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看我真的离开了他的房间,他也跟了出来,跑到了前楼,他也知道该开饭了,我们坐在餐厅了,一边聊着办公室里是事情,一边等着他们在给我们上菜。我随手从脖子上拿下一直戴在着的五彩瓶,我没有事情的时候,就想把玩一下它,看看里面的情况是否改变。
翻来调去的看了一下,突然我看见里面有一丝光亮在晃动。
我很惊讶,赶紧把它拿到眼前,李安一把伸出手抓了过去,我想拿住,一道幽光闪现,我伸出手在想抓回来已经来不急了。
我与李安已然到了另一处,这里是一条静怡的小街,看不出是哪里的小街,街上人并不多,天气有些潮湿闷热,像是刚刚下过雨,街道上还很湿,那种感觉让人腻歪。
我看着四周的景色,这里就是我不认识的另一条街,街上的行人与停着的车告诉我,这是在现代,而不是陌生的年代,这让我稍稍放心些。
“师傅,这是哪呀?这是咋回事啊?我去?”李安惊讶亦或有些惊恐的看着突然发生变化的环境,不断的问着我?
我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解释这一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
“跟着我,记住,一定跟着我,一步别离开,别问了,回去跟你说。”我安慰着依然惊恐中的李安。
“可我得知道这是咋回事啊?这咋突然整这来了?师傅啊,你是真神那,跟你在一切,我勒个去,啥事都能整出来,胆小的是绝对能够吓死。没商量!”他喋喋不休的唠叨着,不停的向周围看着,似乎在找他想要的答案。
“我们刚才不是好好的在你餐厅吗,阿振哪去了?师傅,你不会不知道咋回事吧?你别告诉我这是穿越了吧,爱我勒个去,还能回去不啊?”李安一边跟在我的身边,一边不停的嘟囔着,让我很心烦。
我跟李安也分不清楚这是东西南北,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总不能在原地不动啊。此时我就奇怪了?怎么李安拿了五彩瓶一转眼就来这里了呢?是很奇怪,那老先生说,只有有缘人才得以看到或拥有,难不成李安也与一切有关联?
也应该是有关联的,不然他怎么会到我的身边来,无字店的老先生说了,在我身边的人都是与我有一定渊源的。
“师傅,师傅,你看?”李安指着一处牌匾给我看,样子都要哭出来一样。
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大邱武隆株式会社。
“大。。。大邱?师傅?怎么会是大邱?”他看着我说:“这特么的也太离奇了,这一下子好几百里地呢,怎么就来大邱了?”
“你消停一会行不,回去告诉你咋回事?”我呵斥着李安。
“你那是什么破玩意,怎么我就不许摸呀,一摸竟然会这样了?”李安像个碎嘴子。
我们一直往前走着,面前是一个很大很陡的破路,两边的树木很茂盛,原本很宽的街道,以被上面的树冠相交成一处隧道一样的路,看起来很慢长,坡很陡,不知道前面的样子是怎样的,我们只能向上走去。
李安还是不停的向四周张望,他的惊恐心情我是知道的,放谁都会很无助,好好的呆在房间里,却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潮湿闷热的大邱,信的人才特么的有病。
我在想,总不能就这样走下去吧?那我们怎么回去?我的目光在两边的人群里寻找着我认为的目标,总会有人来把我们推出去吧?
说实在的我心里很急,要是我自己也就罢了,这次我有责任,我不能让李安有闪失,我不知道前面会发生什么?如果我自己,我就不会是这样的心境。
而此时在另一处,权府里,却不比我们两个好到哪去?
就在李安拿到五彩瓶的一瞬间,阿振看见我大惊失色的伸出手的时候,两个人突然瞬间就不见了。阿振一下子瞠目结舌,他惊慌的跑出餐厅的房间,给邵宇轩打电话。
邵宇轩正与朴恩东还有小儿子研究着出海的事情,阿振一个电话过去,一声破了音的喊,让他来下权府。
邵宇轩一激灵一下站起来,向外急步走去,他看见恩东手指着奶奶的房间摆着手不说话,邵宇轩理解她的意思,对恩东挥了一下手走出去,恩东一下子似乎反应出来什么,对邵宇轩点点头,他们是怕老太太知道着急,因为听阿振的意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邵宇轩一边跑一边问,“咋回事?”
他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上车,开车向权府方向驶去,阿振紧张的对邵宇轩说着磕磕绊绊的话:“没了......李安......灿道一起没的!突然消失不见了。”
邵宇轩似懂非懂的对阿振说:“我正赶过来,开车,挂了,你给老河电话让他也来河府。”
他专注的开着车一路向权府奔李艾,脑袋里还在反应着阿振的那句话,不见了灿道与李安。他不知道那是几个意思,在心里问:“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两个都不见了?”
这时秦妮也跑着来到了我房间的门口,看着阿振在打电话,说灿道与李安突然就不见了,她根本不明白这是几个意思。
秦妮一时间也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振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剩下的权府的四个人都目瞪口呆,半天闭不上嘴,秦妮更是惊恐的,一下子坐在地上。
阿振到是有各种各样的经历,而这次是突然见不见了两个人,他有些不能接受了,有些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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