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们有什么好主意?”i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反正我是没那个把握能把一个都下定决心投奔杀害他父母的组织的人劝的回心转意。”
“有问题的是你的态度!”overdale是我们的同胞,我们……”
“那些变态杀手也有我们的同胞。”i打断了他的话,“只有他们被判处死刑我才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公正的。”
“可coverdale现在还没做错什么,他只是不小心走了岔路。”john也有些不赞同。
“等做了就晚了。”i不为所动,“如果他在战场上杀了一个米国士兵,那个士兵同样是我们的同胞。如果把两个人摆在你面前,你选择救哪个?”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还有法庭。”walsh虽然还在争辩,语气却不那么强硬了。
“死去的人却活不过来了。既然结果都一样,为什么还要做前期的无用功?”i打了个终止符,表示不想再听他们的辩论,“coverdale还有一半的血统是阿富汗,也许他早就厌倦了自己的另一半血统呢。”
i直接表明了他的态度,不是不救,但不会毫无保留全心全意的救,这和他之前的说辞有很大区别,但他观察了一下周围,听到他的话的人不在少数,可是,没人对此感到反感。
又是一点在他意料之外的事,一点都不符合阳光开朗又天真的国民气质。当然,在战场上的人不会这么傻白甜,可是,英雄主义思想怎么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i总觉得这里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