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沫弥想到了晋宜修,晋宜修的手非常的好看。
衡昀晔强调:“在我眼睛里,你的手最好看。比我小爸爸的手还好看呢。”
冉沫弥偏过头,执拗的说着:“如果有一天,有更好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我希望你能牢牢的抓住这个机会,一个人一生之中不会那么走运,能来的机会也就一两个,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再无更改的余地了。”
“我觉得,遇上你是我一生之中最幸运的事情,我怕这辈子把幸运用完了,下辈子就遇不到你了。”
冉沫弥看着他不说话。
衡昀晔表情冷峻异常:“所以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理智,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太理智了,理智到了连感情也不能扰乱你的思维。如果真有那一天……”
衡昀晔看了看外面的飘雪,冉冉的飞雪如同红尘迷梦一样,婉转悠扬,清寒冷清却又万种风情。
冉沫弥冷淡优柔,冷冷清清,目光澈净的看着他。
“如果真有那天,我还是会认死理……”
衡昀晔微笑着,宛若初阳般灿烂。
“我小爸爸总是说我钻牛角尖,我这人认死理,认定了就是认定了,错了,也是我认定的,没办法去更改,我爸为这事小时候没少揍我,因为我总是觉得加法口诀表是1+1=11,1+2=12,2+2=22……9+9=99,所以我数学不大好,我老爸总是觉得我头疼。”
冉沫弥不着痕迹的笑了,给人一种冰雪消融的感觉:“你小的时候这么有趣啊。”
“是啊,我小的时候很令人头疼,只要我爸零花钱不给够,我就晚上赖着我小爸爸,我小爸爸只会依着我,我爸没辙,只能给钱,要不然他只能空虚寂寞冷幽怨抱着枕头去客房。”
“你令我也很头疼。”冉沫弥叹息了一声。
“沫弥,你该不是想要反悔吧?我告诉你,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被我赖上你就没反悔的余地了,你如果反悔的话就是不忠,你知道不忠得多严重你这样是要被浸猪笼的你知道吗?”
冉沫弥嗔怒看了他一眼:“闭嘴。”
“没办法,我就这样,认定了就不后悔,我就是喜欢你,我从那天晚上做梦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是我的归属。”
冉沫弥心中有一种感觉,淡淡的温馨,就好比这场雪一样,飘散着如鸿毛,可是却一点儿也不冷,还带着几许温柔贴着人脸,点点滴滴好似情人泪。
“我被自己的真情感动哭了,来亲一个。”衡昀晔一只手抓方向盘,嘴噘起凑过去。
冉沫弥看着那张伸过来的嘴,淡淡说着:“再不开快点儿,我们在大雪落之前……唔……”
冉沫弥恼羞成怒,猛然推开衡昀晔:“你再咬我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