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玄也不答,只让出了一半的位置,他二人的手,一只冰凉,一只温热,搓弄着我的孽根,倒是冷热交加,配合娴熟。我心底冰凉,孽根却越来越大,无边的快意自胯下蔓延全身,直到眼前一瞬空白,j,in,g液尽数射了出去。
我爹松了我的孽根,白明玄亦松了手,薄被随意扔到了地上,我便看到被下的我们,俱是赤身luǒ_tǐ,胯下狼狈的倒只有我。我爹摊开了手,他手间挂着不少浊液:“到底是年轻人,一大早就这么精神。”
我没回他,他胯下也硬了,沉甸甸的囊袋坠着,一点也不像中老年人。
他便聊开了帘子,向外头要了帕子,自己没擦擦,倒是向白明玄扔了一堆,白明玄便拿着帕子,一点点擦拭自己的指尖,我瞥了一眼,便不敢看了。
“不是说你们春宵苦短,连一夜都没做过?”我爹提了热茶,开始烫茶杯,话语却不见留情。
白明玄擦干净了手指尖,似乎从容了些,便也回道:“庆儿他不愿意,他在害怕,你猜他怕些什么。”
“我没什么可怕的,只是不愿意罢了。”我也跨下了床,脚步却有些轻飘,刚欲起身,又一下子坐了回去。
“啪——”
只听茶杯摔落在地,我不知晓我爹为何有些慌张,径自向我扑来。我只觉得鼻下有些冰凉,伸手一抹,低头去看,才看到了满目的红,悄无声息,自鼻孔中流出。
我张口欲言,却也吐出了一大口血,冰凉的凉意自眼睛、口鼻、耳洞中不断涌现,我便知晓,此刻我七窍都在流血。
我快死了么?
我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竟莫名期待起来。
却听见我爹嗓音中带着哭腔,焦急去唤:“白明玄!”
白明玄冰凉的手贴在了我的身上,声音一如既往地淡定从容:“怕什么,早说了,有三成可能会反噬,无论如何,我不会叫庆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