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沉默着清点屋里的东西,茶几上被江至远搜查出来的酒水等物,他一样没碰,烟盒里的烟一根未抽,杜家什么东西也没丢。
反倒是他带来的物品,每一样都被他收了回去。
他抽过的烟头,点过的火柴,唯有留下的印记,就是几人身上的绑痕与杜昌群脸上的烫伤及脖子上的淤青。
可是这些并不能有丝毫的证明,她了解这个人,敢做这样的事,最后又放他们一条生路,必定是他有脱身的方式。
他们抓不到他把柄的,他之所以愿意收手,是因为他顾忌江瑟的名声。
杜昌群如果要将这事儿闹大,哪怕是对江瑟有影响,可江至远这个人在,杜家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他总会想办法盯着自己一家人,就算是报警,警察能保护自己一家人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但不会保护他们一辈子。
“告他,总得有证据。”
两夫妻想起江至远临走时的眼神,他没有撂下狠话,但那表情却比他的威胁更令人害怕。