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鹿皮绳套分别扣紧碧海的双手双脚以及腰部,再将他的膝盖与胸膛绑在一起,然后摇动刑架左端的手柄,将这只人肉大沙袋吊在半空!
“唔唔……”这种祭祀牲口般的绑缚,令碧海浑身酸痛难耐而且丝毫动弹不得。他左右甩甩头,想看一眼男人此刻的表情,却发现男人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范围,除了一室昏暗烛光,他什么也看不到。
过去,男人从未让他试过这种怪异又难堪的姿势,也从未在他觉得痛苦的时候离开他的视线。看来,男人被彻底激怒了。
“小海子,你知道这种姿势最大的好处是什么?”男人把碧海吊起的高度刚好和他自己的身高相同,此刻,他走到碧海身前,平视他的眼睛。这样做不是出于碧海的需要,只因为他自己想看看那人被赤裸裸地羞辱时,眼中会有怎样的情绪。
“朕来告诉你,这种姿势可以让你下体的秽物完完全全与你的身子分开……现在,你能感觉到这里的下坠和分离么?”男人一边解释着,一边将手探到下面,左右掌击那团垂吊着的萎靡yīn_jīng和囊袋,让它们摇摆晃动,让碧海彻底感受到这些羞耻的器官从他的双腿之间漏坠下去,赤裸裸地飘荡在半空中……
“是的……奴才……感觉到了。”碧海闭上双眼,任由极端羞耻的感觉淹没他,吞噬他,同时,也兴奋他。他本来由于疼痛而萎靡的yīn_jīng,再次坚硬起来。
“又兴奋了?但这里硬得跟铁杵似的,朕不便为你净身。”男人很不满意地轻弹一下碧海由于勃起而挺立回两腿之间的阳物,又拍了拍仍然耷拉在两腿下方的囊球,他抬起漆黑的眼眸凝视着碧海,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突然,男人邪恶一笑,大步离开,又很快带着一根形状奇特的短鞭回来——它由柔软的丝线和粗糙的亚麻编织而成,长度仅有一尺,手柄用一整块翠玉雕成,很像道士用的拂尘。
“喜欢么?”男人将冰凉的手柄贴在碧海脸上,其上凹凸的花纹轻轻滑过他的脸,“知道朕为什么定制这样一个翠玉手柄?”
“因为皇上有的是银子。”碧海嗤笑着答道。
男人眼神一暗,凑到碧海耳边,嗓音比平日更低沉,“因为朕的小海子姓碧,翠玉跟你很般配。这物事是专门为你定制的,朕不会把它用在任何其他奴才身上!”
碧海眼底兴起一丝波澜,但他很快闭上眼睛,快到令男人来不及看出任何情绪。
第一下鞭打拂过他的yīn_náng,如轻风过境,却立刻让碧海的yīn_jīng更加坚硬胀大……
紧接着,鞭打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但碧海能清晰感觉到构成鞭子的两种材质——丝线和亚麻,柔滑和粗砾,截然不同的质感猛烈刺激着他的gāo_wán,一下又一下,几乎将他的欲火煽到极限,但他仍然极力忍耐着,细细品尝着这折磨人的美妙快感……
男人右手挥舞着短鞭,左手按压在碧海跳动的脉搏上,技巧高超地将鞭打的节奏与他的心跳合拍。暗黑色眼眸一瞬不瞬紧盯着碧海的表情,男人脸上泛起宠爱的笑容……
“小海子,朕的龙根还没爽过,你怎么可以先射呢?”男人突然停止鞭打,大手在碧海的yīn_jīng根部狠狠一攥,残忍地将那人临近喷涌的欲液生生逼退……
“不……皇上,求……奴才求皇上开恩……奴才想射……”碧海痛得浑身一抖,瞬间从天堂跌落,豆大的汗珠浸湿了漂亮的额角,断断续续讨着饶……
男人低笑两声,刻意侮辱地拽一把碧海垂吊在两腿下方的绵软yīn_jīng,“想射也要硬起来才行,就让朕的鞭子继续疼爱你吧……”
残酷的鞭刑又开始了,只是这次男人将目标集中在碧海双臀之间的缝隙,那根丝麻短鞭力道不轻不重,一下下抽打着紧闭的菊花入口,麻麻痒痒的感觉沿着后庭向上爬,碧海的小腹蓦地产生强烈的下坠感,他此刻根本无心让那不知满足的yīn_jīng再绽雄风,他现在只想……
“皇上,停……停……放奴才下来……奴才要出恭……快点……快点……我要出恭!大解!更衣!我要……”碧海在脑中拼命搜寻着古代的各种说法,男人却不为所动,保持着优雅的姿势与节奏,继续着残忍的鞭打。
在非人的折磨中,碧海并未发觉自己的yù_wàng又硬了,他痛苦地扭动着,挣扎着,gāng_mén处的瘙痒越来越强烈,不雅的秽物转瞬间就要被那可恶的鞭子给拽出来!
“蒋梓瀚!你他妈快放老子下来,当心老子拉你一头……”碧海终于忍到了极限,根本顾不得什么皇上奴才,也忘了自己人肉大沙袋的凄惨处境,大吼着骂起来。
“净桶就接在下面呢。”男人左手捧着一个茶盏接在碧海的菊穴正下方,右手的鞭子却仍然不依不饶抽打得格外殷勤,“不过,这净桶不够大,如果小海子排出太多的话,可要弄脏朕的手了!”
绝顶羞耻、绝顶刺激、却也绝顶变态的丑恶画面在眼前飘过,碧海突然下体一松,腥浊的秽物喷涌而出,果然被男人悉数接进茶盏里……
眼前金星乱冒,碧海粗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睛,就见男人正将那盏‘茶’放在鼻端细细嗅闻着,暗黑的眼眸里满含笑意,直令碧海后悔不迭!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变态,就该真拉出点东西给他闻……
“你刚才想大解,只是一种错觉,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