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兴奋, 激动不安, 虽然看上去很拘谨, 但这可能是长时间不与外界交流的后遗症。”black说,“不过我觉得他们很享受这种成为受众人瞩目的公众人物的感觉。”
“还有他们离群索居的原因。”s插了进来, “他们说的应该是真话,他们享受那种半原始的生活, 而不是为了逃避世俗的眼光什么的。”
“所以, 他们不是一对?”i问。
“更像是亲密无间相依为命的兄弟。”s说,“没错, 他们不是一对。”
“出什么事了吗?”black问。
“也许。”i看着望不到尽头的公路, 在这里抛锚,通信设备无法使用的情况下, 正常人不会选择往回走,因为他们知道自己驶出了多远的距离,朝前走也不现实,因为地图上标识的最近聚居点看上去也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最有可能被选择的,就是待在原地,等待沿途经过的车辆,即使不能搭她们一程,但也能获得向外联络的帮助。
如果tah真的上了这么一辆车, 那么她们就不会中途在下车遇见来追兔子的grote。最有可能的是,从一开始,她们就搭上了grote的车,然后在他的邀请下中途下去,也许是为了补充一点食物,又或者是grote用没有通信设备但他居住的地方有的理由把她们诓骗过去。
而在rrote的证词中,他们的确承认了tah到过他们那里,但他们借了一辆车让她们离开了。后来,那辆车抛锚在另一条废弃的公路上,而taah根本没有上那辆车呢?
许多事情就能解释通了,然而tah的处境却更加不妙。
i数了数她们失踪的时间,如果她们真的在那栋小屋,那么,rrote还会像现在这样有心情接受采访洗白自己吗?他们会这么做,一定是有极强的信心,相信他们做的天-衣无缝,根本不可能有人揪出他们的马脚。甚至说,就像是凶手喜欢在警方调查时回到案发现场获得满足,让他们激动兴奋的点是——
tah不在那里,就算是在那里,也没人知道,没人看的见。
“ik很久没有得到回话,忍不住加重了声音。
“我在。”i回过神来,“你们现在在哪?”
“我们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路上遇到了一小队搜救人员,他们说发现了一条隐秘路径,我们打算跟过去看看,不过没什么收获,我们现在正要回去。”black回答。
“我们到rrote的小屋那里会和。”i当即做了决定,“will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他们说谎了。”
“明白。”black干脆利落的答应了。
“你觉得他们还活着吗?”will一直在沉默,直到他们车子上的导航显示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这种把一切都正大光明的展示出来,为自己披上一层伪装的外衣,却偏偏没有人发现不对劲的方式……”
“不,不,er。”i发现当那个名字被说出来的时候,will无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这是两回事,这是一种变态杀手间的普众心理,想要炫耀宣扬,用自己的心知肚明嘲笑别人的无知,而dr.lecter……”
“那就是他的日常生活。”will说。
“没错。”i心有戚戚的赞同着。
dr.lecter的名字感觉已经离开很久一段时间了,在最初,i还能听到一些风声,许多心理学家积极拜访他。但现在,或者说,在他没有仔细去了解的不知道多久前,这个名字就销声匿迹了。i不觉得那些心理学家会轻易放弃,但事实是,i定的那些关于心理学的期刊报纸上都没有了这个名字的出现。
要么是有人采取了措施终于下定决心把这个人隔绝开,要么就是风暴酝酿前的沉默。
i衷心希望是前者。
天色将暗,但待在rrote木屋附近的人还不少。周围的环境不错,不远处还有一波湖水,有两顶帐篷扎在岸边,两伙人对峙着吵架。
i听了一会儿,大约就是一伙人觉得事情就是rrote干的,他们要待在附近,抓住他们的马脚;而另一伙人声称他们是无辜的,理由就是,在一年前,他们也曾经受过那两个人的帮助,坚信他们是好人,这一次是看到有人在网络上诋毁他们,才来帮忙的。
“我去那边看看,will,你先去木屋,但别打草惊蛇。”i本来走向木屋的脚步拐了个弯,朝湖边走去。
will胡乱的点了点头。
那边的争执声本来已经变小,然后当第二伙人没有偃旗息鼓而是开了句嘲讽之后,他们又吵了起来。
“嘿,嘿,大家别吵了。”ier的男人拎着一提水果走了过去,开始拉架,“我和grote很高兴大家对我们的信任,我们相信事情会真相大白的,在那之前,我们友好相处,不要吵架好吗?吃些水果,这都是我从山里摘的,味道非常好。”
一场争执消弭无踪,没人能对着一个老好人口出恶言,尤其是在相信他的人始终相信他,而怀疑他的人已经立场摇摆的情况下。
roger很快就被接纳了,他们聊起了之前的话题,只是这次火药味儿少了不少,i走到的时候,他们正在聊以貌取人的不可取之处,因为只凭外表就去判断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非常不公平。林间粗鲁孤僻的也许是一个暖男,上着藤校的精英生也许才是心理扭曲的那个。
“那是个电影吧?”roger对这个对比并不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我听tay说过,她说一开始她真担心遇到了坏人,但有部电影告诉她,很多事情,很多悲剧都是想太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