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年乔是正儿八经的同性恋？想想华彤，华彤多么有女人味。

“让我看看，不得不夸年小姐的品位，数数现在变了个样。”衣服变贵了。在丁斯数的注视里，表姐的良心一点都不痛，把年乔的品位夸得天花乱坠。表姐该不会是导购的内应吧？也拿提成的那种？

在表姐夸赞声中，年乔只是笑了笑，看着镜子里的丁斯数，又搂住了丁斯数的肩膀。“你喜欢吗？”

“还好……”丁斯数耳朵有点红。“就是太贵了。”

年乔笑了一声。“之前不是给你发了奖金吗？你现在当队长，薪水也和之前不一样了。”

“当队长，也是穿制服啊，难不成还在胸前绣朵花？”丁斯数小声嘟囔道。

“你存钱做什么？”

“朋友生日什么的，我可以买个礼物。”丁斯数也不好意思说，她存钱买大物件。她那个钱，哪够买车买房啊，说出来让人笑话。

“有道理。”年乔说道：“你银|行卡呢？买了吧。”

“……”

丁斯数就像个小松鼠，无辜地抱着自己的小松果。年乔不但把她掏了个叮当响，还拽着她的脚，把她倒挂着，拍拍她的胸脯，把她吃了的全都拍出来。这是丁松鼠留着过冬的。回到车里，年乔和表姐也坐在前头，丁斯数只是委屈地抱着大包小包，坐在后边。年乔和表姐笑得多开心，丁斯数就有多委屈。等表姐下车，年乔回头看了眼丁斯数，丁斯数这才爬回副驾驶座位。表姐也不急着进去，只是站在门口朝她们招手。年乔招了一下手，丁斯数有点心不在焉。年乔摸了一下丁斯数的头。“都要走了，和姐姐说再见。”

年乔这口吻，跟什么长辈一样。丁斯数还沉浸在“国库亏空”的悲痛里。要笑不笑的，丁斯数朝表姐挥了手，年乔的心情很不错，看着丁斯数凄惨的小模样，还扬了扬唇角。

“都买新衣服了，以前的衣服可以丢了。”到了家，年乔可不是什么长辈，现在成女王了。“那件，还有这件，都可以扔了。出去能撞上一百个。”

“我姐说好看。”

“是吗？”年乔清点了一下，明显没有在听丁斯数的话。“算了，都扔了吧。”

由“财政亏损”引发的悲痛，丁斯数一下子被激着了，像极了叛逆期，那些要穿洞洞裤的女孩。“不要，我喜欢这些，这些穿着舒服。”

“我挑的那些不舒服？”

“……”怎么能这样，这叛逆还没半秒，年乔就来将她的军。“我是花了钱的，扔了浪费。”

“家里又没有哪个地方需要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