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阿振什么时候成了金先生的说客了?一口一个金先生,你知道个屁呀?你要进去那个宅子,就不这么跟我说话了。
我赌气的走出宅子,外面突然间变得很凛冽。
我一激灵,这不是刚才我与阿振的家,我回头望去,高耸的院墙,森严的院门,这不是那个金先生的宅子吗?我是从这里出去的?
我想都没想赶紧离开,这里不是我久留之地,我抬腿向山坡下走去,我即便是步行我也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我就不信了,你还绑我不成。
我想罢,大踏步的顺着路走下半山,我想打车回去店里,这都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店里不定得多忙呢?总算不必再来这里,我依稀记得,我拒绝了金先生的合作,我才不会与这个‘鬼’宅在打交道。想想都阴森可怕。
我回头看去,半山的路上走来好几个人,崔先生推着轮椅诡异的笑着看着我,向我一点点的走来,还有那个带着面具的美女僵硬的走着。
我赶紧拦了一辆车坐上去,却原来是金家是司机,他对我说:“先生吩咐我送你回店。”
“对,我要回店,谢谢!”我对他说。回头望去,那几个人就在那里站着,像似在与我告别。
店里真的很忙,依旧与每天的状况一样,来定衣服的人络绎不绝,我踏实了很多。
回到店里的感觉真好,那种推开门就能闻到的女人气息,雀跃的聒噪,我想起来我都兴奋。我与他们有说有笑的答对我自己的顾客,心情无比的舒畅,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才是真的快乐。
突然店里进来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把衣服甩在了案台上,厉声的问;“谁姓权?”
我看着他的样子,对他说:“您好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就是权灿道。”
“你看看这件衣服是你做的吗?”他怒气冲冲的说。
“没错,是我们权氏出品。”因为我看见衣服上我们专属的‘标签’。
“小子,果真是你,小白脸,你勾引我们娘们总往你这里跑,做什么狗屁定制。”他对我说。我与他理论了半天,末了阿振出来解围,他竟然给阿振给打了。我气不过,与他打了起来。
店里一片会乱,看着受伤的阿振,看着一片狼藉的店,我心痛不已,怒发冲冠,就在他再次抬起脚踢向阿振的时候,我顺势拿起案台上的剪刀插进了他的身体。
血像突然爆裂的水管一样喷涌而出,店里到处都是血迹,顾客的尖叫声,踏着血迹向外跑的杂乱脚步声,那小子逐渐低缓的哀嚎声,还有他痛苦狰狞的表情......。
我浑身上下都是血迹,店里充斥着呛人的血腥味,阿振挣扎着起身拉住我,惶恐的眼神,布满了祈求。
没多久警察进来带走我,那个小子躺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被抬上了救护车,阿振哀嚎着对警察申诉我是冤枉的。
他们无情的推开阿振,我对阿振喊:“照顾好自己,别管我了!”
阿振嚎哭着:“不,哥我一定救你!我倾其所有也要与他们打官司,就你,你就是我的家,哥!”
警车的嗡鸣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一震。
眼前的茶几上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什么时候那青蛙已经不再吐香,不在雾气弥漫,越来越清晰,我有些倦好像眼睛很涩,抬眼看见金先生还在喝着茶。
他看见我动了,深邃的眸子戾气的向我看来,带着一丝不屑。
“权先生,考虑的怎样?”他阴阳怪气的问我。
我大脑还处于空白状态,现在我收了一下神,正在把一点点的信息往里输入,难道我刚才睡着了?一切都是梦境?这梦也太离奇了,明明白白的两个结果,放哪个也不愿意自己官司缠身,家破人亡不是,我想想都不禁打了一个寒蝉。
“权先生,你总希望选择,现在你就可以选择了?”金先生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似乎正在幸灾乐祸:“我金振宇是个讲道理的人,这是合作,你完全有理由拒绝,选择你自己的路。”他在扇着阴风点着鬼火的口气。
“金先生叫金振宇?”这个问题一问出口,我就在自己心里‘呸’了一下,这是什么狗屁问题,他叫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与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对!我叫金振宇!”他肯定的说。
他那骷髅般的手抬起,冲后面扬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我眼睛的余光看见崔先生立刻移动了起来,他向后走去,不多时来到我们跟前,把我的酬金,绝对是两倍只多不少的码在了我的眼前,另外还有一把钥匙。
金先生又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说:“这是你的酬金,这是车钥匙,也是奖励与你的,方便你出行,如果下次有需要你就可以自己开车来这里了。当然,你可以不接受,终止我们的合作,带着你的酬金离开。”
我向茶几上看了一眼,那些酬金别说两倍,放在我面前的,四倍也有。还有那把崭新的,放着光的车钥匙。妈的,你这是在诱惑我。我干干的咽了一口唾沫。这些属实是我需要的,我当然喜欢人上人的日子,哪个能跟这些过不去?
我突然间又想起叶子楣的话,她说:“做就做吧,该来的总会来,那就与他合作好了!”难道叶子楣认识这个活鬼?我回去要问问她。既然我的妞也不反对我与他合作,那我为什么不要?这就是我应该得的,也许在外面打拼,这就叫机会。
不就是要经常来这里吗?算个屁呀?该见的我都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