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振在我耳边嘀咕了一个计谋,我惊讶的闭不上嘴,我心想这小子也太tm的损了点。
阿振看着我没有言语,对我说:“与其这样他们的生意也不死不活的,还不如你给他们下个决心,然后你也达到了目的,老板,两全其美。也不用你去做什么?”阿振像似在给我做工作。
“我在考虑考虑,我总觉得有些不太仁义。”我对阿振说。
“嗨!老板,你想那么多干嘛?异国他乡你跟谁讲仁义?人家又跟你讲没讲仁义?啊?他们tm的跟你的版,你出品什么他们做什么,他们讲仁义了吗?你别忘了你的店是怎么来的?那孙子利用你的善良骗你,手段恶劣,他跟你讲仁义了吗?人啊!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坏掉底已经就是仁义了。你又不是不给他们补偿?啥不仁义的?反正你自己想。”
阿振的一席话犹如一记重锤直抵我灵魂深处。阿振说的没错,异国他乡谁tm的跟我讲仁义了。隔壁丝袜大姐看见我兑店之初那种不屑一顾,眼里布满疾讽,到现在看见我门庭若市,又阴阳怪气的扇着阴风点着鬼火的发着‘红眼病’,满大街的宣传我‘鬼旺财’,她有跟我讲了什么仁义?
人情淡薄啊!更何况,这个冷漠的国家里没有一点人情可讲呢。
“你说的对!从今往后,你记住喽,阿振,我们权氏只招中国员工,别处的不要,我带大家赚钱,然后我们回家,回中国!”我霸气的一仰脖喝了杯中的酒。
阿振见我说了这样的话,也一举杯干了杯中酒对我说:“老板,谢谢你,有这句话,阿振赴汤蹈火。我也没家,你不嫌弃老板就是我的家。”
“妥妥的弟弟,哥就是你的家!赚了钱找个媳妇就有家了!”我拍了拍阿振的肩鼓励着他。
他很用力的点点头,眼睛里竟然有氤氲的雾气。我也知道,在异国他乡漂泊的,哪有没有血泪史的,尤其像阿振这样的孤儿,辗转来到韩国,以属不易。我虽然是爷们,内心里也柔软。
“来,喝!不瞒你说,阿振,谁都不容易,来这个店之前,我也挺惨的,差点没有露宿街头。”我对阿振说:“其实你说这是我的选择,要说也不是,生在裁缝家,这个我选择不了,从小耳濡目染的看着家里人做衣服,不想学也不行,大点了我就喜欢女人,研究女人的各个部位,怎么才能把女人凸凹有致的部位体现的更好。我就专心的做女装,因为这个事情我没少挨我爸骂,说我不务正业!”
我喝了一口酒继续对阿振说:“不过我们老家街上也就那么几个女人,看惯了也做过了,没激情了,哈哈!来了我就知道尺寸了,怎么做她们的衣服都滥记于心了,还哪有激情。所以就闹着要出来,你也知道,老家那都来韩国,似乎韩国才是我们鲜族人的天堂!特么的,屁!也是人间的炼狱,没钱哪都不好使!”我身心疲惫的说。
“这就是你的不同常人之处。”阿振羡慕的说。
“屁呀,术业有专攻,做哪行就要精,我是真想改行,才来的韩国,总想找个什么体面的工作干干,啊!西服笔挺,后面一跟一帮,韩国不都这样?结果来了才知道,狗屁!那都是tm剧,韩剧!”我说完,我与阿振都笑了。
“这不,绕来绕去,又都绕回了原来的地儿,还得当裁缝做衣服,这真就你说的,就是这个命了!”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老板,你的运气已经来了,挡不住了,你就按我说的做吧!”阿振吃了一口菜:“我告诉你,成了规模还能好!”
“借你开光的眼借你开光的嘴,哈哈!那就按你说的,不过总觉得有点损,哈哈哈!”我边说边笑,似乎我看见了阿振计谋的结果。
“那得!不早了,我回去了,喝酒有些困!”阿振对我说:“老板,明天不是还是得交衣服去吗?”
“嗯!那回吧!”我也没留他,站起来,把阿振送出了店。
外面冷空气很清新,四周很宁静,只有阿振一个人向街外走去的脚步声‘咯吱咯吱’的响着。显得格外的孤单。
我直到看着阿振孤单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我才深吸了一口气,回到屋里,关好了店门关闭了店里的大灯,回到内间。
我重新的席地而坐,韩国的地板就这样好,下面铺着暖气,地板很暖,我点了一支烟,又呷了一口酒,想着阿振的话。
这个阿振属实不错鬼点子也多,我想,我要跟他好好的相处,一起打拼呗,远在他乡总要有个自己的心腹。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我自己浑身是铁又能捻几根钉。
在想想这几天怪事不断,都让我遇上了,一想着明天还要去送衣服,我就有些纠结,不安!说实在的不太想去。
一想到那个宅子,我就觉得一种说不出的发怵,可是我还是要去,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一定要争取弄清楚,那棺椁中的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她竟然与叶子楣那么相似?究竟叶子楣与那个女人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她们是什么关系?如果没有关系,那也太巧合了。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不自觉中困意袭来,地板的温暖让我有些依恋,我顺势躺下去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的好香,地板传递到我身体上的暖意,让人真的舒坦,我舒展开我的身体,我的腰部撞到一件软软的东西,有些微凉。我睡眼惺忪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竟然看到叶子楣坐在我的身边,我翻身的时候正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