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蒋梓瀚低笑,将碧海拉进怀里,声音很温暖,语气也格外温柔,“我保证和你同年同月同日进来,同年同月同日出去。”
碧海一径低垂着头,竭力回避着男人探究的眼光。静默良久,碧海突然抬起头,眸子里光芒闪烁,灿烂的笑容比天上的太阳更热辣,“不如让一个砖窑立即停产,咱们也好进去‘休息’一会儿……”
“不行。”蒋梓瀚断然拒绝碧海的提议,语气转为严厉,“这些犯人里有不少是记者的眼线呢。我不能因小失大。”
“哼,我是‘小’……”碧海冷笑一声,抬脚就走,却立刻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扯住……
“你扔下图书室的美差不做,跑到这里来……”黑眸瞬间变暗,蒋梓瀚也学着碧海的样子冷笑一下,“既来之、则安之,跟我一起出砖去吧。”
碧海吃惊地瞪大眼睛,俊脸上渐渐浮现怒气。他拼命甩着胳膊,试图挣脱蒋梓瀚的钳制,骂道,“蒋梓瀚,你真他妈虚伪!你有那么多臭钱,怎么就不能收买那些记者的眼线!”
“钱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还是靠自己的诚实劳动保险一些。”蒋梓瀚左手推着平车,右手拽着碧海的胳膊,大步走向砖窑……
“撒手!放开老子!你当我不知道你收买巴世仁演双簧?还有脸说什么钱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蒋梓瀚,你惺惺作态的样子真让人恶心!”碧海的嘴比刀子更锋利,丝毫不留余地的拆穿蒋梓瀚,同时他用自由的一条胳膊两条腿对着男人拳打脚踢……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蒋梓瀚停下脚步,黑眸闪过危险的光,严厉的视线紧紧压迫着碧海……
“否则什么?”碧海依然不怕死地顶嘴,“有种你就教训我啊——”话音未落,碧海顿觉胸肋间一阵闷痛,身子已结结实实撞上一堵坚硬的水泥墙!
蒋梓瀚神色阴鹜,左手按住碧海背心,将他死死钉在砖窑的外墙上;同时,他探出右手一把扯下碧海的裤子,让那线条优美的臀部完全赤裸……
“撒手!畜牲!快放开老子!”碧海预知大祸临头,发疯般向后踢腿,却被蒋梓瀚轻而易举地用单腿压制住,逼得他丝毫动弹不得……
四周渐渐嘈杂起来,看热闹的犯人越聚越多,对着碧海指指点点,一道道淫亵的目光聚焦在他光裸的臀部……
碧海羞愤欲狂,嘴上骂得凶狠,眼底却弥散着脆弱和惶恐……
可惜,身后施虐的男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一条粗硬的皮带被高高举起,破空而下,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
伴随一声惨嚎,一抹血色的鞭痕深深烙印在碧海左臀;紧接着,质地坚硬的皮带暴风骤雨般落下,曾经光滑闪亮的浅棕色皮肤被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绯红鞭痕覆盖;随着每一次鞭打,碧海那漂亮的臀部肌肉便不由自主地紧绷、收缩、颤抖、抽动,淫糜而又充满诱惑,似在蓄意勾引着皮带的下一次亲吻……
……
接连抽打了几十下,蒋梓瀚终于停手,飞快提起碧海的裤子,将他打横抱起,躬身走进旁边一个未曾使用的小砖窑,将怀里痛得发抖的人靠墙放在地上,冲身后的保镖吩咐,“你们都在外面守着……”
碧海低垂着头,紧闭的眼帘下淌满泪水……
这不是他被蒋梓瀚打得最狠的一次,却是他最丢脸的一次!
当着所有犯人的面,他竟然被男人按在墙上打屁股……不敢再回想刚才的情景,碧海低声抽泣着睁开眼,任由没顶的羞耻一遍又一遍凌迟着他本就少得可怜的尊严……
低矮的砖窑里漆黑一片,蓦地勾起藏伏在灵魂深处的恐惧。碧海惊惶地四下张望,借着门口透射进来的微弱亮光,他看清了转身欲走的蒋梓瀚。
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碧海飞快伸出手,在一片黑暗中,紧紧拉住了那个凌虐他、鞭打他、折磨他的男人,紧紧握住了他宽厚温暖的手掌,“留下来陪我……求你……”
蒋梓瀚叹口气,侧身靠在墙上,一把揽过碧海,让他偎在自己怀里,右手探进碧海的裤裆,手法纯熟地套弄着那根坚硬的勃起,左手钻进碧海的衬衣,肆意揉捏着光滑的肌肤;同时,他将唇贴在碧海耳边,狂热地撕咬他的耳垂……
碧海扭动一下身子,忽然按住了蒋梓瀚的手腕,嗓音沙哑地说,“不……我现在不要这个……”
蒋梓瀚立刻抽出右手,搁在碧海腰上,低声问,“那里……是不是很疼?”
碧海摇了摇头,静默着……
相偎良久……
“我想……”碧海忽然看向蒋梓瀚,黑亮的眼底蒙着一层水光,如莫测的星云般扑朔迷离,话音略带迟疑,“我想……这是第一次,我能在黑暗中看到你……”
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明显地一颤,蒋梓瀚看一眼碧海,慢慢斟酌着说,“也许是因为……这里还不够黑……”
碧海敛下眼,紧紧偎进男人的胸膛,不再言语……
……
……
转眼已是寒冬腊月,春节也快到了……
碧海仍然隔三岔五地被关禁闭;他和蒋梓瀚仍然在砖窑干活,仍然分睡在不同的寝室……
……
“哎……”碧海啃着一块中午剩的冷馒头,含糊不清地喊着刚刚打好饭的那个人……
食堂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