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四。”叶君雁笑眯眯地揉了揉它的毛，“我说过会保护你的哟~”

004有些害羞，别别扭扭地蹭了蹭叶君雁的手掌：【我才不是蠢四……】“好吧，你是萌四。”

【那个魔法真的没有问题吗？】毕竟是黑魔法，004还是有些担心。

“你不相信我吗？这可是我花了几千年改进的。”

004这才放下心来，趴在叶君雁肩头，在她的帮助下查看这本书。

叶君雁慢慢地一页一页地往下翻，十分耐心，004这种小蠢萌很容易激起女生的母爱，只是它自己不知道而已。

看完整本书花了两天，004一点疲惫都没有，兴奋地飞来飞去，按照书上的推演，最后的那个改进版魔范有九成的可能性成功，剩下一成也不过是可能会无法消除副作用而已，所以它和小四分开指日可待。

叶君雁倒是有些疲惫了，她招来管家，让他去给她端新鲜血液上来。

叶君雁不喜欢对着脖子啃，只肯喝放在高脚杯里的，还能催眠自己这不是血是红酒，虽然长得不是很像……

004只旁观过叶君歌喝安格斯的血，这俩人更像是情趣一样，所以没什么感觉，要是叶君雁上口去啃脖子，肯定会吓到这个小可怜的。

特质的酒杯上刻画了透明的阵法，锁住了里面的味道，004毫无所觉，没有发现那是鲜血。

【这个红酒颜色好奇怪。】

“是么？可能是酿造手法比较特殊吧。”

【好喝吗？】004盯着被子不放，虽然没有眼睛露出来，但是渴望的眼神却很明显。

叶君雁喝了一口，嘴里的铁锈味让她忍不住微微皱眉，虽然血液甘甜，但是她心里还是十分不能习惯。

“好喝。”

【骗人……】都皱眉了还好喝，肯定是想要骗它喝！

004不高兴地飞走了，在棺材里找了个舒服的角落缩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君雁一口将血喝完，皱着眉擦拭过嘴角后才慢吞吞地走到棺材边，004真是个不科学的系统，并不是生物却把自己弄得和人一样吃饭喝水，虽然还有点小萌……

叶君雁伸手戳了一下004朝上的那块毛，不出意料的话，那个应该是——肚皮。

果然，004觉得很痒，忍不住滚来滚去，在柔软的鹅绒垫子里到处蹿，看起来特别好笑。

叶君雁随意地玩着，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弄醒004，反正这家伙一睡着就跟猪一样，完全不用担心。

虽然没有弄醒004，但是下一瞬，毛团子飞了出来，在棺材边变成了一个高挑的少年。

“终于肯出来了？”叶君雁眉眼立刻冷了下来。

小四微微蹙眉：“你在怨我？”

叶君雁完全不像搭理它，径自往棺材里一躺：“我累了，要睡觉了。”

“我这么做是为了以后对付天道的时候……”

“我知道。”叶君雁睁开眼，淡淡地打断它，“那又如何？你想要增加筹码，所以从我苏醒之前就开始算计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得多好听，我是为了对付天道才不得不这样做的，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小四并不十分在意她的话：“你怨我也没什么，以后你会发现，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叶君雁睡不下去了，干脆坐起来，靠着棺材壁望着他：“你没有权力主宰我的生活，你做的值不值得是你自己的事情，想让我独立方法多得是，非要用这样极端的方法，那么我就有理由报复你，你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逼迫我按你定的路走？”

小四不说话了，它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叶君雁也懒得跟它理论，不过是个不近人情的系统而已，它和914的结合说是爱情不如说是看叶君歌和叶逸明在一起所以也想找个伴，或许有喜欢，但是深不到哪里去。

叶君雁突然不想等914带着系统躯壳回来了，为什么004就一定要找个系统壳子当身体呢？既然是意识体，也许可以形成完整的灵魂，然后变成人呢。

“随便你怎么想吧，我以后还是会按照我的想法做事。”小四看着叶君雁，毫不退让，“我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妥协。”

小四说完就变回成光球离开了，它感应到叶君歌终于找过来了。

从城堡里出来，意外地发现叶君歌就在叶君雁的卧房外面，面无表情地靠坐在树干上，显然是在等小四。

“雁儿，到底经历了什么？”叶君歌轻声问道，语气里是令人心惊的寒意。

小四变成人落在树干上，用毫无起伏的语气说道：“叶君雁体验了一回投胎转世而已。”然后把她的经历详细地说了一遍。

“我要感谢你么？”小四说完还没回神，脖子上多了一只手，只要对方微微一个用力，就能让它这个身体断气报废。

“我再花一点系统能量就能再弄一个身体。”小四毫不在意。

叶君歌眯着眼盯着他，许久放开了手：“你最好不要和004分开，不然我可以随时抹除你的意识。”

“你不可以。”小四想也不想地摇头，“你还需要我对付天道。”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叶君歌垂下眸子，掩去眸底的杀意。

其实小四没有它自己想的那么重要，他能做的事情004也能做，但是004虽然蠢却听话。聪明人让人讨厌的地方就是喜欢自作聪明，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对的，也不知道是真聪明还是真蠢。

叶君歌动了动手指打晕了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