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们母亲结婚是家族联姻,也是权宜之计。你们的母亲并不知道她的丈夫是同性恋,等到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
“一个女人能为家庭做得所有事,你们的母亲都做到了。我也很欣赏你的母亲,但是一个女人若始终没有人疼爱,她就会慢慢枯萎。”
“…………”容兰芝说到这里,眼眶微微泛红,有悲悯的泪光一闪而逝,“她是个奇女子,她选择在自己还没有枯萎前,在最美好的时候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不是还有一种坊间最热衷的说法吗。”
容兰芝摆了摆手,“薄徵焘和你母亲是挚友,他们俩都是玉器发烧友,绝无私情。薄也不可能调戏你们的母亲,他每次南下来总会给她带很多玉器,只要她鉴定完是好的东西,薄就会留下来,不好的就变卖掉。”
容兰芝看向面色越来越沉的温禧,“你怕是已经猜到了。哈哈,薄徵焘,温淙来,詹谨怀,都是一个军营出来的。温淙来爱上了薄徵焘,他像是中了邪一样动用自己在南方所有的势力去帮助薄徵焘在北方夺.权,他得到什么了?薄上去了,一脚就将他踹了,你父亲当年在南方的势力太大,于是薄多疑了。”
“向来建。国功臣都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再则,你父亲还真没想过薄能对他下手。他就是被男色蒙住了双眼,他不晓得那些异.性.恋翻起脸来有多快。比如我的阿荷,我还提醒过他呢,他自己不信啊。你看薄湄多会脚踩几条船啊,她父亲也有这本事。”
温翀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他咽了两口热茶才勉强平复心思,他在心里可怜他的母亲。
温禧反而无比平静,她继续问:“那么詹谨怀呢?”
“他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是一个求而不得只能抱着他的权势睡觉的可怜虫而已。”容兰芝啧啧了两声,“有其父必有其女。你可要小心詹半壁,她要是也得不到,她也会毁了薄湄的,就像当初詹谨怀挖空心思也得不到薄徵焘的一点青睐,最后他做了些什么?他呀,一片一片,一片一片,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儿,把薄徵焘从神坛上扯下来,撕得一片也不剩。多狠呐。”
听到这里,连温俪都觉得后背发凉,她和詹铮铮是好朋友,会不会詹铮铮也和她父亲一样可怕呢?她本来还有点儿喜欢她的,她们还约好冬天去滑雪呢。
温禧坐下来,她笑着看向容兰芝,“没有你狠。把一个好好的郑潋荷囚成了一个疯子。”
“年轻人,我困着她,还是她捆着我,谁又能说得清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