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很累啊!
“唔……整容?”刘助理回答道。
戚总冷淡的看了助理一眼,摆手说:“算了,没事,你盯着那笔钱,如果动了,就过来告诉我。”
刘助理立马如获大赦的下去了,离开前表示自己还是不明白戚总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要钓鱼?等那小美人动了那笔钱就过去碰瓷?
可是那小美人不是杜少看上的吗?要是两兄弟都……
刘助理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隐约感觉有一场大戏会在将来隆重登场!
而被刘助理念叨的杜少今天没有办法去找自己的小仓鼠了,他被之前的床伴从国外跑过来缠着到晚上都没有办法摆脱,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去勾搭自己那让他念念不忘软乎乎的任由他欺负的小东西了。
所以今天,祁清越竟是一次也没有见到杜冥,当然也不想,只是奇怪一下这个追自己追的脸皮都和城墙一样厚的人居然一整天都没有过来怒刷存在感,便抛在脑后——这样的喜欢,应该只是玩玩罢了,就像他自己看见好看的人也会心生欢喜一样。
——果然,只有长得好看,才会引起别人的主意,才会有桃花,哪怕是烂的呢……
男人趁着房东儿子陈豪杰去洗澡的时间坐在自己的房间的床上,看着面前的四个小东西,抱臂思考。
他盘腿坐着,床上放着的是两张彩票,其中一张是和小朋友换的,还有一个是自己后来又买的,一个是手机,屏幕翻在突然多了一千万的那条短信上,最后一个就是改变他人生的宝贝——许愿罐。
许愿罐还是很古老的欧式风,上面花纹繁复而不累赘,突起的花纹每一个都细致无比,复古的铜色,明明就只是个漂亮的小铁盒子,可谁又能想到它真就这么的名副其实,能实现拥有者所有不切实际的愿望呢?
祁清越拿起那小许愿罐,一面想着那卖给他啤酒的老大爷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面开始仔仔细细的观察许愿罐,并且这一次,清楚的看见了那说明下面的一行小字:
第一个许愿的人将是此物之主,愿望只能与自身相关,副作用:吸引特殊人群,且不可逆。
——这后面的副作用是什么意思?
祁清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有什么深意,这里的特殊……是指和他一样拥有这个东西的人?还是说其他?
不可逆?这里的不可逆是说不能许和这个副作用相悖的愿望吧……
可是祁清越研究了半天也找不到更多的线索,更别说关于昨天一夜暴富的愿望了,本来他以为会是中奖,这里的中奖是指只要是他买的彩票都中的意思。
所以他才会把彩票假意和那小可怜交换,倒不是非要要对方的彩票,只是这样不是显得不那么奇怪么?
不然大街上随便一个人送你一张彩票说:这肯定会中奖的!
别人一定当你是疯子,并且根本不会要送的那张彩票啊。
他……是想帮忙。
一个对他来说,应该是小忙的事情,结果却搞成这样复杂。
祁清越心里挺忐忑的,如果银行卡里面的钱是许愿罐送给他的,那么应该是凭空变的……吧,那他买的彩票还能不能中奖啊?不能的话那他岂不是骗了人家小可怜?
傻兮兮的跑过去跟人家说自己是财神爷什么的……回想起来都尴尬到死啊!连跟小学生装逼都装不了。
男人捂脸,良久,又猛的抬起头来,自言自语道:“没关系,以后遇到再说吧……那彩票店的老板说过小孩每星期都过去买的……”
祁清越只是想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有缘……
至于银行里面存款的事情,明天直接去问银行也不好,总不能说:“我卡里突然多了一千万,帮我看看是别人的还是凭空出现的?”
这特么不是智障是什么?!
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等彩票开奖看看自己买的中奖没有,没有的话,那么说明这个一千万是许愿罐给他的,中奖了,就最好不要用这一千万。
“祁哥,我洗好了!你去洗吧。”外面是陈豪杰说话的声音,他说完,还顺便敲了敲祁清越的房门,非常有礼貌非常温和,男人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房东会养出这么好的一个儿子——怕是自学成才啊。
祁清越连忙把东西都收起来,尤其是许愿罐,重新藏回了床地下的小抽屉里面,抱着自己的睡衣和小内内就走了出门,一眼便看见阿杰腰间围着浴巾,用白色的毛巾擦拭那打湿的黑发,动作很随意,露出那由于双手抬高而格外性感的后背肌理线条……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脸颊微热。
他快步走进浴室,三两下脱掉了毛衣等除大衣以外的所有衣物——大衣在进家门后就挂在了衣架上——然后把衣物丢到了浴室外面的脏衣篓里。
在空调房中做夏天打扮的阿杰一面擦头一面赤脚走到了响起淋浴声音的浴室外。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里面是无数蒸腾的热气,只能隐约瞧见里面纤长的身体。
他停下擦头的动作,毛巾就这么搭在头上,视线有目的的落在脏衣篓里……下一秒,青年弯腰捡起了里面那条布料很少的三角小内内,凑到鼻尖嗅了嗅……
第22章 招人爱
男人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肥皂,喷头洒出的水直接砸在他背上,水花沿着他那比一般男人都要纤细一些的腰线迅速滑落,有的则从那后腰下颓然翘起的肉团凹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