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可以看出来是自拍,镜头里的蔻乖乖头发已经长到齐耳了,被打理成了很帅气的三七分复古西装头,穿着衬衣,俯身亲吻着着另外一个女人丰满的胸脯。
往后就没有了。也就是自二十二岁以后就没有人再给蔻乖乖拍照片。再下边的资料全部是关于蔻乖乖在各个学校里的不良记录,陈一抬起左手揉了揉眼睛,肌肉的牵拉令伤口发出撕心的疼痛。
其实很喜欢女人吧?转头再次看见二十一岁那张照片,两者之前的暧昧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可是,陈一看着墙上滴嗒的时钟皱了皱眉头,蔻乖乖为什么会在十七岁的冬天失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里会涉及一些精神病类的病症病理,均为题材编说,不具有参考价值,莫要自我代入,如有雷同,纯属写文需求。
第3章 阿木咖啡
白色的房间。
雪白程亮的壁纸,光滑的白色瓷砖,白色的床架,床单,被套,拖鞋,房间里唯一的黑色是墙上的挂钟里的走针和陈一流瀑般的长头发,以及午后暖阳里家具的影子。
突兀的铃声打破了一切白色的洁静感,陈一皱了皱眉,但始终无法再回到原本的睡梦中,烦燥地伸出手去接电话。
“哪里?”
“有些好奇你不存电放号码是什么出于哪方面的心理行为。”对方的笑意很明显,也很软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一种习以为常的自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昨天晚上被狼咬伤了。”
“嗯。”被李诺文这么一提醒,左手又开始隐隐作痛那么大的口子,估计留疤是必然的了,缝合也一样,当刺青用了。想着,陈一举起手,对着落地窗的方向,睁眼看到绷带上渗出的血已慢慢由红艳变成了暗红。
“要不要紧,听说流了很多血,最好做个检测别回头感染了。”李诺文话音刚落又加了一句:“我可没和你开玩笑,被人咬和被动物咬的危险系数可是差不多的。”
陈一只想挂了电话再睡个回笼觉:“好。”
“还没睡醒?”李诺文已然在那边一副摇头的样子:“算了,我就不扰你清梦了,不过院长有话要我转达。”
“哦,不知道我家那位尊皇让陈公公带的是什么话呢?”
“啧,别拿我开玩笑哈,说正事呢。”李诺文也不得不承认 ,自己在陈常东和陈一之间,时常像个传话筒,两边为难的事情已不在少数了:“你爸说你现是算工伤,给你放几天假,然后说让你多上心手头的病案。”
提到陈常东,陈一就睡意全消,掀了被子坐起身:“知道了。”
那边李诺文话还没说话,陈一就撂了电话。
自己打个电话就有那么难吗,非得让一个外人来关心我。陈一快手快脚地洗漱完毕后便开始自己拆绷带换药,拿了碘酒擦完伤口回头却发现绷带不够用了,结果裸在外边的伤口黄黄黑黑的,干脆心一横拿酒精冲了冲,痛得呲牙咧嘴的,最后终于留下一圈红红的隐约渗血的伤口才看着舒服些。
换上衣服,陈一提着包包便出了门直奔小区外沿一家辟静的咖啡馆。
“好久不见,看来又是一个长夜班。”刚进门,咖啡馆的收银兼老板的阿木就一副同情的模样:“今天要不要喝点新东西。”
“一切照旧,蓝山就可以。”陈一捡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她喜欢观察过往的人群,即使作为一个精神科的医生,毕生都将不断地研究人脑里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但她仍旧时常觉得自己对人们一无所知,仍旧无比好奇长着双手双脚有一个脑袋的人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松饼的香味把陈一的注意力吸转过来,看着陈松饼上加量的蓝霉酱,陈一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刀叉,在开动前微微乍舌冲阿木笑道:“每次做这种亏本生意真的会开心么。”
“谁让你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呢,不仅如此,还是难得一见的精神科医生,不仅如此。”阿木夸张地作出一幅满是向往的表情:“还生得落落大方,端庄秀丽,让我每次都忍不住想倒贴。”
陈一叉起一块松饼准备往嘴里放:“麻烦你先走远一点,我不想浪费如此美好的食物。”
“看吧,你这人真没趣。来,尝下这款新式的咖啡。”阿木接过身后女子托盘里的咖啡,放到桌子上。
陈一刚咽下一口美美的松饼,看见眼前的东西便有些不情愿:“不喜欢花式咖啡。”
“尝一下嘛,这可是别人想还没的待遇。还有,哪有女人不喜欢花式咖啡的,人得情调一点。”陈木不着声色的将杯子往陈一面前再挪了挪。
眼前是一个简单的直筒长杯,上层是白色,接着是可可色隔着一层浅蓝色,再隔着一层奶冻,再最下边才是黑色的咖啡。陈一向来讨厌过份花哨的东西,也并不喜欢混合的口味:“免费的?”
“嗯?当然,倒贴的。”阿木坐在对陈一以面的椅子上,手托着腮,满脸看戏的表情。
“哦。”陈一拿起长勺探进杯子里慢慢搅拌,心里却还是惦记着自己习惯的蓝山:“有什么特别的吗?”
“喝完我再告诉你。”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精神科的,所以特别喜欢给我打哑迷。”陈一翻了阿木一个大白眼:“我可是和你说了多少次,即使是很厉害的医生也不能自动读取别人脑子里的东西。”
阿木噗嗤笑了一声,扭头和身后的女人说:“我说她是很逗吧。”
陈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