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拍戏吗?”花眠楞楞道,“怎、怎么回来啦?”
“我听见无归剑与剑鞘共鸣之音,”玄极驻足而立,“方才可有什么人经过这里?”
“……没有啊,”花眠跳下车,脚底摩擦了下地面,稍稍扬起下颚微微眯起眼,“我一直在车里,什么都没看见。”
玄极:“脚步声呢?”
花眠摇头:“没听见,我在做喷漆……”
花眠举起手,让玄极看自己被喷漆弄脏的指尖:“声音有点大的。”
男人微微蹙眉。
三言两语,玄极未多作怀疑便被花眠轻易打发走——看着他似乎是着急追着携带无归剑剑鞘之人而去了……
看着他离去,花眠独自站在车外停顿了一会儿,转身爬上道具车,关好门,这一晚直到收工,她再也没有卖出道具车哪怕一步。
晚上回到酒店。
少女进入浴室,温热的水顺着细腻的皮肤流淌,浑身冰冷的血液仿佛才被刚刚解冻……长发湿润地贴在巴掌大的小脸上,她闭着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对剑鞘之事并不知情,只是身上确实有剑鞘气息。】
【剑鞘化为人形的可能性?闻所未闻。】
“……”
赤着脚踩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披着浴巾的少女来到镜前,她转过身,背对镜面,稍稍偏头……浴巾滑落,只见光洁细腻背部,却有长长一排似野兽啃咬过留下的伤疤一样狰狞胎记,从颈部至尾椎,于白洁背部之上,异常刺眼。
他好像……
稍微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