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荪切了一声,“说的好像你有对象似的。”都是单身光棍,谁也别瞧不起谁。
魏涛涛两眼亮晶晶的望了眼谢鸿文离开 的方向:“所以我要好好跟营长学,把营长的本事学到手了,媳妇不还手到擒来吗?”
孙荪摸摸下巴,有道理!
谢鸿文回来时林夏薇在沙发上放着电视盘盘扣。
“天黑了就不要干这个了,别伤了眼睛。”
林夏薇吓了一跳,她瞪了一眼谢鸿文,“你怎么走路都没点声音的?吓死我了。”
谢鸿文坐到林夏薇的旁边,伸手帮林夏薇捏捏胳膊,“我错了我错了。”
林夏薇白了他一眼,看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还不到九点,“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了?”
谢鸿文把下巴枕在林夏薇的肩膀上,“这几天我都会回来早一点,陪陪你。”正好也给那群小兔崽子放放假。
“陪我干什么呀,我胆子哪有那么小。”话是这样说林夏薇的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在上扬。
谢鸿文对着林夏薇脖子说话,呵气到她的脖子上,林夏薇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正好也累了,歇歇。”
林夏薇嗯了一声,把谢鸿文的头往旁边一推,她垂头久了脖子有点酸,转转头,谢鸿文自然而然的伸手给林夏薇按摩。
谢鸿文的手劲儿很大,他按摩还会找穴位,林夏薇十分舒服,索性把在做着的针线往针线篓子里一放趴在沙发上,说:“给我按按背。”
谢鸿文看着趴在沙发上的林夏薇,眼神微暗,“好。”
谢鸿文怕林夏薇受不住他的力道,只用了一层的力从林夏薇的后背照着脊梁骨一点一点的往下按,一直按到尾巴尖,再顺着肩膀一路往骨头缝按。
林夏薇舒服的昏昏欲睡,谢鸿文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睡衣的裙摆里伸了进去,跟揉面团似的在林夏薇的背上揉捏,林夏薇的后背肉是最嫩的,哪里经得起谢鸿文这粗糙的手蹂。躏,早已红了一片。
“我不按了,快让开,我要起来。”原来谢鸿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一屁股坐在了林夏薇的屁股上。
谢鸿文轻笑出声,“不急,急什么啊,还有好多地方没按呢。”说着,从沙发下面把手伸到林夏薇的前面。
“qín_shòu。”林夏薇哼着说。
“我要是不做点qín_shòu爱做的事怎么对得起你得赞誉呢?”
林夏薇把头脸埋在沙发上,被迫的受着。
也不知道泰迪的主人是怎么阻止泰迪发情的,林夏薇暗恨自己当年怎么不在微博上多关注关注兽医这一块儿了。
……
一场战斗结束,林夏薇身上全部是汗,此时的谢鸿文倒是个绅士了,跑前跑后的给林夏薇擦身子穿衣服。
“我抱你去床上睡觉啊?”每次完事儿后谢鸿文格外温柔。
“嗯,再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好好好。”
林夏薇被谢鸿文抱到了床上,谢鸿文屁颠颠儿的去倒水了。
这一夜,林夏薇睡得格外沉,次日起来已是艳阳高照,还好不用上班,不然肯定得迟到。
林夏薇想着。
她起来去上厕所,见牛政委媳妇儿坐在家门口不进屋很是诧异,在厕所遇到李红光媳妇儿,她问了出来。
李红光媳妇小声的朝林夏薇耳语,“昨晚上就没进屋,牛政委从里面抵死了门,她进不去,听说她还去找了纠察,可是人家也不管军属的家事儿啊。”
有个同样来上厕所的年纪大点的军嫂闻言嗤道:“牛政委早就该这么干。”
林夏薇和李红光媳妇是认同这句话的。
牛家订的棺材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就拉回来了,今天是入殓的日子,牛政委去找了团长夫人,希望她能帮二妞穿衣服
团长夫人放下了和牛政委媳妇儿昔日的恩怨,答应下来了。
牛政委从周团长家出来以后来了林夏薇家,他请求林夏薇帮牛二妞化个妆。
“小林啊,我知道你们才结婚不久,可我也没和院里的家属打过交道啊。二妞走前儿说特别想化个漂亮的妆穿上大红裙子。”
林夏薇听着心酸,答应了下来。
林夏薇拿了化妆品过去牛家,牛政委媳妇儿坐在门槛处紧紧的盯着她,那表情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牛政委的警卫员尽职的守着她。
牛二妞的灵堂设在了客厅中央,二妞被放在她生前睡过的床上。
林夏薇进去的时候,团长夫人正和那天帮林夏薇说话的军嫂一起给牛二妞穿衣服,牛政委给牛二妞买的衣服是一件大红色的长裙和一双黑色的小皮鞋,身上已经僵硬了,还有很多青青紫紫的尸斑,在尸斑之下,是一些纵横交错的陈年旧疤。
“作孽啊。”团长夫人叹道。
那个军嫂也叹了一口气,她们都知道牛政委媳妇儿喜欢打孩子,却不知道,她下手能这么重。
留了这么多疤痕,得被打的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