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听把那个命牌拿起来,就看到上面写着“穆杉”两个字,云江火颇为惊讶,“你前世还是云锋堡的掌门?”
“恩,那个时候也是穆家最鼎盛的时期。一百~万\小!说?”
穆夜听非常熟练的把她的手拉过去,再次他们二人的血液融入他的命牌中。
“火儿,这样,我们便是心系彼此。”
“……”云江火倒是没想过那么多,却没想到东泽大陆的修士能发现命牌还能这样用。
云江火看了看周围,“你真正的命牌泛着光芒在这里,就不怕有人发现穆杉的命牌吗?”
五王妃每日都在佛堂里祈祷,她知道自己去不了战场去守候在自己的夫君身边,在这佛堂里求佛祈祷或许根本就没用,但是至少可以让担忧的心有所寄托。
而梵羽和素羽这几天也都没有看见自己的娘亲,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有看见,就他们两兄妹而已。
夜明珠的光芒不是很亮,但是足以看清楚现在屋内的一切,卓王爷看着花晚以那张漂亮的脸蛋,正是一副恨不得自己马上消失,不要妨碍她干正事的样子,冷笑一声,“你想了解王兄有什么情史,王嫂你连我王兄的面都没见过,你又怎么会去在乎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呢?”
“在不在乎,你也不知道,但是,好歹他也是我的挂名夫君,知道多一点,对我以后没有坏处。”花晚以看着屋内已经差不多被她翻看个遍的书籍,皱着眉头,想着果然还是找不到“绮罗”的消息,无聊着盯着那个刚才就一直吸引着她的盒子。??一?百~万\小!说
卓王爷听着,更是笑了,“你就那么确定以后你还会是尊妃吗?说真的,本王不会想大公主那样说得太天真,但是你的身份的确是配不上王兄的,尊妃,以后你也不可能。”
“切你以为我很想嫁给你王兄啊,你以为我很想当这个尊妃啊!”花晚以打从心底就鄙视着这群皇亲国戚,一直想着这妖界的女人都是那么喜欢当尊妃似的,可是她花晚以偏偏就不是。
卓王爷瞧着花晚以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桌上的那个盒子,手指一动,把盒子拿在了手中,结果得到了花晚以的一个怒瞪,“你很喜欢这个盒子?”
素羽看着自己的哥哥梵羽最近更加奋力练武,她断定梵羽是化悲愤为力量。
整个王府都是忧郁的气息,每个人脸上都添加了哀伤,王府树木上的那枯黄的叶子凋零得更快了,地上像铺了一层黄色的地毯。
素羽没事就去烦着林业,“林业,爹爹真的没事吗?”
林业最近回答这个问题已经是很多次了,“郡主,放心吧,王爷吉人自有天相,王爷身强力壮,那点伤应该很快就好的。”
“那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见他啊!”
“等战争一结束,王爷自然就会回来的,郡主你就不要再担心了。”
“那战争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这个不好说。”
“是啊,怎么,不行啊,连喜欢都不行吗?你们也太小气了吧,对了,我差点忘了,王爷,下次不要再那么无聊的把我暮华殿周围的桃花树都给处理了,桃花树我要多少有多少。”
尽管那个盒子被卓王爷拿在手中,花晚以还是很想把它拿过来好好欣赏,她总感觉那个盒子有种一种特别的吸引力,能一直将她的目光吸引住。
“王嫂,你可不要再这么盯着本王,不然,本王会以为太过于寂|寞,而喜欢上本王的。”卓王爷笑着说。
花晚以听着这厚颜无耻的话,好像把卓王爷现在给按在地上好好踩踏几脚,“你不要有太多的自豪感,谁特么看你了,我是看你手中的盒子,若是你把盒子放下,我还懒得看你呢?”
她说完,一把伸手,把盒子从卓王爷手中给抢了过来,极为有特色的雕琢,让人看着极为舒坦的配色,真让她爱不释手,她刚想到打开盒子,却发现盒子居然打不开。
以上对白就是素羽和林业每天之间所重复的话,林业看着王妃,世子和郡主这样的担忧和思念王爷,心里真不好受。
素羽想起中秋之夜,自己放的秋河灯许的愿望是爹爹平安,现在却事与愿违,“什么破秋河灯,都不灵的,先生说得对,秋河灯就是一种浪费。”
小雅看着素羽满脸的暴躁,“郡主,秋河灯就是一种形式而已,不一定许的愿望就一定能实现的。”
“既然都不灵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还那么多人去傻傻地放着秋河灯。”
小雅笑着说:“郡主,秋河灯只不过是人们的一种心理寄托而已,正如现在的王妃,每日都在佛堂里。”
听到娘亲,素羽暴躁的心情立即变得悲哀起来:“娘亲最近都瘦了一圈了。”
“郡主,你和世子就是王妃的动力,你要时常去陪伴王妃才好。”
花晚以马上松手了,这可是神界的东西,她一个小妖搞不好会受伤的,“神界的盒子,怎么神界的盒子会在独尊殿内呢?”
“无知的女人,就你这样还想做尊妃,连在本王府邸中的侍女都比你知道得多。”
听着卓王爷如此轻蔑的口气,花晚以不以为然,反击道:“是啊,我是无知,因为我才活了五千多岁嘛,哪像你们这些可怕的皇亲国戚,动不动都是十几万岁的老东西,不过,首先要是你敢让你王嫂,妖界的尊妃去你府邸当侍女再来说,说吧,这盒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娘亲现在,我都不敢过去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