围的绿色,听听大自然的虫鸣鸟叫,惬意得很……
这里离东大营不远,下山之后,宋依依想去看看,庄墨象之前说的地道。
武淑好拿出两张面具,递给宋依依一张:“依依贴好,到地道口附近一定要小心,别暴露了身份。”
庄墨象补充道:“幕后之人一定对地道很重视,因为可以通过地道,自如来去军营。如果有人在那附近遛达,一定会引起他或他们的主意。”
宋依依听话地戴好面具,变成了一个极为普通的女孩。
庄墨象领着三人,到了地道口,装成站在那里聊天的模样。宋依依探出精神力,从脚下开始,沿着地道,一直探出一百多米,就到了极限。
宋依依有些遗憾,轻声问道:“这地道到底有多长啊?”
庄墨象笑了笑:“大约八百米。你能看到哪儿?”
宋依依立时觉得,自己太逊:“一百多米。”
庄墨象一本正经地接道:“那我帮你看看后面的地道。”
突然,神情一肃:“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地道里有人。”
宋依依眯了眯眼睛:“会不会就是那个丁洁的上级?”
庄墨象用精神力锁住那人:“很有可能!”
庄墨象看着有些激动的女孩,开始低声分配任务:“02、05,你们一人把住地道的一端出口,我们守株待兔,等着那人出来。”
邵烈潭拔腿就去了营地内的另一个出口,好在他有身份证明,顺利从大门一直走到,庄墨象告诉他的具体位置。
庄墨象把宋依依带离了武淑好,不想让她参与进来。
宋依依吃着他买回来的奶油冰棍:“那么长的地道,只有两个出口吗?”
庄墨象一直知道宋依依聪明,笑道:“当然不是,还有两个分支出口,不过也在军营里面。”
宋依依睁大眼睛:“那如果没被发现,这人还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庄墨象扫了一眼,还在地道里的人,正在挖另一个出口呢:“是啊,如果不把他及时捉到,估计很快丁洁和张二,就会没命了!”
宋依依突然扬起脸,两眼放光:“你说,当时蔡春华和那个法院的副院长,是不是就被人挖了地道,给杀死的?”
然后一偏头,抱怨道:“爸爸和干爸都不让我去看现场,怕出危险,哎!现在看来,怪不得对手能够毫无痕迹地杀人!”
庄墨象用手指抹了一下她的嘴角,那里有一小粒半融化的冰棍碎渣:“好了,我会提醒他们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当时的现场位置下面有地道。”
庄墨象握住宋依依的手:“不要等了,我带你先回家,等有了结果,他们俩自然就回去了。”
宋依依一听,不能亲眼看到抓捕罪犯,嘴巴撅得高高的。庄墨象用食指轻轻点了点:“都能挂油瓶了。听话,不然我又该被爷爷、奶奶、宋叔、宋婶教育了。”
在晚饭前,邵烈潭和武淑好才回到家。
饭桌上,武淑好声情并茂地给宋依依讲,如何抓住的人。
过程讲完之后,武淑好感慨道:“这人一定是属老鼠的!个子本来就不高,还驼背,整个人又瘦又小,真的挺适合在地道里乱窜的!”
“而且真的长了一双鼠目,要是在夜间,胆子小的看到他,都会以为他是老鼠精!”
宋爷爷、宋奶奶对这个开朗,不做作的女孩,印象挺好的,听着她说的话,面露笑意。
宋依依问道:“真的像丁洁说的那样,那人是四十多岁吗?”
邵烈潭发表了意见:“那人只是给人的感觉老,应该不到四十岁。”
“我们把人交给了王政委和贺师长,嘱咐他们要小心看守。还按照你的要求,提示他们去查蔡春华的案子,是不是也是用地道杀的人。”
说着,他把目光投向庄墨象,庄墨象轻轻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武淑好心直口快地说:“把人交给他们,能不能审出来有用的东西呀!可别再让人跑了。还不如头儿直接把实情问出来呢!”
庄墨象把剃好鱼刺的鱼肉,夹到宋依依的碗中,才说道:“那是他们的事儿,我们不能越庖代俎!”
武淑好一听,马上没了声音,低头开始吃饭。
邵烈潭瞅了一眼,满心满眼都是宋依依的小师弟,暗叹这真是让人想不到,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相信,一个如同万年寒冰的人,会做出这种举动!
然后他才为坐在身边的武淑好解释道:“我们先后帮了他们两次,审案、抓人,难度大的,我们都帮着做了。好多事情可以再一、再二,但不可以再三、再四,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
武淑好翻了个白眼:“谁说我不懂!要是旁人,我一次也不会出手,又不是我们的任务。这不是和依依妹妹相关嘛,赶紧彻底解决了,别以后再出什么差头!”
宋依依眨眨眼睛,好像是自己求了庄墨象帮着审案,才出现后续的一系列事情:“谢谢武姐姐!谢谢邵哥,麻烦你们了!”
复又为庄墨象夹了一块滑溜里脊:“谢谢你呦。不是任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