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南宫雪眨巴着大眼睛。
“我知道,忍忍吧,五天了,你的瘾时间段虽然不长,但是挺严重的,西岚说估计得二十天才好,只是这玩意儿,最主要的还是心瘾,你若离开这里后又回到那个圈子,只怕还得走上这条不归路,你必须找到一个兴趣,让你忘记ice给你带来的兴趣,好好想想,溜冰之前,你喜欢做什么?”韩零耐心的开导着他,手指细细的揉捏舒缓着他的头皮。
“我喜欢……”南宫雪享受的眯起眼睛做思考状,许久之后他眼睛一亮。“我喜欢做——啪啪!”
男人的脸黑成了包拯,“你才十七岁,以后绝了这个念头,二十岁以前别想再提s/e/x!”
南宫雪的脸皱成了苦瓜,“我不知道喜欢什么!”
“好好想想,比如画画?唱歌?或者弹琴?再者跳舞之类?”男人耐心开导。
“不会画画,也不会唱歌跳舞,我十四岁就不念书了,十五岁就被人弓/虽女/干,后来就干了这个,好像除了s-e-x,我什么都不会。”尽管心底已经想好了要学3d画,但是嘴上就会耍皮。
那你想回去念书么,你若想读书,我给你安排,总之不许再接触ice和s-e-x。”男人脸上的心疼之色让南宫雪如沐春风。
“说那些太远了,大叔你抱我睡好不好,我怕,只有你在身边,我才可以分心不去想ice的感觉,真的好痛苦,求求你了,大叔,你陪着我吧,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好!”
南宫雪未想到男人竟然会答应。
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
渥太华这个冬天似乎真的没有那么冷了!
正文 第117章 恶意
惊恐的挣开眸子,又梦到了一些噩梦一般的片段,手心乃至全身都被汗水浸透,戒毒的这几天下来,他已经瘦了十多斤,本来就轻的体重现在更是没有几两肉。
不过心情马上跟着好了起来,因为男人见自己做噩梦醒来立时就从窗边的沙发上踏步而来,“怎么了?又做恶梦了?”
昨夜刚经历过一场大雪,外面阳光透过玻璃笼着男人的身躯,整颗心都跟着暖洋洋起来,后来的很长一段日子里,韩零此时立在阳光中的样子都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在每个寒冷的夜里温暖着他一颗冰凉的心。
家里那个一直未见的人回来了,叫bill,是加拿大渥太华本土人,个子高高的,不过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虚浮相,南宫雪对他印象极坏,只因那人刚一进门就跑过来抱住了韩先生。
妈蛋,他居然敢抱他的韩先生,而且嘴里说的那些个是什么玩意儿,“噢,哈尼,几天不见我,有没有很想我哦?”
韩先生的反应让南宫雪心情好了点,只见男人一脚踹开bill,“一股子的脂粉骚/味儿,滚开,我难道没跟你说让你赶紧另外找地方住从我这里滚蛋么?整天的特么的就知道泡妞,早晚死女人肚皮上。”
“嗷,哈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况且你的事我都听说了,moon传的沸沸扬扬的,韩大少为了咱家酒吧一个mb大刀阔斧的改革酒吧政策,还收拾了两个经理,我这回来就是看是哪路妖精魅惑了哈尼你的心。”
南宫雪一边黑了一整张脸,刚好韩零看了过来,眼中带着对不住的解释之色,南宫雪个子不高,窜了上去,话语从牙缝里挤出来,“就是我这个妖精,你想说什么?”
bill还没张口,就见家里那个原本看起来很德高望重的德国医生现在疯疯癫癫的跑了出来,“嘿,零,你看我今天看了你们华夏的一部电视剧,学了个好玩的玩意儿,你看,左手画圆,我右手画方,同时进行,一心两用,我是不是很厉害?”
bill看后噗之以鼻,“有个屁的了不起?哥尿尿还会分叉呢。”
西岚医生诧异的看着bill,再看看韩零与南宫雪,一脸的惊诧,“你是得了前列腺吧?还是快点就医的好,刚好我就是医生,走去卧室帮你检查一下?”
南宫雪没好气的瞪了bill一眼,还对他方才抱韩零耿耿于怀,嘴巴恶毒其实是他的强项,“我看是有个毛堵到了吧,所以才尿尿分叉。”
bill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嘴巴也一向冒毒烟儿,只见他围着南宫雪转了一圈,瞧得仔细,最后目光定格在南宫雪的裆部,“据老夫目测加估算,这位公子裆部的距离为五厘米体重大概一百斤,假设每次ml为十八分钟,除去脱衣除裤亲亲我我约为十分钟,期间有缓冲有gc,国际计算一般为3:7,平均每次gc时每分150次,缓冲时50次,这算下来大概800次。根据人体构造在习惯性受到冲击力分化程度大鱼人体愈合力平均每21小时1厘米计算,您裆部的距离大概得承受1250次撞击每次,噢!我说的还是超级猛烈的撞击程度,哟呵!“
南宫雪当即脸色惨白,他不敢去看韩零的脸色,只觉得无力自容,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一直对人曲笑逢迎,现在有什么资格对韩先生的室友这么尊贵的人加以毒舌评击?bill这看似幽默的讽刺计算,实则不过是告诉大家告诉他自己他是个肮脏不堪的玩意儿。
他大步转身离开,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按理说他对讽刺和漫骂侮辱早就免疫了才是,可是门外响起敲门声和韩先生的呼喊时,眼泪还是不能自已的流了下来。
“南宫雪,开门。”韩先生有磁性的声音。
背对门坐下把脸埋在膝盖里,他小声呜咽着,并未给韩零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