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完全放下心来,萧独将我抱到腿上,啄了一下额头:“你若觉得还是亏欠我,就好好弥补我一辈子!”
“知道了。”我勾住他的颈子,低声哂道,珍而重之的吻住他的唇。这一颗赤子之心,我今生今世定要好好攥在手里。
战车朝边关匀速行去,次日就抵达了白延之把守的冀州关,他本以为将有一场恶战,却见我安然无恙,还收服了令人闻风丧胆的乌绝王,自是震惊不已,起初还以为有诈,经我再三劝说,又施以天威,才肯带兵随我御驾亲征魑国。
隔日清晨,我亲自阅兵,以振军心,午时,便亲自率领白延之麾下五万西北边防军,与萧独一并出境。碍于身份,我未再乘坐他的战车,而是命白延之为我另寻了一架车辇。
白厉是我的护命将军,也是御前侍卫长,我便顺理成章把他从乌沙的魔爪中要了回来。我念他身陷敌营自顾不暇还念着救我,重赏了他,又念他备受折腾,便赐他与我同乘一辇。
车辇晃晃行驶起来,白厉才迟缓地在我对面坐下。
见他面色绯红,似是发了烧,身子亦在发抖,我不禁有些担忧他是否还能上战场:“白厉,你,如何?”
“臣无,无碍。”
我自然知晓,身为男儿初经此事,如非自愿,身心都必然受创,看样子,昨夜乌沙又对他行了不轨之举,也不知有没有妥善处理,他固然觉得难以启齿,可上沙场不是玩闹。
我不知如何开口问他,便道:“朕叫个军医来为你看看。”
“不要!陛下,臣,真的无碍。”他急声阻止,难掩面上羞耻之色,“臣,臣自己处理便可。”
“你是朕的护命将军,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朕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