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慕容棠道。
“南疆大的去了,南疆哪里?”
“玄冥教。”
尧清放下书,“你进屋吧,站远了,我说话累。”
慕容棠听话的走到他身边,尧清的纱衣只遮住了一半的腿,他个子高,身体如玉无瑕,懒懒的趴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看着慕容棠时,就像是春天里的花骨朵,粉嫩又可爱。
浑然,尧清按年龄算,也该到了而立之年,可不知是极乐宫的血脉还是斩天诀作祟,他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年轻,和十八岁时比,也就是个子更高了。
即便在别人口中,他是阴郁而又狠辣的主,可是慕容棠看他,却怎么看都是那副少年出水时,纯真而又诱惑的样子,一如他此时,修长的腿,半露不露,手臂、腰身、后背的身形都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顺着他的脚踝向上,忍不住的就想看看纱衣下边,遮住的地方,有多好看。
尧清撩起自己的一缕发,他平静的问着:“玄冥教,我去过,是个不错的地方。”
“是啊,故园的山水永远是最美。”慕容棠由衷道。
尧清浅浅一笑,脸颊上好似有个小酒窝,有点甜,又有点稚气,“你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那玄冥教有我这儿美吗?”
慕容棠不敢看尧清,低声道:“美景由情而生,这两处自然都是美的,只是美的不同。”
尧清撑着下巴,敲敲桌子,笑道:“哪里不同了?”
“一是故土乡音,一是鸟语花香,当然不同。”慕容棠道。
“你过来。”尧清吩咐道。
慕容棠走近。
“再过来。”尧清道。
慕容棠再近一步。
尧清扯过慕容棠的衣服,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
“我很可怕吗,为什么你不敢看我?”
慕容棠看着尧清,镇定的说道:“不敢冒犯少庄主。”
“我让你冒犯。”尧清低下头,轻笑道:“你要怎么冒犯。”
慕容棠摇头,尧清抓起他的手,一把按进自己的衣服里,慕容棠摸到尧清胯间,震惊的看他。
尧清笑道:“我让你这么干,你还敢不敢更放肆一点。”
慕容棠还没回过神,尧清已经扯过慕容棠翻身把他压到自己身下,慕容棠正要起身,却被尧清吻住。
尧清吻的很温柔,温柔的太不真实,慕容棠喘息着被他抽干一点点力气,尧清的手不规矩的撕扯他的衣服,慕容棠头脑中一片空白,尧清勾住他的后劲,吻的越来越用力,他坐在慕容棠的腿上,拉着慕容棠的的手,摸上他的腿。
慕容棠猛地清醒过来,他一把推开尧清,慕容棠仓皇的从床榻上起身,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拱手道:“少庄主,都怪属下一时把控不住,还请少庄主不要生气。”
尧清摸摸自己的唇,好笑道:“你还是不是男人,这就要逃了。”
“你我主仆,不可越距。”慕容棠道。
尧清兴致败坏的坐下身,他的衣服比刚才更乱了,真正是看哪哪都让人欲罢不能,定力差点的,恐怕都要扑上去撕开他的衣服了。
“好,你守规矩,我也不惹你了,你的房间就在我隔壁,去休息吧。”
慕容棠听话的退了下去。
慕容棠刚走,门外就有人进屋。
尧清轻飘飘的看着来人,“此人先留着。”
“这个江湖能不为你所动的人,少之又少,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涉水负手问道。
“哪里奇怪了?”尧清反问道:“伪君子罢了。”
涉水摇头,“尧清,庄主吩咐了,你可以随意的玩乐,但你还是不要和南疆来的人走的太近。”
“南疆来的人?你指的是谁呢?是玉无瑕,还是我义父?”尧清说罢,一把把桌上的茶具拂到地上,“你们囚禁着我,不让我见我的爱人,活生生拆散我们,现在又要管着我寻欢作乐,你们干脆杀了我好了。”
“少主,庄主是为了你好,你很清楚,你和慕容棠不是一类人,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何苦还要执迷不悟。”
尧清捂住耳朵,“我不想听这些,谁也不能阻止我和慕容往来,我爹也不行,你出去!”
“少主!你想清楚你这么下去,是在害慕容棠,如果庄主亲自去杀慕容棠,你会更后悔你的选择。”
尧清瘫坐到床上,他捂着脸,哽咽道:“你们怎么会明白,我爱了他多少年,我等了他多少年,你们不会明白……没有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你们这些人,说着风凉话,还要拆散我们,滚!你们全部都滚!我不想见你们。”
涉水头疼的看尧清,听见他哭,他脑门就剧痛无比,涉水妥协道:“好好好,我走还不是吗,我走!”
“滚远点,别让我再见到你。”尧清骂骂咧咧的赶他走。
等涉水离开后,尧清缓缓放开指缝,偷瞄着外边,发觉涉水真的走了,尧清笑着放下手,他哼着曲子爬上窗户看隔壁的门窗,见门窗紧闭着。
尧清喊道:“玉无瑕,你过来!你过来!”
只见慕容棠急匆匆从屋子里出来,尧清趴在窗户上看他,慕容棠走到他面前,担忧道:“少主,你找我有什么事。”
尧清撑着脸颊,恶作剧的笑道:“没事就不能喊你?我这不是试试你的反应吗,万一真有人要杀我,你来晚了还不是给我收尸。”
他话刚说完,慕容棠就捂住了他的嘴。
“嘘,别说不吉利的话。”慕容棠温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