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天不高兴了，“那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林翘回忆，“还记得我们在这个房间的第一次吗，那次你给我下跪要给我养老送终时，我突然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只不过不是用父子的身份。”

提起那时候，凌慕天还有些窘迫，不过还是觉得惊奇，“我跪下你就喜欢我了，那我以后天天给你跪都行。”

林翘笑，“叫声干爹听听。”

凌慕天脸红了，犹豫了下，贴到林翘耳朵边上，特意又甜又嗲的叫了声，“干爹。”

林老爷立刻觉得一本满足，摸了摸小年轻完好的一边脸，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乖，干爹疼你啊。”

......

b市看守所，探视室。

玻璃的两边坐着默默相望的两个人。

林翘看着对面面色憔悴的秦喻，他有些迷惘，这就是他恨了二十几年、斗了二十几年的人吗，他不是一向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吗，不时随时随地都一副算计别人的精明样子吗，现在，他的眼神怎么这么疲惫，他怎么看起来这么老了！

玻璃里的人指了指旁边的电话，林翘拿了起来，听到那边传来一声叹息。

“他们说你要我见我，”林翘说，“我来了。”

秦喻露出个一瞬即逝的笑，“你还是老样子，一点儿没变。”

林翘不理他的话茬，“秦朝现在是我的了。”

秦喻点头，面色并无不快，“你会经营好它的，比我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