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的专家听豹子骂他，并不服气，他不停地挣扎着，抗议，接着，他开始骂豹子。

“八嘎！你们支那猪！不是人类，我怎么是祸害了你们？我们大日`本帝国来你们中国，是为了帮助你们支那猪，让你们成为人类的一部分，我们是来共建东亚共荣……你们活该……你们反抗……我就要用毒气弹……把你们统统地……毒死！”

“你他娘的，嘴巴还硬！你这个畜生！死到临头了，还不知罪！我看你还嚣张！”豹子说着，一下砍掉了小鬼子专家的一只耳朵。

小鬼子专家杀猪般地嚎叫起来，他嚎叫会儿，支吾着说：“你们怎么……这样对待俘虏？我听说……你们八路军……对俘虏很优待……我抗议！我要抗议！”

“你他娘的！原来你是听说了八路军优待你们小鬼子是不是？难怪！你有恃无恐！哈哈哈！老子今天告诉你！老子不是八路军！老子是土匪！你知道土匪是干什么的么？你他娘的！老百姓说了，你们小鬼子比我们土匪还土匪！”

豹子说着，按着小鬼子专家在地上磕碰了一下，小鬼子的额头被磕到了地上，起了一个大包，他接着说起来！

“老子就不相信！你们比土匪还土匪的小鬼子，小畜生落在了老子手里，还能比老子狠！老子让你知道，我们土匪是什么手段！老子把你两只耳朵都剁掉，你就听不见老子说什么了！鼻子！”

豹子说着，一刀下去，小鬼子专家的鼻子没了，血流出来，小鬼子嗷嗷地大叫着，但是，豹子还是按住他。

“谁是猪？你说！”

“支那猪！”小鬼子专家竟然还敢骂豹子。

“我看你支那猪！老子今天非让你承认自己是日`本猪不可！手指！”

豹子说着，把小鬼子的手指断了三个，小鬼子专家的左手三个长手指多出的部分，滚落在地上，他再次嚎叫起来！

“畜生！你是不是日`本猪？再不说，老子把你侵略我们的手指都剁掉！说！”豹子用力一按，小鬼子专家的额头又磕在了地上，他再次“啊”一声后，开始承认了。

“我说！我是猪，我是日`本猪！”

“哈哈哈！日`本猪！小畜生！原来你们这些小畜生，这些日`本猪是吃软怕硬！我问你，谁是猪？”

“我是猪。”

“什么猪？”

“日`本猪！”

“说你是东瀛猪！死猪！”

“我是东瀛猪，死猪！”

“瘟猪！”

“我是瘟猪！”

“瘟猪该杀，免得害人！”

“我是瘟猪，该杀，免得害人。不，不，求求你，放过我这只瘟猪吧。”小鬼子专家赶紧磕头。

“哈哈哈！看看瘟猪的德行！我以为你们自称什么武士有什么了不起，原来不过是求饶的瘟猪！你说，瘟猪还活着干什么？害人么？去死吧！”豹子说着，要杀了小鬼子，他想，这个畜生不如的家伙，终于认罪了，杀了他，不折磨他了！

“别！我求你们！我是瘟猪，死猪，但是，你们别杀我。我低头认罪，别杀我。”小鬼子专家不停地磕头。

“迟了！畜生！你竟然还想制造毒气弹残害我们同胞！你还想活？瘟猪！去死吧！免得祸害人类！”

豹子说着，拿出枪来，对着小鬼子的头扣动了扳机，小鬼子的头低下了，跪着，他真的认罪了！

……

王进抱着陈紫兰，到了山寨埋葬虎头山队员的墓地，跟着他的人看着他，不敢说话。

王进放下了陈紫兰，说：“给我挖……挖深点……我要让她跟我们虎头山的英雄们埋在一起，我们把小鬼子赶出中国的时候，来告诉陈紫兰，小鬼子被我们赶出中国了，我们给她报仇了！”

几个队员一听，开始挖坟墓。

王进埋葬了陈紫兰，让队员们离开了。下葬的时候，秦云、杨丽和海棠几个女的也来了，王进让她们都走了，说要单独留下来，还有话跟陈紫兰单独说。

秦云她们并不知道月亮岩的事，只知道陈紫兰是为了王进，给他挡了子弹，他是一个重情的男人，留下来陪陪陈紫兰，也是人之常情。

王进坐在了坟墓前，看着高高的土堆儿，他温和地说：“紫兰，我对不起你，紫兰，你别怪我。紫兰，你走了，我告诉你实话吧。我是八路军。对不起，你说，让我带着虎头山抗日大队的人投奔国`军，我办不到。紫兰，请你原谅我，理解我，好吗？”

王进停顿下来，捧着泥土，朝着坟墓上撒去，继续说起来：“紫兰，感谢你给我的爱，谢谢你救了我。紫兰，说真的，月亮岩，我也很快乐……我当时的确不是因为喜欢才跟你……我对不起你……紫兰，我给你赔罪！”

王进说着，面对着坟墓，磕头三个。

“紫兰，我没有想到，你是真的爱我。月亮岩的时候，你对我那么温柔，我也以为，你是在用美人计。紫兰，原谅我吧！你真的爱我，你用行动证明了你对我的爱。但是，我再也无法弥补你了。紫兰，我唯一可以做的，那就是多打小鬼子！给你报仇！紫兰，你还能听见我说话么？紫兰，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带着虎头山抗日大队抗战到底！紫兰，我们把小鬼子赶出中国后，我一定会来看你，告诉你，我们终于胜利了！”

……

秦云走了会儿，对杨丽说：“我真想不到，陈紫兰会为大队长挡子弹。你说，陈紫兰怎么会舍身救大队长呢？她不是军统的女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