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极峰落魂峰守麒麟洞的弟子看着远处月光下,对面山壁上似乎有人影,另一人笑骂他见鬼,就在两人盯着对面看时,果然看见有人在攀登绝壁,而且速度极快,落魂峰的弟子面面相觑,大叫见鬼了。
直到能看见平台,展鹤终于看到了希望,于是竭力向上,结果脚底一滑,他险些跌下,万分凶险之时,他将云破插入峭壁中,然后接力一跃,人终于平稳的落在思过崖上。
登上平地时,展鹤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回头看,眼前是熟悉的景象,月光下巍峨的天极九殿,犹如天宫。
展鹤看着九峰阁,他终于……终于回来了。
展鹤毫不犹豫,直奔九峰阁而去。
一路上他的轻功如流云,轻松绕过天极峰守门的弟子,翻身入墙,不过片刻,他便到了轲戎房前,敲门,屋子里寂静无声,推开门,他急忙冲进屋里,看着整齐的屋子,还有屋里的布置,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住人了。
他有些奇怪,轲戎呢?难道他真的出事了?不会,他是峰主,他怎会有事。
也许是刚才推门得动静太大,屋外竟有人喊着“谁啊……”那人拿着一盏灯,借着朦胧月光,看见展鹤满布疤痕的脸,兰徽放声大叫起来,“鬼啊!!!”说罢,兰徽丢掉灯,直接跑走了。
展鹤摸摸自己的脸,然后追出门,兰徽的叫声引来了天极峰的弟子,展鹤听着急促的脚步声,咬了咬牙,不甘心的离开了九峰阁。
兰徽跟着杀进来的天极峰们喊道:“我真的看到了,一个满脸都烂了的人,他就站在这里!”
温秀酒带领天极峰弟子推开轲戎的房门,屋里并没有人,兰徽已经吓得脸色苍白。
“不对,我明明看到他站在这儿,没道理。”兰徽看着温秀酒,“我真的看到了。”
温秀酒举手让他别说了。
“满脸烂掉的人?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温秀酒问着。
兰徽摇头,“我怕,没看清。”
“那人长的可眼熟?”温秀酒靠近兰徽,笑道:“像不像一个你曾经见过的人。”
兰徽闻言有些不明白温秀酒的话。
温秀酒引诱道:“比如……展鹤……”
兰徽恍然大悟,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他好像是觉得那个人……不……
兰徽摇头,“不可能!”
温秀酒摸摸兰徽的脑袋,笑道:“乖,今夜吓到了,我会把九峰阁好好的查个遍,夜里你就好好休息。”
温秀酒来到了思过崖,陆登陆放听到九峰阁的消息寻温秀酒至思过崖,温秀酒查探崖边的痕迹,眼中有些诧异。
陆放不解道:“什么妖魔鬼怪,也敢深夜到天极峰闹事。”
温秀酒起身,负手笑着,他好像很满意今晚的事,一点也不慌张。
陆登见温秀酒这副神情,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我突然想到峰主已经离开半个月,想来也已经到了昆仑。”温秀酒道。
陆登丧气的看他,还以为他说什么,结果说那个煞星,“是啊,他该到了。”
“有点想他永远也别回来了。”温秀酒突然道。
陆放指着温秀酒,“你好大的胆子。”
温秀酒冷眼看陆放,“他回来,查出来展鹤的事,我们都没命。”
陆登吞吞口水,再看思过崖,心虚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温秀酒一把推着他们二人,把他们按在思过崖的峭壁上,他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他们,“兰徽说他见了一个烂脸的人,老天爷保佑这个人最好不是展鹤,如果是,我们三个,包括那此动手的那些师兄弟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重华下的令,和我们没关系。”陆放嚷嚷着,“况且展鹤都掉下悬崖了,他活不了。”
“他当然还活着,你们看崖边的都是什么?脚印!”温秀酒厉声道:“他回来了,你们以为推到重华身上就万事大吉,门都没有。”
陆登吓得快要傻了,展鹤还活着,不可能啊,除非他变成了鬼,他双腿打哆嗦,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陆放则不服气,质问温秀酒,“你一会说要杀峰主,一会又故弄玄虚说展鹤回来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峰主在昆仑,天高皇帝远,天极峰的事他管不着,现在我们在天极峰也算是有点权力,展鹤既然会回来找峰主,他走不远,我们派天极峰的弟子下山去,以峰主的名义,围剿他,你们觉得如何?”温秀酒道。
陆登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以峰主的名义就能杀他不成?”
“至少可以断了他要回天极峰的念头,把他推到轲戎的对立面,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不就可以收渔翁之利。”
陆放听了温秀酒的主意,连连夸赞,心想果然是毒辣胚子,若不是和他绑在一条船上,他是看不起这等贱人。
陆登心急火燎的说着,“事不宜迟,我马上命人下山去搜查,见到展鹤,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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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鹤走在白松镇的街上,来往的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看他,展鹤不服气,谁对他指指点点他就瞪谁,直到走到一个酒家,展鹤看这店子还行,凑合着进去,谁知那店小二拦住他,把他当乞丐打发。
展鹤气急,摸摸怀里,的确是身无分文,展鹤恼火,再摸摸肚子,他是真的有些饿了,看着酒家得饭菜,他口水都要流下来,可惜身无分文,还被人嫌弃,展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