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的周全,等她的孩儿满月了,要回府时,咱们这小家伙也就满月了,时候上也差不了。”江寄觉得宋徊想出的这个理由倒是真不错,可宋徊却并没有高兴的样子。
他从背后抱住江寄,轻轻地抚着他隆起的小腹:“到底还是委屈你们了……”若是他想的再周全些,或是对这个孩子有所预料,那么他一定早就想法子让两人脱离江家。然后轻轻松松的回郁南去,在那里江寄何尝需要这般借口掩饰。
“没有……这样就很好了,没有一点委屈。”江寄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宋徊的拥抱,他有了自己的铺子,“娶”到了宋表叔,如今还有了两人的孩子。这样的日子放在一年前,他做梦都能笑醒,哪里还有什么委屈。
可就在宋徊与那庆元观的老道商量好了,准备择日上门时,意想不到的事却发生了。
因着江寄这边的新酒开了窖,除留下一部分藏作老酒外,江寄原是想全都送到酒铺里去,可他又算着有十来天未曾回过江家了。他琢磨怎么地也需在宋徊请老道长来之前再回去一趟,于是便跟宋徊商量借着给江东韫送新酒尝尝的名义再回去一趟。即便他再不喜欢江家,面上也要过得去才是。
宋徊对这事可有可无,不过既说江寄要回去住两天,他陪着就是了。于是江寄便换上了宽松的衣裳,反复问了宋徊好几遍确定看不出肚子来后,两人便带着几坛新酒,坐上马车回了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