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成绩就对成绩,说要艺考就跑去b市,还敢跟程鹤楼叫板签下不平等条约。
这样的性格让陶晚担心,却也让陶晚有些羡慕。
她就没有那么地敢拼敢闯,她做事情总是犹犹豫豫瞻前顾后,不逼到最后一刻就不敢冒险。
就像面对程鹤楼的示好,她下不了决心便在拖延,她在等拖不了的时候,再去做那个自私的决定。
门被推开的时候,陶晚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
陶枣手上拿着一张纸,板着脸对她无精打采地晃了晃。
“啊,怎么样?”陶晚一下子问出口,又觉得不对,赶紧补充道,“没事的,你们现在都是分数出来了才填志愿,预估分没什么用,特别你是文科,很多不好估算……”
“哎……”陶枣长叹了一口气,“是啊,不好估算。”
“对,不要在意了。”陶晚拉着她坐下来,“反正已经考完了,该玩就去玩,开开心心地。”
陶枣把纸放到了陶晚面前:“希望老师不要因为我客观题对得太多扣我主观分。”
“啊?”陶晚盯着陶枣,陶枣又呼啦了下那张纸:“你看嘛。”
陶晚终于去看,一眼望过去,一片对号中,她愣是没看到一个x。
“天呐。”陶晚止不住地笑,“陶大枣你是天才吗!”
“是吧……”陶枣撩了下头发,挺嘚瑟,“天资稍微聪颖一些。”
陶晚开心极了,觉得这高考分数重要,又觉得它极其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人,她无比优秀的妹妹。
抱着她的脑袋在白嫩嫩的脑门上狠狠亲了一口:“说!要什么奖励。”
陶枣眼睛弯弯的:“要姐姐开心就好。”
“开心。”陶晚都快哭了,“开心死了。”
两人在一块抱着揉了好久,陶晚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陶枣拿出手机,突然道:“对了,程导问了我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告密一下。”
陶晚看到了熟悉的微信头像,有些惊讶:“你两什么时候连微信都加了?”
“有电话号码就有微信嘛,这个不是重点。”陶枣点开了和程鹤楼通话的界面,放到了陶晚面前,“看这个,程导跟我确定你的生日,还让我别告诉你她问过我。”
“那你还说。”陶晚心脏砰砰跳。
“她和我姐咋比咯。”陶枣看着陶晚,“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所以觉得还是提前提醒下你比较好。”
陶晚笑了下:“她能干什么,没事的。”
“希望吧。”陶枣收了手机,躺倒在了床上,“刚被抽血抽得有点多,我睡会。”
陶枣睡得很快,不一会便呼吸均匀。
留下了陶晚一个人对着静谧的空气满心忐忑。
她的生日在七月初,没几天了。
程鹤楼能干什么,程鹤楼能干的事多了,陶晚比谁都清楚。
这个生日或许就是她最后的期限,陶晚深呼又深吸,也没能平复狂热的心跳。
71、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有了陶枣的告密, 陶晚现在看着程鹤楼,总觉得她贼兮兮的。
但一想到这贼兮兮背后的原因,又觉得脸热乎乎的。
程鹤楼来得早,她们到机场以后时间充裕, 陶晚想先进去过安检, 结果手在门把上按了又按, 门还是没打开。
“坏了?”陶晚看向程鹤楼。
“我关了。”程鹤楼说。
“要,干什么啊?”陶晚瞅她一眼, 低了头。
“时间还早,坐会。”程鹤楼说完这句, 不说话也不动作, 还就真只是坐会。
陶晚盯着自己的手指半晌, 抬头偷瞄了她一眼,发现程鹤楼在看她。
被发现了, 程鹤楼并没有调转目光的意思,反倒从原本漫不经心地看, 变成了盯着看。
“怎么了?”陶晚抬手抹了下自己的脸,确定脸上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程鹤楼倾身过来,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陶晚往后缩了缩, 缩完了又觉得后悔, 对着程鹤楼的眼睛, 让她紧张又兴奋。
程鹤楼目光下移,落到了她的唇上。
陶晚连呼吸都不敢出得太大了。
程鹤楼靠了过来,却只是在她唇角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比起她俩一起干过的那些床事, 这样的亲吻实在算不上什么。
但陶晚就是感觉有一道电流蹿在她的身体里,目标明确,下腹发紧。
她揪着身前的安全带,觉得天气真是热啊。
程鹤楼重新在驾驶位坐正,不再看她,直视着前方。
手放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扣着。
陶晚瞥见那手指,不可抑制地想到它在自己身体里曾做过的事。再去看那似有似无的敲击,便觉喉咙里干得厉害,实在是太羞耻了。
“程导,”她转过头,看向窗外,“我要下车了。”
“嗯。”程鹤楼应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陶晚在座位上又呆了一会儿,焦躁裹挟着她,让她很想逃离这封闭的环境。
“程导,麻烦你开下门。”她再一次催道。
“我舍不得你。”程鹤楼说。
突然就,毫无预兆地,说这样的话。
陶晚惊得看了她一眼,又快速地移开了目光。
空气陷入尴尬的沉默,尴尬中又仿佛有星星点点升起来,弥漫在头顶上方,让陶晚觉得她和程鹤楼现在纯洁可爱得如同小天使一般。
又过了挺久,陶晚的手机叮铃响了一声。
陶晚赶紧从包里拿出手机,有些懊恼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