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小房子在城市边缘，周围的基础设施也不怎么全面，但好在风景很好，虽然看不到大片大片的绿草地，但是还有积了厚厚的雪风车和小屋，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还有会在大街上跑来跑去玩着幼稚游戏的小孩子。许之意和宋恪白天的时候去周围逛一逛，又能够让他们吃到当地的美食。

许之意还和宋恪去滑了一次雪，公路一旁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松树林，几个十几岁的金发男孩子带他们去的，都是那一片的居民，每天太阳最暖和的时候大家就聚在一起，几天的时间就彼此熟悉，他们带着木制的滑板还有家里养的松犬，几只长毛的大型犬竖着耳朵跟在小主人的身边，许之意这下更走不动路了，可惜他不能牵着它们，荷兰的这种牧羊犬传说种族来自一支凶猛的族群，所以到现在为止每家每户都养着这种犬类，它们十分警惕，但是对自己的主人确实十分憨厚放松，许之意本来只是想碰碰他们的毛，那只耳朵上掺着黑白两色的狗狗就要开始冲着他吠叫了，幸亏那个男孩儿及时制止，许之意极其失望的垂下了手，后来被宋恪给他带上厚厚的手套拉着他的胳膊跟着他们往公路那一旁走。

身上穿的登山服是从这里租的，宋恪给许之意买了顶帽子，红色的绒线帽，盖住小媳妇儿脆薄的耳朵，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倒是和鲜红的绒线帽很配。宋恪的帽子是许之意给他选的，是个有点滑稽的绿帽子，深绿色，因为其他颜色的帽子都已经买完了……

从滑雪场回来，宋恪带着许之意换好了衣服坐着有电轨的电车去城市里面喝酒，不喝点酒，怕是晚上会发烧，林子里比他们想像中要冷许多，绕是那几个小男孩也是被冻的赶紧回了家去喝妈妈已经做好的热可可。晚餐是在一家中国餐馆吃的牛肉面，在异国他乡能看到国人是一件很温馨奇妙的事，餐厅的老板操着浓重的东北腔和他们说话，许之意被老板的大嗓门惊吓到，他还没有接触过东北人，但知道老板只是讲话这样，不然也不会到最后给他们免单，还推荐了几家安全又清净的酒吧，还把详细地址说给他们。宋恪倒是觉得很亲切，他在部队的时候连队里有一大半是东北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真心待人从不跟你耍心眼，倒是让他在后来的商场上很是怀念以前在部队里的兄弟和那段热血时光。两碗牛肉面，大海碗上面盖了差不多一层的牛肉，可真的是牛肉面了，先有牛肉再有面。到最后离开的时候，宋恪付钱他坚决不收，兄弟你要是非要这样就是看不起哥哥我了，都是中国人，咱还差你们两碗面钱？赶紧走赶紧走，找个地方和你媳妇儿喝小酒儿去。

许之意内心感慨，大哥好眼力！

根据东北大哥的指引，他们在一家外面挂满了红色小灯的酒吧落脚，留着小山羊胡穿着非常绅士的酒吧老板向他们十分有礼貌的打招呼，最后给他们俩各自调了一杯红酒加啤酒，宋恪不知道他还加了什么，只是喝下去的瞬间感觉这个酒的后劲儿会很大，果不其然，许之意把一小杯子酒喝下去，过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晕的，宋恪把他的杯子还给了老板，山羊胡老板看着倒在宋恪怀里的帅气男孩儿，便知道了这两人的关系，又给许之意倒了两杯蜂蜜水，宋恪向他道谢。

从酒吧出来，这里的大街上已经热闹起来，因为临近这里的圣诞节，街两边的商店已经开始准备好了过圣诞的气氛，许之意头重脚轻的被宋恪抱着走，带着红帽子穿着小红裙的小姑娘走到他们身边，看着冲着她傻笑的许之意递给他一个发光的拐棍糖玩具灯，许之意傻傻的接过灯跟这个卷头□□亮的小女孩说谢谢，宋恪一边扶着自己的小媳妇儿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现金来给她，谢谢她的礼物，钱可以给她买真正的糖吃，或者给自己买一份礼物，小女孩儿本来想亲亲宋恪的，可惜宋恪没办法抱她，冲着宋恪嘟嘴比了一个飞吻转身跑走了，扑到一位中年男人的怀里，应该是她的爸爸。

宋恪笑了笑，搂着小媳妇儿继续往前走，走到街角，打车回家。

许之意被宋恪扒光了衣服抱进烧了热水的浴缸里才清醒了一大半，宋恪把他放进调好的洗澡水里准备回卧室拿浴巾，却被许之意拽住了毛衣下摆，

“嗯…哼…哥哥，你，你不许走……” 许之意全身光溜溜的，上身趴在浴缸边上，一根玉一般的胳膊拽住他，可怜的小眼神抬头对上他的瞳孔，像刚变成人趴在岸上等着王子到来的美人鱼，宋恪不知道有没有男美人鱼，或者，美男鱼？

弯下腰给小媳妇儿身上泼点热水，“乖，我不走，只是去给你拿浴巾，你……” 不等宋恪说完，，小美人鱼的另一根胳膊和原本拽着衣服的胳膊共同发力，一起拽着哥哥的毛衣下摆，宋恪本来就弯着腰，没成想小媳妇儿会有如此举动，脚下一滑，半个身子腾空在浴缸上，全靠手臂撑在两边。

小媳妇儿真像一条美人鱼，宋恪想，许之意的眼神迷离，小小的浴室充满了雾气，小媳妇儿的眼眶子里就像天然的温泉，时刻温润，湿漉漉的忒勾人，偏偏许之意还好死不死的勾着宋恪的脖子开始乱啃起来，像是十分害怕哥哥会离开。

都到这份上，宋恪的脑子和身体都在叫嚣着要了他，把他吃光。去他的浴巾，去他的生病，三两下摆脱衣服，扎进浴缸，扎进小媳妇儿的身体里，灵/肉/交/融，一/夜/缠/绵，浴室里冲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